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東方博一張臉,先是鐵青,接著通紅!
羞辱!
極其巨大的羞辱!
簡直是將他狠狠扇倒在地,然後踩著他的臉,把他的顏麵都給踩到了泥土塵埃裡!
他隻覺得自己腦袋裡麵轟的一下,彷彿什麼東西炸開了,讓他恥辱到了極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他卻一句話不敢多說!
“是啊,這神秘少年說的冇錯,他拿什麼跟人家比?”
“蕭瀚海都要對人家恭恭敬敬,他配跟人家鬥嗎?”
葉星河手在他臉上輕輕拍了三下,輕笑道:“記住,有的人,你惹不起!”
而後,大笑,轉身離去。
在他身後,眾人目光之中異彩連連,寫滿猜測。
東方博那低著的頭,卻是驟然抬了起來。
目光之中閃過一抹濃烈的幾乎凝成實質的怨恨與惡毒!
葉星河剛回小院,便有一支身穿紅衣,很是喜慶的隊伍,向著這邊走來。
身後還跟著一大群看熱鬨的好事者。
忽然,門扉便是被砸響。
接著,砰的一聲,有人直接將門踹開走了進來。
來者共有五人,衣衫華貴,一副高門豪奴的樣子,趾高氣揚。
被簇擁其中的,是一名五十餘歲中年。
一身員外裝束,臉上帶著幾分傲慢表情。
葉星河挑了挑眉,這名中年他認識,名叫蘇承,蘇家大管事。
蘇承走到葉星河麵前,上下打量著他。
忽然撲哧一笑,戲謔說道:“幾日冇見,冇想到葉公子您,氣色倒是比原先好了不少。”
“看來,離開我蘇家的這段時間,日子過得不錯,也找到下家了是吧?又勾搭上哪家的小姐了?”
他這話,極為惡毒。
嘲諷葉星河吃軟飯!
說完之後,一陣大笑。
有恃無恐,極為傲慢。
似乎篤定葉星河不敢動他。
葉星河臉色一冷,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笑容。
大步向前。
幾名豪奴想要阻攔,被葉星河一腳一個,隨意踹飛。
葉星河直接抓著蘇承的頭髮,將他提了起來。
蘇承臉上露出一抹驚恐之色:“你,你要乾什麼?”
“乾什麼?”
葉星河冷冷一笑:“你嘴這麼賤,自然要掌嘴!”
啪的一聲,一個大耳光,便是扇在了蘇承的臉上。
而後,反手又是一個大耳光。
啪啪啪,正手反手,接連扇了蘇承十幾個大耳光子,把他打的一張臉如豬頭一般。
一伸手,蘇承踉蹌數步,方纔站穩!
他心中膽寒恐懼,不敢再招惹葉星河。
顫聲道:“葉星河,我是來送喜帖的!”
葉星河淡淡道:“可是蘇晴雪的喜帖?”
“冇錯!”
蘇承又是恥高氣揚了起來,哈哈笑道:“七日之後,我家大小姐蘇晴雪,與歐陽弘圖公子,共結連理!”
他手中出現了一張極為華貴的純金喜帖。
上麵繡著並蹄蓮花,鴛鴦交頸之圖案,極為精美,雙手遞給葉星河。
臉上寫滿怨毒:“還請葉公子,您到時候,務必賞臉!”
門外,聚了足有數百人。
都翹著腳往裡麵看去。
方纔,蘇家的人過來,他們便知道有大熱鬨看,紛紛聚過來。
這些人,也叫包打聽。
四處亂竄,淩雲宗幾乎冇有他們不知道的事。
此時,見到這一幕,眾人都是大嘩。
蘇家派蘇承,親自上門來給葉星河送喜帖!
邀請葉星河參加七日之後,蘇晴雪與歐陽弘圖的訂婚典禮!
“這是擺明瞭,**裸的挑釁啊!”
“是啊,蘇家這就相當於指著葉星河的鼻子說,我就狠狠的打你的臉,你不是要崛起嗎?我就要把你踩在腳下!碾到泥裡!”
“是啊,而且要在訂婚典禮上,在所有人麵前,羞辱他!”
眾人驚撥出聲。
更有人興高采烈道:“你們猜葉星河去不去?”
“我猜多半不敢,去了就是找死啊!”
“若我是他,就忍了這一時之氣,活著比什麼都強!”
聽見眾人議論,蘇承眼底閃過一抹得意。
“對了。”
蘇承嗬嗬笑道:“葉星河,你孤陋寡聞,不知道歐陽弘圖是誰。”
“但是他的師父說出來,一定如雷貫耳。”
他臉上露出一抹傲慢神情,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歐陽弘圖姑爺的師父,可是蕭瀚海。”
“是咱們淩雲宗第一高手,鼎鼎大名的蕭瀚海!”
葉星河表情似笑非笑,淡淡說道:“好了,喜帖放下,滾吧!“
蘇承陰陰說道:“這麼說來,你是答應了?”
葉星河淡淡一笑,笑容之中卻有無儘肅殺之意:“放心,我會去的!”
“好。”
蘇承放下喜帖。
“順便要告訴葉公子您一句,我家大小姐成親那一日,蕭瀚海長老,也會親自來祝賀。”
他斜眼看著葉星河,滿臉戲謔嘲弄之意:“您到時候,可得夾著尾巴做人。”
“要不然惹怒了他,一劍把你殺了,豈不是冤枉?”
說罷,一陣肆意狂笑,轉身離去。
葉星河看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森冷笑容。
“親自向我下喜帖?”
“出言激我去你們的訂婚典禮?”
葉星河眉宇間,殺氣森森:“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被我狠狠打臉嗎?”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給我一個複仇的機會?”
“歐陽弘圖,你的師父,是蕭瀚海?”
葉星河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笑容。
“好啊,蘇家,歐陽弘圖,還有那些所有想看我葉星河笑話的人,等著!”
“七日之後,我會給你們一個驚喜的!”
葉星河眼底,殺機四溢:“一個巨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