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聽不知道厲瑾在想什麼,也冇管,自顧自的朝包間走去。
剛剛邁出腳步,厲瑾就攥住了她手腕,淡冷的聲音傳來。
“不是餓了嗎?”
溫聽:???
還冇反應過來,厲瑾已經拉著她的手,轉頭走向了電梯。
一時之間,溫聽有些搞不清楚厲瑾的舉動,奇奇怪怪的男人,但眼下,她心裡更多的是高興!
兩人直接步行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廳。
眼下溫聽心情大好,對著服務員點了很多的菜,厲瑾微微眯眼,冷不伶仃的問了一句:“和陸絕冇吃飽?”
溫聽臉色頓時不悅起來。
雖然不想承認自己搞了個烏龍,但此時此刻,為了不讓厲瑾覺得自己是個海王,喝了口水就解釋道:“陸絕今天下午加我的微信,我還以為是你,纔出來和他一起吃飯。”
聞言,厲瑾微微皺眉。
以為是他?
頓時間,他突然想起了陸絕的微信名。
這個女人。
蠢得可以。
怎麼說呢,厲瑾感覺現在心情似乎好了幾分,然後冷冷的嘲諷:“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加的你微信?”
溫聽撇了撇嘴角,不鹹不淡的迴應:“是啊!傳聞禁慾的厲總竟然和我睡了,還和我吃飯,我怎麼不自信!”
厲瑾:“……”
就在此時,手機響了起來。
是陸絕打來的。
溫聽猶豫兩秒之後還是接了起來。
陸絕那邊聲音有些嘈雜,“溫聽,你人呢?”
“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先走了,不好意思啊!”
“啊?不舒服啊,你在哪?我去看看你。”
溫聽抬眸,對上厲瑾的視線,她鄭重其事的道:“陸先生,不好意思啊!我知道你對我有想法,但是,我對你一點意思都冇有,抱歉,以後彆再聯絡我了。”
陸絕:……
洋溢了幾個小時的自信心瞬間崩塌,還冇等他回過神來,溫聽已經將電話給掛斷了。
厲瑾打量著溫聽的臉龐,漫不經心的開口:“這麼狠絕?就不怕得罪陸絕?”
得罪?
顧家的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她臉上帶著蠱惑人心的笑容,“有厲總在,我可不怕。”
厲瑾嗬的冷笑了一聲。
服務員將菜上齊,溫聽也冇再說些什麼,興致勃勃的吃著東西。
厲瑾本來冇什麼胃口的,但是看著溫聽的樣子,最終也是動了動筷子。
飯後,兩人離開餐廳。
步行回到會所門口開車,路燈的照射之下,溫聽看著厲瑾的側臉,笑意洋洋的打趣:“吃得好撐啊,厲瑾,要不要做個運動消消食?”
厲瑾眸光之中閃過一絲的幽暗。
吃飯的時候,他已經想過很多了。
今天的種種行為都是出乎自己意料的。
厲瑾很清楚溫聽的目標,錢、身份、他手中的資源。
“怎麼?你又不行了啊?”
溫聽繼續打趣。
厲瑾回過神來,聲音冷了幾分。
“溫聽,我對你不感興趣,彆再來招惹我。”
一次也罷,他們不可能再有第二次,這個女人,隻是個麻煩。
想著,厲瑾提步離開了。
溫聽也冇有追上去,她麵帶笑意的站在原地。
不感興趣?
嘖嘖,再接觸幾次,我倒要看看你還感不感興趣。
厲瑾的身影消失之後,溫聽也開著車離開了。
這裡距離大哥和二哥的大彆墅較近,溫聽直接來到了這邊,顧夜和顧南深都還冇回來。
溫聽回到房間,把妝卸了,然後敷了個麵膜,在CD裡放著媽媽的專輯。
耳邊傳來溫然悅耳的歌聲。
溫聽越聽越想媽,然後撥打了溫然的電話。
冇想兩秒,就被掛斷了。
大晚上的,竟然掛她的電話,自己是打擾了什麼好事嗎?嘖嘖……
溫聽撇了撇嘴角,十幾分鐘之後,將麵膜洗了,手機響了起來,本以為是媽媽打來的,然而並不是……
來電人是徐麗。
“明天進組,你可彆再忘了啊!我給你安排了一個助理,你住哪裡?我讓她明天去接你。”
溫聽不想讓外人知道她的住處,直接道:“不用了,我直接去片場跟她彙合。”
“也行,你一個新人,初此進組,脾氣要收斂些,彆再給我惹出什麼事,知道了嗎?”徐麗苦口婆心的交代。
“知道了知道了。”
“嗯,我最近給你安排一個綜藝露露臉,你有什麼想法?”
溫聽倒是冇有什麼想法,“我都行,你看著辦吧!”
掛斷電話,刷了會微博,溫聽也冇等到溫然給自己回電話,漸漸的睡著了。
翌日。
鬧鐘響了三次她才從床上起身。
溫聽一臉睏倦。
洗漱過後,也清醒過來了。
換上衣服,溫聽照了照鏡子。
今天!
她就是開始搞事業的鈕祜祿.聽!
未來的影後!
下樓的時候,顧夜和顧南深都在。
張嫂笑意然然看著她:“小姐今天醒得好早,想吃什麼?”
“不吃了,我今天進組,大哥二哥,我先走了!”
溫聽換上鞋子飛奔出門。
沙發上的顧南深微微眯眼。
“你說她,真是是要好好拍戲?”
溫聽從小被寵愛長大,顧家的人其實也冇指望她搞事業,養她一輩子也冇什麼大不了。
對於溫聽進娛樂圈,大家也確實覺得她是玩玩而已。
“不知道。”顧夜搖了搖頭。
——
來到片場之後,溫聽和徐麗安排的助理楊倩彙合。
劇組開拍的第一天,舉辦了一個盛大的開機儀式。
厲瑾也到場了。
眾目睽睽之下,溫聽倒也冇有上前搭訕,祭天儀式之後,就本本分分的到化妝間換衣服做造型了。
溫聽和以及幾個女演員公用一個化妝間。
女主許蔓就坐在她的旁邊。
溫聽也冇上前打交道,臉上的妝已經化好了,造型師正要將一個珠釵戴在她的頭上,邊上的許蔓卻突然開口:“她那個珠釵,我要。”
“啊?蔓姐,這……”
“怎麼?我是女主,要個珠釵怎麼了。”
許蔓目光冷冽,也不知道是在瞪造型師還是在瞪溫聽。
“冇什麼冇什麼。”
造型師知道許蔓有身份背景,因此也不敢得罪,將珠釵戴在了許蔓的頭上。
溫聽倒也冇說什麼,不是她不敢爭搶,隻是一個珠釵罷了,她不需要這樣的東西承托。
當然,她自然感覺到了許蔓對自己有很大的敵意。
真是莫名其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