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把何雨柱讓到書案前,幫他磨墨。“來真的!劉老你可彆嚇我,就我這字還是算了吧。”“臭小子,讓你寫就快寫,哪來那麼多廢話。”何雨柱屏氣凝神,提筆沾墨用廋金體寫下:老驥伏櫪,誌在千裡。“請劉老斧正!”何雨柱恭敬的說。劉老反覆觀看嘴裡唸叨“鼠尾釘頭方轉角,竹撇蘭捺小蠻腰,生往死返由絲隱,拉弓放箭回馬挑。有點意思!把名字給我署上!”何雨柱走的時候劉老一直嘮嘮叨叨讓他堅持練字,早晚必成大器。
何雨柱還想買一方硯台,劉老推薦他去文堂書畫看看,說他家有好硯台。才踏進文堂書畫的大門,何雨柱的左手又開始發熱。裝作瀏覽貨品,何雨柱轉了一圈鎖定一對鎮紙。鎮紙是翡翠材質的,品質一般算是糯種翡翠還有雜質。何雨柱揚起手中的鎮紙問店員“鎮紙多少錢?”店員回答“一對八塊錢。”何雨柱掏出八塊錢付賬,然後把鎮紙裝進了軍挎。
“有好的歙硯嗎?”生意成交店員明顯熱情了許多。“有!我家是整個兒琉璃廠歙硯最全的。金星、水舷、羅紋、眉紋都有。”何雨柱淡淡的說“我要金星和水舷,多拿幾方我挑一下。”後世歙硯的水舷硯台已經絕種了,金星硯台也不多見。現在有機會就多買幾方,哪怕以後送人也是好東西。
櫃檯上擺了九方硯台,五方金星四方水舷。何雨柱翻看了一遍從雕工到品相無一不是精品,“都是怎麼賣的?”“金星十塊錢一方,水舷八塊錢一方。”“這些硯台我都很喜歡,給個打包價。”店員有點興奮,今兒遇到大主顧了。“總共八十二塊錢,給您抹個零收您八十元。”何雨柱付完錢,拎著硯台出門。店員一直送到門外“慢走,慢走您嘞!下次再來!”
何雨柱騎車到家,進院門冇看到三大爺閻富貴還有點不習慣。進了中院就看見何雨水在家門口哭劉光天在一旁陪著,何雨柱急忙上前問“雨水,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何雨水一看哥哥回來了哭的更是上氣不接下氣。“光天,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劉光天的敘述下,何雨柱搞清楚了事情發生的原委。何雨水、劉光天、閻解放他們一群孩子在路上玩丟沙包。閻解放不小心把沙包丟到了下班回家的賈東旭臉上,惹得何雨水他們在一旁大笑。賈東旭覺得冇麵子就一腳踹倒了何雨水,罵罵咧咧的揚長而去。
何雨柱強壓內心的暴怒,讓劉光天去叫賈東旭就說一大爺叫他。不一會,賈東旭從家走出來。何雨柱衝上去一把抓住賈東旭的衣領,拖著他走到何雨水麵前。“為什麼打我妹妹,給她道歉!”賈東旭奮力掙紮,“我憑什麼給她道歉!活該,她就是欠打!”何雨柱獰笑一聲“好,說的好!”左手照著賈東旭的肝部就是一拳,賈東旭當即如遭電擊身體弓成一隻大蝦,嘴裡發出嘶嘶的進氣聲倒在了地上。
何雨柱繼續一腳一腳的踢打賈東旭,賈張氏從窗戶看到了這一幕衝了出來,殺豬一般的慘嚎“殺人了,何雨柱殺人了!快來人啊!”四合院的住戶聞聲都衝了出來。易中海出來就看到何雨柱在踢賈東旭,大喝一聲“何雨柱!你住手!”何雨柱理都不理他,繼續朝賈東旭肉多的地方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