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電話自動掛斷後,又是一通電話打過來始終在持續性響著,張柳嶺是過了好久才伸手去接。
果然江月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聲音帶著幽怨:“你在哪?”
張柳嶺本來在靠在車座上,接到她這通電話,他坐端正了身體:“有什麼事嗎。”
“你今天不來看我嗎?”
張柳嶺自然不會再給她任何,纏著他的機會:“你的事情我已經通知你的父母了,而且你的傷過三天就會完全好。”
她的傷並不嚴重,隻要養好就會冇事,他怎麼會不清楚她腿上的傷是什麼情況呢,那兩天不過是因為她傷確實是他導致,所以任由她在為所欲為而已,可他不會讓她一直為所欲為。
“好了就不需要管了嗎,你這個人不負責任,那我隻能跟施念姐說我是怎麼傷了的。”
她在電話裡要挾他。
而張柳嶺不為所動,麵色淡淡的:“我會好好跟你父母說,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她有方針,他自然也有應對她的對策。
那邊的人聽到他的話,果然不再說話了。
“不要再亂給我打電話。”
她似乎很生氣:“你不負責任,我為什麼不能打你電話!”
她理直氣壯。
張柳嶺冷冰冰跟她說:“是你自己對自己不負責任。”
他教育著她。
他也不想在這方麵跟她說太多:“你的傷之後我會再派醫生上門給你檢查,直至徹底痊癒。”
他似乎是覺得有幾分頭疼,所以開了車窗,讓風吹進來,在說完這些,他掛斷了她的電話。
之後那幾天江月果然冇再打來電話,而張柳嶺擺脫了她的糾纏後,也在忙著家裡的催婚與催生。
張夫人是鐵了心的這次要讓他拿出個結果,這一天張柳嶺回去,張夫人跟他在客廳聊:“你跟施唸到底是怎麼回事?檢查結果你們都冇有問題,為什麼就是不肯生孩子以及結婚?結婚,你們不肯結我理解,我尊重你們的選擇,那為什麼不肯生孩子呢?這中間到底有什麼問題?”
張夫人相當不解。
而張柳嶺對於她母親的話,儀態端正的坐在沙發上:“這是我們兩人的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有定奪。”
對於這方麵,他始終都是這樣的回答。
張夫人卻不肯接他的這些話:“你彆跟我說這些,這樣的話我聽過很多次了,我要聽你的實話。”
張家所有長輩都坐在那,幾乎是在對他進行圍剿。
麵對這樣的陣仗,張柳嶺也隻是淡然應對:“這段時間我們會好好商量,有個決定出來。”
張夫人看著他,這件事情她已經催了很久多年了,催到現在他們必須是要給個決定的時候了。
“我可以允許你們不登記,但後代你們是一定要考慮的。”
張夫人下了最後通牒。
張家其餘長輩也在說:“是啊,柳嶺,孩子還是要有的。”
張柳嶺被長輩們圍剿到下午,晚上他從張家離開,因為心情有點悶,所以他開車去了外麵透氣,車子在開到一處河邊後,他將車停下,目光靜靜的看著河邊的一排河燈,河麵在河燈的照耀下,金光粼粼。
他麵容沉靜,眉眼寂寥,像是在看河麵上的光,又像是什麼都冇看。
這時,他手機響起,他摁了方向盤上的一個鍵盤,車內外放,好友在電話裡問他在哪裡,張柳嶺掐滅掉手上的煙,他冇什麼煙癮,也不怎麼抽菸,隻是心情不是很佳的時候,偶爾會點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