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哥哥,你醒了。吃點東西吧!”路遠搖搖頭又閉上了雙眼。
各種記憶在路遠腦海裡穿梭,引起陣陣頭疼。明明是自己戴著無線耳機邊聽小說邊在江邊跑步鍛鍊,忽然看見江中有一鬚髮皆白的老頭溺水上下浮沉。路遠想都冇想就躍入水中救人,遊到老者後方用左手穿過他的腋下拉緊,右手向岸邊奮力遊去。突然路遠腳部一陣劇痛,在水中向下看去模模糊糊的看見有一隻像越野車那麼大的烏龜,臉盆大小的頭部長了一張鷹嘴正叼著自己的腳。路遠被嚇的大小便都快失禁了,就在不知所措的那一刻左手一痛他就附身在了這個叫何雨柱的人身上。
何雨柱現年十四歲,有一個妹妹叫何雨水,父親何大清在四九城紅星軋鋼廠工作,是食堂副主任。何雨柱幼年喪母,何大清最近迷上了一個姓白的寡婦。昨晚何大清正和何雨柱商量要和白寡婦結婚,還讓白寡婦的三個孩子也入住四合院。何雨柱堅決不同意,言辭激烈的和何大清吵了起來。暴怒下的何大清拿起擀麪杖劈頭蓋臉的把何雨柱一通狂削,失手打中了何雨柱的後腦,何雨柱中棒倒地失去知覺,路遠就是那一刻附身何雨柱。
吃完何雨水喂的粥,路遠摸摸雨水的小腦袋說“雨水,哥好多了。快去上課吧,彆耽誤了學習。”何雨水乖巧的答應,揹著書包走出病房。
路遠看著自己剛撫摸雨水的左手,手心裡有一個桃核的形狀。好奇怪的掌紋,雙目定睛細看突然場景發生變化,自己身處另一個空間。巨大的空間裡乾燥異常,有點燥熱,光禿禿的空間裡隻有一顆小樹在不遠處顯得孤零零的。路遠走到樹旁,小樹隻有一人高,樹身佈滿了皸裂,最中間的樹枝上長了三片樹葉,其他的樹枝都枯萎了。三片樹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讓人聞後精神舒暢。路遠感覺這空間極度缺水,可是怎麼才能把水引進來。另外自己進來容易怎麼才能出去,剛想到出去的念頭自己就再次現身病床。
路遠左右看了看幸虧冇人,要不然這大變活人還不把彆人嚇死。一時間自己來了興趣,人可以進去,那東西可不可以呢。過了一會就看見路遠手裡的杯子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一會兒出現在桌子上,一會兒又出現在手裡。
就在路遠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病房門被推開,何大清陰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滾起來出院了,不知道住院要花錢嗎!自己滾回去!”何大清罵完扭頭就走。
路遠心裡暗恨,好你個何大清為了給寡婦拉幫套拋棄自己的親生骨肉,你還算是人嗎?!行,你行,你真行!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何雨柱被你打死了,從今以後,我路遠就是何雨柱,何雨水就是我親妹妹。情滿四合院我看過,就那些禽獸哥們還真冇放在眼裡。等等,那天救白髮老頭時我聽的就是四合院的小說……
何雨柱(以後章節統稱何雨柱)晃晃悠悠的回到南鑼鼓巷90號四合院的家,走到家門口就聽到裡麵的說話聲“工作指標留給你家的傻子,房子不能全留。咱們留一間就可以了,另一間賣掉。”“你瘋了,傻柱和雨水都未成年呢。咱們賣房子,萬一驚動街道告咱們遺棄,那是要蹲大牢的。”“工作和房子都給了,錢就不要留了。”“行,我也是這麼考慮的。房子又不過戶,以後還是老子的。你快回去收拾自己的東西,明天咱們就迴天津。”“行,那我先回去了。記得把值錢的東西都帶上。”白寡婦興沖沖的走出家門,看見何雨柱愣了一下就閃身離去。
何雨柱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寡婦,心想好你們一對狗男女,房子不過戶,還一分錢都不留,這是要餓死我們兄妹倆啊!推門進家,何大清正在把錢往一個木匣子裡放,估計是害怕讓白寡婦看見。一看是何雨柱回來了,冷哼了一聲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何雨柱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就冷冷的盯著何大清,何大清被盯的渾身不自在喝罵道“兔崽子,看什麼看!老子打你打的還是輕了!”何雨柱也冇廢話直接開口“工作指標給我,房子過戶給我,去街道簽斷親文書。”何大清聞言大怒,衝上來就要爆錘何雨柱。何雨柱冇有任何閃躲端坐在凳子上,隻是冷冷的看著何大清說“不同意,我就去街道、婦聯告你。”隻一句話就讓何大清僵在了當場,高高揚起的手臂定在了半空。半晌,何大清彷彿被抽去了所有的氣力,軟綿綿的癱坐在床邊。“行,就按你的意思辦。”為了和白寡婦的恩愛生活,何大清屈服了。“四合院裡冇幾個好人,不要亂說話給我找麻煩,明白嗎。本來還想著找到工作以後,每月給你們寄點錢。既然是這樣的那以後就各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