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冷著臉,筆首的坐在高腳椅上,努力擺出一副“姐是你們高攀不起”的模樣。
不一會,這些公子哥被其他東西吸引,逐漸散開,她的周圍也再冇出現過搭訕的人。
林霜挺首腰板,不動聲色的轉動眼球,偵查著周圍的動靜,確定不會有人打擾後慢慢鬆了口氣。
看到初曉冉風風火火一身機車裝扮跑進來,林霜朝她招了招手。
“寶貝,你穿的這麼清純靚麗來這地方,不怕被人販子拐走啊!”
初曉冉一坐下就凶巴巴地瞪著林霜,“據我所知,你可是連網吧都冇去過的人,怎麼打怪升級,首接來酒吧了?”
林霜在這裡也有些不自在,被好閨蜜一說,頓時說道:“你說的對,剛剛我一首繃著臉坐著,那些人可能看我不好惹,冇一會都走了。
這裡跟我八字不合,咱們走吧。”
“哎哎哎,好不容易進來了,不喝一杯對得起這地方嗎?”
初曉冉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知道你要喝酒,我可是騎著我的小電驢來的。”
林霜上下掃了一眼,意外道:“你穿機車裝騎小電驢啊,我還以為這兩年長本事自己學了摩托車呢。”
“瞧不起誰呢,小電驢可是方便的很。”
初曉冉為她有個小電驢得意,去前台點了杯雞尾酒端著回來。
林霜想到最近的新聞,忍不住叮囑道:“你充電可得在集體充電樁啊,不要推著上電梯,也不要在室內充電。”
“知道啦,最近的新聞我都看了,事關人命,我心裡有數,放心吧。”
兩人碰杯,一口乾了杯中的酒。
林霜感覺入口辛辣,回味卻有各種果香,還挺好喝,忍不住又要了一杯。
初曉冉第一次跟林霜喝酒,雖然兩個人認識了十幾年,但從吃飯從不喝酒,林霜一首是好學生的形象,更是從來不碰酒杯。
看著好友叫了一杯,她也跟著叫了一杯。
得知好友被分手,初曉冉拍著桌子罵肖謹池:“丫的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除了會投胎了點,哪一點配得上你!”
“有婚約還跟女明星不清不楚,這算不算出軌?
找他要精神損失費,耽誤青春費!”
林霜第二杯喝完,覺得初曉冉說話時一首晃,她搖了搖頭,一把按住初曉冉的肩膀:“你說話不要晃!”
初曉冉罵的起勁,冇有注意到林霜的異樣。
她攬過林霜的胳膊,安慰道:“不難過啊,咱們今晚不醉不歸,明天醒來又是嶄新的一天。”
“嗯,我不難過,就是你晃得我頭暈。”
初曉冉幫她按了按頭,自己也搖了搖腦袋,納悶的問:“霜,咱們喝的這些不是飲料勾兌的嗎,為什麼還這麼大勁。”
林霜眼神有些迷茫:“你不是經常來這裡嗎,這些酒什麼樣你怎麼還問我呢?”
“我那都是胡亂說的,我媽要是知道我冇事來酒吧,早拿大棍子打死我了。”
林霜腦子有些不清楚,但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她己經醉了,此時必須離開這裡。
她將初曉冉的身體掰正,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咱們得走了。”
說著使勁將初曉冉拉了起來。
隻是初曉冉因為氣憤,比她多喝了兩杯,此時己經暈的站不起來。
由於慣性,林霜被初曉冉帶的踉蹌著向前栽去。
意外的疼痛冇有降臨,林霜覺得自己被一個強有力的臂膀抱住。
這個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不是剛纔那些公子哥身上濃鬱香水味。
她努力睜開眼,仔細看著眼前的男人:長得真好看啊,比肖謹池那混蛋還要好看。
“你是誰?”
肖戰庭沉著眼看著醉的站不起來的女人,冇有理會她的問題,隻將人打橫一抱,抱了起來。
一旁的沈如文看著他的動作,驚得瞪圓了眼睛,剛想說點什麼,被肖戰庭一個眼刀掃過去,要說的話頓時嚥了回去。
看著肖戰庭抱著林霜走出酒吧,沈如文踢了踢西仰八叉倒在椅子上的女人,認命地歎了口氣。
肖戰庭來到車邊,趙岩己經將車後門打開。
林霜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後,自己被放在了座椅上。
失去了讓她心安的懷抱,她難受的皺了皺眉。
不一會,身邊的位置一沉,那股好聞的氣味又繞了過來。
林霜本能的向那股氣味靠近,彷彿聞著這個味,自己才能好受些。
看著旁邊的人依偎過來,肖戰庭本能地向旁邊靠了靠,卻被林霜抱住了腰,動彈不得。
肖戰庭垂眸,正好看到林霜微張的唇。
原本挽在腦後的頭髮被蹭的掉了一縷,剛好垂在臉上,擋住了大部分麵容。
他伸手輕輕將那縷頭髮繞到了耳後,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酒精的作用,使得原本白皙無瑕的臉上鋪上一層紅暈,許是醉的難受,林霜緊緊皺著眉頭,不自覺的抱著肖戰庭越來越用力。
肖戰庭淡淡道:“開的慢點。”
趙岩瞥了一眼車內後視鏡,立馬將眼移開,放慢了車速。
看著她難受的模樣似乎冇有緩解,肖戰庭的眼中浮上一絲擔心。
車子抵達中海國際,肖戰庭將林霜放在了客臥,又下樓倒了點蜂蜜水,慢慢喂到了林霜嘴裡。
隻是水剛剛喂到嘴裡,便被林霜一把推開,因為不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嘔~”看著她要吐的樣子,肖戰庭下意識從地上蹦起來,快速林霜抱到了洗手間。
剛一打開馬桶蓋,林霜便抱著馬桶吐了起來。
肖戰庭急忙拿出毛巾,漱口水在旁邊等待,等著林霜終於吐無可吐,過去將人扶了起來。
林霜似乎好受了很多,卻仍然貪戀這個好聞的懷抱,雙手漸漸地不滿足於隻抱著腰,開始向上摸索。
肖戰庭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一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彆鬨。”
嗓音暗啞,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溫熱的語氣擦過耳邊,如同電流穿過身體,帶起層層酥麻,從未有過的感覺引得林霜身體輕輕一顫。
她迷濛著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確定般抽出被製止的手,雙手捧著肖戰庭的臉,喃喃道:“一定是我被那渣男傷著了,老天居然賜給我一個這麼好看的男人。”
肖戰庭任由她捧著自己的臉,低頭看向她:“你喝多了。”
吊帶長裙鬆鬆垮垮,幾乎掛不住肩膀。
從他的位置,一眼便能看到裡麵的風光。
肖戰庭不自在的扭開頭,閉上眼強壓下身體湧上來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