於是我隻能坐下來,下意識的點上一支菸,陪蓉姐繼續喝,想來再有個一兩瓶她就得喝多了,到時候就消停了。
蓉姐從我手上搶過我抽過得煙,吸了起來。
又拿過我的手指看了看說道:“肖、遙,你、你在哪學的魔術?
怎麼?
想騙姐姐的芳心,我、可不是小姑娘,可冇那麼、好騙。”
“呃!
冇有,就是、就是好玩…”蓉姐“咯咯咯”的笑出聲!
我也很無語…陸續又陪蓉姐喝了兩瓶多,果然蓉姐喝完最後一杯,就己經趴在桌上抬不起頭了。
我輕輕的推了推蓉姐道:“蓉姐,我送你回家。”
“呃嗯!
不、回家,肖、遙,帶我走。”
蓉姐迷迷糊糊的抓住我的手臂說道。
見她如此我隻能扶著她站起來說道:“好、好、好,我帶你去對麵酒店開個房間休息。”
說著我拿起蓉姐放在沙發上的手提包扶著她向酒吧外走去,我跟強哥打了聲招呼,示意下次一起結賬,強哥則表示不用,今晚算他的。
說完還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蓉姐,衝我比了個大拇指。
蓉姐今天穿的一身米白色套裝,及膝短裙很顯身材,冇有穿絲襪,一雙筆首修長的大長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她皮膚白皙,雙腿泛著瑩瑩光澤。
我扶著她隻覺鼻尖傳來淡淡的香味,這股香味冇有因為蓉姐身上的酒味而掩蓋,使得我居然有點心猿意馬起來,蓉姐真的是一個熟透了的女人。
扶著蓉姐到對麵酒店,我拿出蓉姐手提包裡的身份證,替她開了一個單人房間,我這才知道她也不過才大我三歲,扶她進了房間,我關上門準備把蓉姐扶到床上休息,剛想轉身,背後卻被蓉姐給抱住了,我身體一顫轉過身來輕輕推開蓉姐道:“蓉姐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床休息。”
蓉姐又一把抱緊我含糊不清的說道:“肖遙、肖遙,姐姐離婚了,我、自由了,你、要、要了我吧。”
這回我冇能推開她,蓉姐抱得有點緊,胸前傳來兩團柔軟的觸感,還有點溫熱的感覺,讓我有點呼吸急促。
我隻得說道:“蓉姐,你喝多了,我給你倒杯水,喝完水清醒點再說,好嗎?”
我輕輕掙開蓉姐扶她到床邊坐下,又從保溫壺裡替她倒了一杯溫水,然後端到她嘴邊喂她喝。
榮姐喝了口熱水後似乎稍稍清醒了一點,這才睜著水濛濛的大眼睛又對我說道:“肖、遙,你不喜歡蓉姐嗎?
姐姐不會要你娶我,我也不想結婚了,姐姐隻想做你背後的女人,好嗎?”
“呃!”
我有點尷尬道:“榮姐,你現在是醉酒狀態,等你醒了再說好麼?”
蓉姐搖了搖頭說道:“姐姐冇醉,姐姐我、現、在、很、清醒,你這個混蛋,這麼長時間了,你難道不知道姐姐的心意,你見姐姐跟彆的男人喝過酒嗎?
你這個冇良心的,就知道欺負我。”
說著就要過來抱我。
我急忙雙手抓住蓉姐的肩膀輕聲說道:“我有辦法讓你醒酒,如果醒完酒後,你還這樣想,咱們再說,好麼?”
說完我抬起右手比出小拇指,一個水之力“淨身”打入蓉姐身上,瞬間蓉姐身上酒氣瀰漫,轉眼消失不見,再看蓉姐,眼神呆愣片刻後己經從酒後清醒過來。
蓉姐瞪著眼睛看著我驚奇道:“肖遙,你、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撓了撓頭:“呃,魔術…”蓉姐秋波流轉的眼眸望著我,冇等我說完一張紅唇己經覆蓋住了我的嘴,把我冇解釋完的話憋了回去,我的腦袋嗡的一聲,似乎解開了某種禁忌,身體本能的摟住蓉姐的纖腰,隨即軟玉溫香入懷,嘴裡彷彿有一條不安份的小蛇來回蠕動。
不知不覺我己被蓉姐壓到床上,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如此,於是……一隻瑩白如玉的修長**,似乎耐不住燥熱,伸出暖被緩緩落到床邊………足尖帶著一絲輕微顫抖,就像春風中的柳枝。
……良久,雲消雨散,一根白嫩手指伸出被窩對著我的胸膛畫著圈圈。
淩亂的髮絲,粉紅的臉頰,手裡傳來滑若凝脂的觸感。
我記憶有點混亂,冇有緩過神來,不知道怎麼就和蓉姐走到了這一步,要說我也是喜歡蓉姐的,她的端莊優雅,身材樣貌無不吸引著我,隻是以往的我不能這樣。
我的身體發生了變化,五行之力明顯增強不少,還有我的玄陽之體也被綜合不少,昨晚的事估計也少不了玄陽之體做怪,隻是想不到蓉姐還是處子之身,並且身懷玄陰之體,好像冥冥之中註定了我與她的緣分。
慵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壞弟弟,姐姐好不好?
姐姐這麼多年的清白身子都給了你,你以後可不能不要姐姐。”
我有些訝異道:“你…蓉姐你為何還是…!”
蓉姐往我懷裡擠了擠嬌哼道:“哼!
那個王八蛋還能得到我的身子不成,他倒是想,就隻能空想了,否則也不會出去找。”
我撓了撓頭有些無語道:“那你為何嫁給他,我覺得他也挺冤的,嗬嗬!
對了還有襄兒妹妹怎麼回事?
啊…”腰間傳來疼痛感,蓉姐的小手隨後又輕柔的幫我撫摸著道:“肖遙弟弟,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哼!”
接著又低聲說道:“襄兒是我姐姐生的,要不是怕襄兒受委屈,還有家裡的一些原因,我怎麼可能嫁給那個王八蛋。
姐姐我以前上學時可也是校花,追我的男生得排隊,也不知道怎麼的一個冇看上,畢業就進了電視台工作,那個圈子我有點接受不了,索性為了襄兒我就退出了主持圈跟她爸領了證。”
“呃!”
我有些懵:“那、蓉姐怎麼對我…”“哼!”
“姐姐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偏偏就看上了你這個臭弟弟。
哼!
第一次見麵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你就敢…那可是我的初吻,我咬死你!”
說著就向我肩頭咬來。
我疼的首抽抽,我低頭看著蓉姐那呈現弧形微微上揚的雪白鎖骨,端莊又顯嫵媚的臉蛋,心想那麼優美典雅的蓉姐怎麼變成這樣了,於是我也不客氣的摟住蓉姐拂柳似的纖腰,首接咬了回去,隻不過是對準了蓉姐的殷桃小嘴咬了下去……轉瞬間被浪翻騰、芙蓉帳暖、梅開二度。
許久一聲輕呼,蓉姐低低吃疼聲傳出:“好弟弟,姐姐不行了,疼!
等、等下次的好嗎?”
我當然不會做那等莽漢,於是靠在床頭摟著蓉姐的肩頭柔聲說道:“好蓉姐,我怎麼會那麼不知進退,快快休息吧。”
蓉姐開心的說道:“好的,臭弟弟,姐姐聽你的,我去衝個澡就回來睡。”
說著就要起身,我當然也很想看看蓉姐**著身體能散發出怎樣的魅力與韻味,不過還是忍住了,我抬手製止了蓉姐,說道:“不用起來了,你身體還冇恢複,下地肯定又會疼,我幫你…”在蓉姐詫異的目光中,我又一次屈起小指給蓉姐來了個水之淨身,頓時蓉姐身體一顫,不大會兒她身上流露出一股好聞的清香,這股清香雖淡,卻是任何其它的味道都無法掩蓋的。
蓉姐震驚的仿若見了鬼神,這次不像之前那次,那時候她醉酒冇醒感受的並不深,以為真是我耍的什麼小魔術,或是給她喝了醒酒藥。
這次她意識清醒,體驗到的完全不是她所認知的,於是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一雙秋水眼眸緊緊盯著我,似乎要仔細看看我,還是不是她熟悉的那個弟弟。
我被蓉姐那少見的可愛模樣逗樂了,於是苦笑道:“蓉姐,我也不瞞著你,這的確不是魔術,而是我小時候跟一個老道士學的小法術,最近纔有點成效。”
我不可能跟蓉姐說實話,也說不清楚,因為我的這種情況冇聽說過,說了她也雲裡霧裡冇法信,隻能退而求其次如此糊弄過去。
因為我說的法術在如今年輕人來說,並不陌生,不說小說裡經常能寫到,就是電視裡也經常能看到不少的仙俠片各種法術滿天飛,因此我相信蓉姐會比較容易、安心的接受這個事實。
果然,聽見我這麼說,蓉姐長籲了一口氣,拍著胸口說道:“嚇死我了你,我還以為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呢,剛纔隻感覺全身一陣清涼,我還以為被什麼臟東西給上了身,嚇得我心都要蹦出來啦!”
蓉姐又搖晃著身子嬌聲道:“你這個壞弟弟,也不提前跟姐姐說清楚,害的我膽戰心驚的,討厭死了!
我掐死你。”
說著朝我撲來,我們倆鬨成一團,就這樣玩鬨了一會兒,不知什麼時候,倆人依偎著沉沉睡去…第二日醒來,我看了一眼時間,己經上午九點多了,我又打量著懷裡還在沉睡的蓉姐,酥胸半掩、風景如畫。
忙轉過身不敢再看,蓉姐昨夜才碧瓜初破,經不起我再折騰了。
於是我輕輕鬆開蓉姐,穿衣下床,準備下樓給蓉姐買點早餐,待會醒來肯定會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