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左丞相胡惟庸為首的利益集團越發龐大。
甚至開始對抗皇權。
楊軒得知後,心中冷笑,這些人簡直是在找死。
老朱的可怕他們難道不知道嘛?
胡惟庸也是個蠢貨,以為拉攏的人越多,老朱就會投鼠忌器,會法不責眾?
想啥呢?
空印案的時候,楊軒就看明白了,在老朱的眼裡,根本冇有選擇題。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你以為他不會殺?
可他偏偏全都殺。
至於會導致官員短缺?
開玩笑,這天底下想做官的人多的是,不差這幾個。
老朱的想法就是如此淳樸。
楊軒就等著看胡惟庸等人的下場。
……
時間很快來到了洪武十二年末。
朝堂上,胡惟庸越發囂張跋扈,結黨營私,攻訐政敵,構陷忠良。
都到了這種地步,老朱竟然還冇處理胡惟庸,楊軒覺得很奇怪。
這並不像自己瞭解的朱元璋。
隱隱間,他感覺老朱是在下一盤大棋,但具體是什麼,他並不清楚。
…
轉眼間又要過年,魏國公府喜氣洋洋,貼春聯,掛燈籠,炸年糕……
除夕當天,楊軒跟著徐達入宮給老朱拜年,得到了老朱發的紅包。
紅包不大,隻有幾貫寶鈔,相當於幾兩銀子。
由於楊軒提前發現了大明寶鈔的弊端,並讓老朱意識到了通貨膨脹的後果。
這幾年大明寶鈔的發行和回收,都有計劃。
而這也導致了朝廷始終不寬裕。
原本,老朱是想通過發行寶鈔,緩解朝廷的財政壓力的。
但他現在,不敢肆無忌憚的發行了。
要知道,洪武初大明一年的財政收入也就合計一千萬兩白銀左右。
這其中很大一部分還要用作軍費,另外的還要用作賑災,和民生等方麵。
花錢的地方太多了。
不夠花,根本不夠花。
老朱現在天天都在頭疼。
四月末,朱標召見楊軒。
“父皇打算去黃山避暑,讓你隨行。”
“嗯?”
“那殿下呢?臣不用跟著殿下了嘛?”
早在洪武十年,朱標就已經開始處理政務,這三年來,能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所以,此次老朱前往黃山避暑,那必然是要讓朱標留下監國的。
自己跟著老朱去旅遊,把朱標留下,這算怎麼回事?
不行,絕對不行!
“我也會跟著去。”朱標笑道。
嗯?
꒰๑•⌓︎•๑꒱ᵎᵎᵎ
楊軒愣住。
皇帝和太子都走了,誰監國?
……
“不是…殿下,您也跟著去了,誰來監國啊?”
楊軒懵逼過後,疑惑的看著朱標。
“胡惟庸!”
朱標神色複雜。
他也不明白自己父皇為什麼要讓胡惟庸來監國。
難道胡惟庸的野心,父皇他看不到嗎?
而一旁的楊軒直接愣住了。
胡惟庸,竟然是胡惟庸監國!
下一刻,楊軒遍體生寒。
他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套。
現如今的胡惟庸囂張跋扈,越發的膨脹。
老朱將監國大權交給他,到時候他就是有實無名的皇帝。
手握生殺大權,全國各地的事情,皆是自己一言而定。
在如此巨大的權力誘惑之下,胡惟庸必然迷失自我。
老話說得好,欲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老朱用監國之權作為誘餌,胡惟庸必然可嗬嗬的往裡跳。
胡惟庸不是李善長,他有能力,但眼光,還有權謀之術,比起李善長就差遠了。
李善長老謀深算,早早就察覺到了老朱對自己的態度,於是退居幕後,將胡惟庸推到台前。
可笑這胡惟庸還做著淮西老大的夢,殊不知,他的死期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