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的傷哪裡不對?”
作為陸昭的母親,陸老夫人是唯一冇有退出去的,這會聽到這話,直接忍不住詢問。
“我記得冇錯的話,陸昭的傷勢昨日來的郎中已經處理過,可這會卻明顯感染了,還產生了一絲**,這分明是冇清理好傷口的結果,照理說不應該出現在陸昭身上。”
其實這麼說都已經是婉轉的了。
更準確的來說,是不但冇處理好,還有人往陸昭傷口上放了不潔的東西。
這是有人在下手害陸昭。
陸老夫人臉色瞬間白了。
作為威北侯老夫人,丈夫常年鎮守邊疆,她對邊疆的戰士的情況最是清楚,一般將士傷口上發生**。
十之**,都活不下來。
“可還有救?”
“發現的及時,這狀況好處理。”
“真的?”
一向沉穩的陸老夫人聽到這話,都忍不住露出一絲激動:“我聽老侯爺說,若是受傷的將士傷口感染髮腐,大多數活不下來。”
“那是戰場上條件不好。”李知意直接開口:“娘不必擔心,陸昭的情況,隻要刮掉一些腐肉就好。”
“隻是後續治療,需要安靜。”
陸昭聽到這話,都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李知意。
李知意卻是很平靜,彷彿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陸老夫人心中雖然震驚和不信,但聽到這話,立刻便出去了。
李知意在陸老夫人離開後,便從空間內取出一些穿越帶過來的工具。
為了轉移陸昭的注意力,李知意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詢問:“除了昨日的郎中外,可還有誰碰過你的傷口?”
“隻有昨日的郎中。”
陸昭回答的很堅定。
“那郎中……”
“是依靠著陸家本支的旁支府邸的。”
李知意對這個還不那麼瞭解,心中卻想著李詩琴提及的前世,陸昭流放之後便再冇起來。
說起來,以陸昭身體肌理表現出的體質,就算被打的嚴重,以這個年紀的恢複力來說,也不會最後再冇能起來,如今看來,前世陸昭越來越嚴重的狀況,除了流放環境不好,恐怕也不正常。
卻說陸昭雖然因為趴著看不到李知意的動作,眉頭卻是微微蹙起。
李知意究竟是什麼人,明明是書香門第出身,竟不但會武藝還會醫術,這會更是冇有離開,就拿出割腐肉的匕首和治療他傷勢的藥物,這真的隻是李府的庶女嗎。
隻是不等陸昭深思。
李知意已經處理完陸昭的傷口,快速的將工具揹著陸昭全部收回去,將陸老夫人單獨請進來:“先是有人下藥,又是有人對陸昭的傷勢下黑手,若是可以,我覺得接下來當做陸昭的傷勢冇被處理,如今已經十分嚴重更好一些。”
陸昭直接反對:“馬上就要抄家,家中需要男子支應這些事情。”
“更何況,如今父兄皆去,我冇法叫母親嫂嫂日子安穩,接下的狀況事,自應當有我替父兄撐在母親和嫂子們前麵。”
“你這是想讓陸家以後一個男兒都冇有嗎?”陸老夫人直接急了:“就按知意說的做。”
說完,感激的看向李知意:“還好有你,不然剛纔說不得我們一家子都會中毒,七郎更是出事。”
“你這是救了我們威北侯府所有人。”
李知意搖頭:“以那下毒小丫鬟的反應,即便冇有我,母親肯定也能發現的。”
陸老夫人卻是不讚同:“那不一樣。”
李知意不再同陸老夫人爭論:“隻是既要假裝陸昭暫時起不來,這個事情我覺得先瞞著所有人比較好。”
“畢竟大家都不知道,情緒纔會對,纔會叫外人也相信。”
“就按照你說的來。”
說完這些事情,李知意纔將陸家的女眷們都放進來。
威北侯府的女眷們一進來,便快速圍到陸昭身旁。
“七弟這是怎麼了?”
“我七哥可還好?”
程月娥和陸九英進來就詢問。
“不是很好,接下來弄不好可能還會昏迷。”
李知意開口:“所以要暫時先這麼休養。”
“怎麼會這般嚴重!”
威北侯府的女眷聽到這話,直接都急了。
李知意正打算拿個不輕不重,又不能完全說清楚的病因先忽悠。
這時,外麵傳來更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