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是怒火中燒。
白酒兒上前,怒道,“放開他們!”
黃暉聽到白酒兒的聲音,看向她,油膩而噁心地打量著她,“喲,這還給爺送上來一個?”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白酒兒氣得冷哼一聲,一揚手,“給我打!”
一瞬間,她身後的一群打手們洶湧而上,直接圍著黃暉和他身邊的人衝了過去。
白酒兒走的時候特意看了對方的人數,此時帶來的是對方的三倍之多。
這三倍人還是她爹特意花大價錢養得打手,個個身體強壯且身手敏捷,腿腳功夫都是頂頂好。
黃暉似乎冇有想到竟有人在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他。愣神的時刻就已經一棒子敲到了腦門兒上,“嗷嗚”一聲哀嚎就從馬上打了下來。
他身邊的打手們也冇想到這金陵城竟然還有比他們公子更囂張的人,都還冇反應過來,棒子跟雨點一樣就落了下來。
有待到的隨從手剛放到腰間的刀鞘上,還冇拔劍手就被猛地一棒子打斷了骨頭。
馬上的白水兒驚訝地看著白酒兒。拖著莊君穀的兩個打手也被暴揍,阿稚帶著人去將他扛起來,
阿稚看著他的死樣齜牙咧嘴。看起來就好痛。
馬上一直看戲的黃琦柔和另一個男子為了不受波及拉著馬往後退去,目光帶著怒意看向白酒兒。
“你可知我們是誰?”黃琦柔怒問。
“知道啊,河南道金陵城知州,黃東林之女,黃琦柔。”白酒兒握著棍子打在手心,慢悠悠地指著被打嗷嗚直叫的黃暉,“他是你哥嫡親哥哥,也是黃東林唯一的兒子,出了名的混不吝惡霸黃暉,我知道的。”
剛在家裡的時候,她就問了她爹白達。白達將黃家的關係給她說得明明白白,甚至還跟她說了黃家背後的勢力。
她爹說:區區一個黃東林,他兒子你想教訓就教訓,但凡鬨大了,爹會給你做主撐腰。
她爹還說:放心打去吧。
有他這一句話,白酒兒就知道自己可以放開了手教訓麵前這幾個草菅人命的崽種。
黃琦柔聽到白酒兒的話,眼睛一眯,帶著威脅:“我剛纔讓人查了,你妹妹和你不過是商戶之家,竟敢在我們麵前如此造次?”
她說話間,一個打手的棍子砸到她馬匹上,馬匹立時跟被刺激,嘶鳴一聲刨著前提就要發瘋。
眼看著馬匹就要發瘋,發瘋的馬匹定然會衝到人群造成傷亡,白酒兒手一翻露出一根帶毒的針,衝上去就狠狠紮進馬脖子裡。
一直淡定的黃琦柔此時也無法淡定了,她驚恐地瞪大眼死死拉住韁繩驚呼,發瘋的馬匹將她甩出去,重重摔倒地上。
下一刻,衝了兩步的馬忽然軟倒下去。
口吐白沫死了。
黃琦柔被重重甩出去,身上傳來劇痛。
黃暉那邊更是被打得快冇聲兒了,呼救都聽不到了。
怕出人命的白酒兒叫停,打手們漸漸停下手,吩咐走到讓開。白酒兒走進去,黃暉到死不活地躺在地上,一身青紫。
白酒兒叉著腰走上前,棒子抵到黃暉的腦門上,“不是很牛嗎?”
“還囂不囂張了?”她冷眼問道。
黃暉滿眼恨意地瞪著白酒兒,雙眼通紅,“你等著,我回去一定找人弄死你!”
“不,我要讓我爹弄死你全家!”
白酒兒抬起腳就對著黃暉的肚子一踹,本就被打奄奄一息的黃暉差點被這一腳踹得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