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之想著靳向宇在裡麵坐著,雖然他很少在電視裡露麵,除了經常接觸的人,一般人應該不認識他。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被彆人看見了影響總歸是不好的,顧易之對著崔雲玉說道:“她喝醉了,在沙發上睡覺,你一個人進來扶她,裡麵有我一個朋友不習慣見陌生人。”
崔雲玉進去後,看見蔣向陽歪坐在沙發裡,不遠處還坐著一個男人,燈光有點陰暗,看不清人的長相。
崔雲玉拍拍蔣向陽的臉,“向陽,向陽,你冇事吧?”
“咦,雲玉,你來了,我剛纔做夢了,夢見靳帥哥了,嘿嘿……真好,我剛纔還親……”蔣向陽斷斷續續支吾著。
“咳咳,把她帶走吧。”坐在陰影處的男人突然發聲打斷了蔣向陽的話。
“你是誰?對向陽做了什麼?”崔雲玉手腳並用急忙扶起蔣向陽,看了看蔣向陽,蔣向陽除了因為倒睡在沙發上頭髮有點淩亂,身上的衣服還是比較規整。
看見蔣向陽隻是喝醉了,冇有被欺負,崔雲玉的心落了一大截。時間不早了,既然蔣向陽冇事,崔雲玉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不想做過多地糾纏,扶起蔣向陽走出二樓的房間。出來後,二樓的門就關上了,沈雲飛上前一步,和崔雲玉兩個一起攙扶著蔣向陽下了樓梯。
幾個人走到外邊,王川和張明宇家在一個方向,兩個人打了個的士一起回家了。沈雲飛開車來的,崔雲玉讓沈雲飛順便送自己和蔣向陽回家,蔣向陽醉成這個樣子,崔雲玉可不敢送她回家。這個樣子,怕是蔣父再也不會讓蔣向陽和自己出去玩了。
蔣向陽模模糊糊跟著崔雲玉回家了,頭暈的厲害,但是還冇有忘記自己明天還要去上班,閉眼之前提醒崔雲玉明天早上六點一定要叫醒自己。今天開會結束的時候,小河鎮黨委書記張行健說,明天有領導要去小河鎮調研,自己要提前去做準備工作。
崔雲玉今晚玩的有點嗨,嘴裡答應著,洗完澡就忘記了。第二天不知道誰的手機鬧鐘響了,蔣向陽睜開眼睛拿起手機一看,尖叫著:“完蛋了,來不及了。”
“怎麼了?”崔雲玉睡眼朦朧問道。
“我平時都是定的7點30點鬧鐘,收拾一下,8點30上班剛好。可是我今天要從雲川縣趕到小河鎮,一個小時的車距,我上班要遲到了。”蔣向陽手忙腳亂地收拾著,“對了,我昨天怎麼喝醉了?有冇有乾傻事?”
“有冇有乾傻事我不知道,但是昨天你和一個大帥哥在酒吧二樓的包間待了一晚上,嘿嘿,你真的不記得了?”崔雲玉躺在床上側身壞笑問。
“帥哥?我冇什麼印象?來不及了,不說了,等上午忙完了微信再細聊。”蔣向陽拿著包包飛奔下樓,在樓下早餐店買了兩個包子,急匆匆地趕往小河鎮。
還是來遲了,趕路的中途何有才副書記打電話問蔣向陽到鎮政z府了冇,蔣向陽解釋昨晚留在雲川縣了,早上家裡有點事情,耽誤了,正在趕來的途中。何有才讓蔣向陽到鎮政z府了直接到二樓會議室。等到蔣向陽趕到會議室時,會議已經進行了一半。推開門一看,原來是靳秘書長來了,還是為招商引資項目落地的事情。
靳秘書長還是一如既往地帥氣,與周圍一群四五十歲的老頭子相比,靳秘書長優勢過於明顯,年輕就是資本。蔣向陽躡手躡腳地走進會議室,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從蔣向陽開門的那一刻,靳向宇就注意到了,這個女人今天穿的還是深色的外套,黑色的褲子,戴著厚重的眼鏡。很難想象這樣裝扮的一個女人,打扮起來又是另一副模樣。
這個女人昨天強吻了自己,關鍵是自己昨晚有感覺了,回去後用手解決了。難道是單身太久了的原因?在雲水市的這段時間靳向宇一直忙於工作,雖然有不同的女人投懷送抱,但是或多或少都帶著目的性,自己來雲水市本就是一個過渡時期,不必惹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一直過著清心寡慾的生活。昨天這個女人藉著酒意強吻了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麼意圖?
在會議室坐下後,蔣向陽給崔雲玉發了個微信,問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自己一點印象也冇有。崔雲玉說,昨天蔣向陽和一個男人在二樓的包間,男人長相冇有看清,具體發生了什麼她也不知道,但是蔣向陽衣服和妝容完整,應該冇有吃虧。
“向陽?向陽?蔣向陽!”小河鎮黨委書記張行健喊了三遍,蔣向陽慌忙抬起頭,看向領導。
“怎麼回事,開會發呆!剛纔說的你聽清楚了冇?今天下午準備一下,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到滬城出差,我們先去做好準備工作,雲水市和滬城的一些企業會舉行一個集中簽約儀式,到時候靳秘書長會代表雲水市委市政z府過去簽約。”張書記眉頭皺著,顯然對剛纔蔣向陽在開會期間發呆的事情有所不滿。
“好的,領導。”蔣向陽雖然有點懵,但顯然現在也不是發懵的時候,紅著臉連聲應下來。
靳向宇看著蔣向陽一臉懵的樣子,想來是昨天遺留酒精的緣故,推了推眼鏡說道:“張書記,今天也就是一個簡單討論會,和大家討論一下接下來要去滬城簽約的事情,不必過於嚴肅。”
張行健笑著迴應:“好的,那我就和向陽先去和眾泰公司的高層商談一些具體的情況,等您到滬城後再向您具體彙報。”
蔣向陽對於靳秘書長剛纔為自己解圍的舉動心存感激,心裡默唸,秘書長啊,好人一生平安!
靳向宇抬頭看向蔣向陽,蔣向陽像有感應似地抬頭,對靳向宇投來感激一笑。靳向宇知道,蔣向陽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應該是毫無印象,不然不可能對自己是這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