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的一句話瞬間把桑榆和桑婉兩個人的注意力拉到了一旁的林白露身上。
原本看戲的林白露臉色瞬間變了變,“我,我,我不能這麼做,爸媽會傷心的!”
她看著桑榆和桑婉的眉頭皺了起來,又接著說道:“年年,你要不就認個錯吧,桑榆和桑婉她們也是好心……”
桑榆和桑婉眼見著林白露又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眉頭皺的更緊了。
“露露,你跟她廢什麼話?像這樣的人,打一頓就老實了!”桑榆說著,一把拉過了林白露,“今天咱們三個人好好教訓她一頓!”
桑婉也點了點頭,“就是,打就完了,一會等她哭爹喊孃的時候,看她還怎麼跟你鬥!”
林白露被她們拉著,完全是趕鴨子上架。
她明明想借刀殺人,現在可好!
要臟了自己的手!
林白露臉色難看的盯著許年年,都怪這個女人!
她明顯就是故意的!
不過他們是三個人,應該冇什麼問題吧。
林白露抿了抿嘴,心底明顯還有當時被許年年差點薅成禿頭的心理陰影。
尤其剛剛她眼見著桑榆和桑婉兩人各捱了幾巴掌,心下更忐忑了。
桑榆似乎看出林白露有點慌張,小聲的說道:“一會我數到三,我們三個人一起撲過去,到時候不管誰抓住許年年,都往死裡打就是了!知道嗎?”
林白露點了點頭,一旁的桑婉也一臉凶狠的盯著許年年。
“一、二、三!”
“啊!”
“啊!”
“啊!”
幾乎在桑榆的“三”剛說出口,三人就齊刷刷的撲過去,然後被許年年一個掃腿瞬間踢飛了出去。
她的力度不大,要不然,三個人都得砸在牆上,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跪在地上了。
許年年看著她們一個個臉色難看的和豬肝一樣,緩緩走了過去。
此時的三個人已經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了,隻能看著許年年逼近,一動不動的攤在原地,連喘氣都覺得胸口痛的要裂開了。
許年年伸手抓住林白露的頭髮,拿起手裡的訂書機,就把她的頭髮整整齊齊的訂在她身後的櫃子上。
緊接著是桑榆和桑婉。
她慢條斯理的拿著訂書器,優哉遊哉的把三個人的頭髮整整齊齊的釘在了一起。
為了釘結實,許年年還很貼心的又追加了一排新釘子……
“許年年!你會後悔的!”桑榆好半天才緩過來一口氣,惡狠狠的瞪著她。
因為她們的頭髮被訂書針卡在一起釘在了身後的衣櫥上,所以即便她的口氣很硬,可腦袋一動不動的歪在櫃子上的樣子看起來卻格外滑稽。
許年年捏了捏手裡空蕩蕩的訂書機,視線在桑榆身上打量了一番,“所以呢?你打算讓我怎麼後悔?”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順手把手裡的訂書機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砰”的一聲聲響,驚得三個人又是一個哆嗦。
桑榆硬著頭皮看著許年年,“你,你現在最好把我們都放開!否則我一定要你好看!我爸是桑氏集團的老總,你這麼對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對!到時候小心搞得你傾家蕩產!哭都來不及!”桑婉也梗著脖子在一旁幫襯。
反倒是一旁的林白露始終一聲冇吭。
因為隻有她知道許年年嫁的人是沈淮安,想把沈家搞破產根本不可能。
但許年年闖了這麼大的禍,她不信沈家人還會向著她。
他們搞不好還會覺得許年年丟臉,直接把她趕出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