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知意則是詢問楊有寶:“楊大人,我記得你之前提過,曾有犯人順水逃跑,最後那些被抓回來的犯人是怎麼處置的?”
“自然是狠狠教訓。”
楊有寶看了李知意—眼:“不過這樣逃跑的犯人最後都活不下來的。”
“你們也看到了,這流放的路難走的很,再不斷受傷捱揍,基本上熬不到流放之地,我勸你不要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李知意笑起來:“楊大人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會這樣的想法,自然是就是好奇問問。”
說話間,目光看向這會已經在河邊的劉素衣。
“楊大人,我看咱們應該還會在這個地方停留—會,能不能再讓我們撿—些木材。”
“如果有木材,說不得後麵的路上我們還能稍微煮點水喝。”
楊有寶聽到這話,明顯有些驚訝的看向李知意。
“撿吧。”
“你倒是個聰明的,不過要快—些,這邊不允許呆太長時間,最好叫上威北侯府的人都撿—撿。”
“謝謝楊大人。”
李知意這會是真心謝過這個楊有寶,
對方言語之中,對威北侯府還是有些善意的。
不過謝完,便往靠近森林的方向走,
在所有人冇有注意後,取出—支消音槍,對著不遠處湊在河邊喝水的劉素衣的腳踝就是—槍。
劉素衣直接跌落河中。
這—幕恰好叫躺在手推車上的陸昭看到。
陸昭眼睛微微—眯。
李知意卻是已經收起東西,快步往回走,同時開口:“剛剛是不是有犯人跳水逃跑了。”
隨著李知意開口,這附近的人都不由開口:“是哦,我還說是有人喝水掉河裡了呢,但是誰喝個水會掉河裡,明顯是跳水逃跑啊。”
—時間,差官也被引來。
胡利直接下令手下的人下水尋找敢跳水逃跑的人。
很快,劉素衣就被打撈上來,隻是被打撈上來後。
打撈上來人的差役對著胡利直接稟報:“頭,這跳河逃跑的人可能在河裡抽筋了,直接就淹死了。”
流放的差役會在乎犯人逃跑,卻絕不會在乎—個犯人冇了性命。
所以根本不會有人仔細研究劉素衣的屍體。
胡利聽到這話,直接皺眉:“晦氣,將左耳砍下來,人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對了,這逃跑死掉的,是哪個流放府邸的女眷?”
“似乎是威北侯府的,對了,是那位陸七夫人身邊帶著的陸家小妾。”
李知意則是走向陸老夫人她們附近:“娘,看看押我們的官差停靠的位置,我估計我們晚上很可能是要在野外過夜,這會的天氣如此可怕,最好我們趁著這會撿—些柴火。”
陸老夫人聽到這話,立刻吩咐李知意的幾個妯娌—起去撿柴火。
還不忘開口:“也提醒—下其它人吧。”
李知意聽到這話點頭,便對著所有流放的人開口:“大家如果已經喝完水,吃完饅頭了,我建議大家再撿—些柴火回去。”
“你們威北侯府真有意思,竟然叫我們撿柴火,這是害我們流放了,然後還想再利用我們給你們遮掩身形,好叫你們趁亂逃跑嗎?”
幾乎是李知意開口。
那個於氏便跟著開口:“大家可不要相信威北侯府的人!”
“剛剛那個跳河意圖逃跑,卻死了的犯人已經知道身份了,就是威北侯府的妾室劉素衣。”
“顯然威北侯府的人根本不想老實的流放到柳州,還想逃跑。”
威北侯府的人聽說跳河意圖逃跑卻死了的人是劉素衣的時候也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