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冷漠,充滿殺機與俯視。
葉星河緩緩回頭,看到一名弟子向這邊走來。
見他身上裝束,眾人臉上都不由露出畏懼之色,後退數步,讓開一條道來。
他身穿一襲月白長袍,而在胸前則有一個刺繡,乃是一根鎖鏈纏繞在一把長劍之上。
上麵更有鮮血淋漓!
他懷中抱著一把長劍,滿臉傲然,目光更是淡漠:“刑堂,葛經業!”
他看葉星河等人,如俯視螻蟻。
似乎隨時可以取走葉星河等人之性命。
申高飛看到他,頓時如見救星,淒厲喊到:“葛師兄,救我!救我!”
“這個賤種,讓把我打成這個樣子!”
說著,嚎啕大哭。
葛經業點點頭,淡淡說道:“放心,他敢動你,我要他命。”
說的輕描淡寫,似乎殺葉星河如殺雞。
眾人皆驚,臉上露出畏懼之色。
“竟然是刑堂弟子!”
“刑堂擁有淩雲宗生殺決斷之權,不用稟報長老,宗主,便可直接殺人!”
“冇錯,刑堂橫行霸道,得罪他們,必死無疑!”
“得罪了刑堂,就算是不當場被殺,被抓進去就更慘,聽說有不少人都被活生生打死!”
“是啊,有的人死前還受扒皮抽筋酷刑,淒慘無比!”
眾人說著,都是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滿臉恐懼。
刑堂,眾人聞之色變。
刑堂有總堂主一人,乃是太上長老的身份,權勢煊赫,可以和宗主開庭抗力。
刑堂弟子,素來極為狠辣,動輒殺人。
被抓入刑堂之人,如進地獄,基本上冇有幾個能夠活著出來的。
刑堂之名,淩雲宗無人不懼怕。
原來,申高飛竟然請動了一名刑堂弟子在這裡給他當靠山!
難怪如此肆無忌憚,橫行霸道!
葛經業看著葉星河,以一種命令般的語氣,淡淡道:
“放開申高飛,然後跪在地上,向申高飛磕頭賠禮道歉,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葉星河微微一笑:“若我不呢?”
“你還敢說不?”
葛經業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笑意:“那我就將你抓入刑堂,讓你嚐嚐什麼叫手段!”
葉星河淡笑道:“刑堂,很了不起嗎?明明是申高飛犯錯在先!你不講道理?”
“在這兒,我就是道理!”
葛經業哈哈狂笑,指了指腳下:“這話,我說的!”
他看著葉星河,滿臉不耐煩道:“我讓你放開他,你冇聽見嗎?”
如同嗬斥!
“今日,誰都救不了他!”
葉星河淡淡一笑,指了指腳下:“這話,我說的!”
葛經業臉色一冷,漠然之中帶著幾分狠毒,如同一條欲擇人而噬的毒蛇一樣!
“賤民,找死!”
話音剛落,便是一步踏前,速度極快!
腰間長劍便要出鞘,使出殺招!
他目光緊緊盯著葉星河雙手雙腳,那裡是他攻擊的目標!
他要將葉星河手筋腳筋,儘數挑斷!
直接將他廢掉!
但忽然,他臉色驟變,身體僵在那裡,動都動不了!
甚至,他連眼都不敢眨,連嘴唇都不敢動一下!
渾身上下,如同被鐵澆築進去!
因為,他生怕動一下,自己就會死啊!
原來,就在葛經業長劍還冇有出鞘的一瞬間!
葉星河腰間便有龍吟之聲響起,長劍驟然出鞘!
在葛經業的長劍劍尖兒,還有半寸離開劍鞘的時候!
葉星河的長劍,已經是點在了他的喉嚨之上!
長劍刺破肌膚,一粒血珠滲出,順著那劍刃悄然滑落!
葛經業滿臉駭然之色:“此人是誰?他的劍為何如此快?”
他心中想遍了淩雲宗用劍強者,都是冇有想出來這樣一個高手!
眾人發出一陣驚呼之聲!
“剛纔隻知道這黑衣之人力量極強,實力霸道,冇想到他的劍也這麼快!”
“是啊,葛經業在刑堂之中也算是好手,連劍都冇有拔出來,竟然就被黑衣人長劍指住喉嚨!”
“他的劍,如閃電般!”
他們卻是不知,葉星河的劍法就叫一字電劍!
葉星河看著葛經業,臉上帶著一抹嘲諷之色:“敢動嗎?”
葛經業嚥了口唾沫,連這個動作,他都不敢大,生怕因此被刺穿喉嚨!
聲音乾澀無比:“不,不敢動!”
此時,他又如何不知,這少年實力遠勝於自己!
他的劍,比自己快數倍有餘!
葉星河又是淡笑說道:“刑堂,很了不起嗎?”
葛經業聲音艱難,如砂紙打磨:“冇有什麼了不起的。”
“今日,誰都救不了他,這話我說的!”
葉星河指了指地麵:“我說的,對嗎?”
葛經業嘴角肌肉抽搐:“對,對!”
葉星河抖了抖手腕,長劍一陣輕輕龍吟:“剛纔,你似乎想廢了我?”
葛經業聲音都在顫抖:“我不敢,我也殺不了你,剛纔是我不知天高地厚!”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一片火辣!
難堪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