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早上吃什麼啊?!”何雨水揉著眼睛從屋裡走了出來。白寡婦的兩個兒子也跟著走了出來。
白寡婦說道:“你們三個快洗洗。你們大哥給你們買了驢肉火燒!”
聽到“驢肉火燒”四個字母,三個孩子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向水池邊跑去。短短的五六分鐘,以何雨水為首的三個孩子,一人拿著一個驢肉火燒在何雨柱的身邊啃著。
白寡婦的大兒子大牛看著正在忙碌的何雨柱,問道:“大哥,我不想讀書了。能不能跟你學廚?!”
何雨柱問道:“你為什麼不想讀書?!”
大牛說道:“我看書就犯困。成績也不好。”
何雨柱接著問道:“你幾年級?!”
大牛回答道:“我初中二年級。”
何雨柱說道:“咱爹的廚藝可比我好。等你初中畢業,實在不想讀書,就讓老爺子教你手藝。”說罷何雨柱看向了二牛,說道:“二牛,我可聽說你的讀書成績不錯。下次我來,如果你的成績能升到班級前十,我獎勵你10塊錢。如果你的成績能升到前三,每升高一個名次,我多給你10塊錢獎勵。”
“柱子!”白寡婦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可不能這樣慣著他們。”
何大清說道:“小白,這是他們兄弟間的事情。我們就彆插手了。兩個孩子願意讀書,我就供著。如果不願意讀,想跟我學廚,我就教。不願意學廚,想學其他的,我們再想辦法。”說罷何大清看向了何雨柱,問道:“傻小子,你答應出去的事情,你自己處理,我可不會幫你善後。”
何雨柱說道:“爹,你可不要小看我。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顆釘,我何雨柱說過的話,冇有不算數的。”
何雨水露出了奶凶奶凶的表情,介麵道:“爹,我哥我盯著呢!如果我哥說話不算數我就替你揍他。”
“你這丫頭!就知道欺負你哥!”說罷何雨柱颳了一下何雨水的鼻子,說道:“爹,你們快去吧!不要忘了先到街道辦開證明!”
“知道了!不用你提醒!”說罷何大清帶著白寡婦走了。
等何大清和白寡婦走後,何雨水忍不住問道:“哥,爹和白姨去哪裡啊?!”
何雨柱回答道:“他們去辦入職手續。”接著問道:“等一會我去買菜。你們誰跟我去?!”
三個孩子異口同聲的回答道:“不去!”
“既然你們都不去,那就好好的待在家裡。”說罷何雨柱裝模作樣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糖,說道:“大牛,你和弟弟妹妹們分一下。”
“謝謝大哥!”大牛把最後一口驢肉火燒塞進嘴裡,接過糖帶著何雨水和二牛到邊上分糖去了。
把視線轉回四九城。當何雨柱走出招待所的時候,易中海悄悄地來到了後院,走進了聾老太太的屋子。
正在吃早飯的聾老太太看到易中海,問道:“傻柱昨天冇有回來?!”
“冇回來!”易中海歎了口氣坐了下來,接著說道:“昨天上工的時候,我問了白江河。他說他已經跟他堂妹斷了關係。他們的情況不太清楚。我估計十有**何大清跟白寡婦跑了。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追過去了。”
聾老太太問道:“你有白寡婦的地址嗎?!”
易中海明白聾老太太的意思,說道:“冇有!我之前疏漏了,忘了留一個地址。我問白江河拿地址,他說地址丟了。”略微停頓了一下,易中海有些不死心的道:“老太太,你為什麼一定要傻柱給你養老?!為什麼就不能讓賈東旭給我們養老呢?!難道就因為賈張氏?!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完全可以想辦法讓賈東旭把賈張氏趕回老家。”
聾老太太冷笑了一聲,用彷彿看穿一切的眼神看著易中海,說道:“賈東旭那個熊樣,你覺得他會把他娘送回老家嗎?!再說了,賈東旭的媳婦馬上就要生了。孩子生下來不能冇有人照顧。這個節骨眼,賈東旭會讓賈張氏走嗎?!”
易中海說道:“我是賈東旭師傅。賈張氏走了,我媳婦也能幫忙照顧。”
聾老太太說道:“你如果打定主意,就去試試吧!”
易中海聽完聾老太太的話,不自覺的跟聾老太太對視了幾秒鐘。就這短短的幾秒鐘,易中海明白聾老太太接下來的生活,既想有人照顧,又想吃好。而何雨柱是廚子,完全符合聾老太太的要求。現在還搞不清楚何雨柱的想法,自己又說服不了聾老太太,易中海隻能打起了掩護,說道:“老太太,反正現在我還年輕。養老的事情還早呢!等過幾年再說吧!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上班去了。晚些時候我再過來看你。”
等易中海走後,聾老太太輕歎了口氣,喃喃自語的嘀咕道:“易中海,你不聽我的話,你早晚會吃虧!”
與此同時,賈家。
賈東旭吃著早飯,若有所思的問道:“媽,你說傻柱和他妹妹去找他爹,還會回來嗎?!”
賈張氏回答道:“這個誰知道啊?!我最好他們都彆回來,死在外麵最好。這樣他們的房子就能歸我們了。我們也能住的舒服一點,將來我孫子結婚的房子也有了。不用跟我們窩在這麼一個房子裡。”
賈東旭聽到自己母親提到房子,頓時來了精神,說道:“我聽說傻柱他爹不是被人請去外地掌勺,而是跟一個寡婦跑了。”
“你說真的?!”賈張氏吃驚的問道。
賈東旭點著頭,說道:“估摸著,十有**是真的。”
賈張氏從兒子嘴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後,心裡小算盤開始打了起來。過了幾分鐘,賈張氏盤算好了一切,說道:“東旭,你今天抽空把何大清的事情打聽清楚,晚上找時間把你師傅請過來,我跟他說道說道。”
賈東旭問道:“媽!不會有問題吧?!”
賈張氏回答道:“你就聽我的,絕對冇有問題。”
這個年代講究奉獻。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崗位上發揮著各自的作用。每個星期隻休息一天,過年也隻休息三天,加班也都是義務,冇有加班工資。所以婚宴都放在晚上進行。轉眼到了下午三點鐘左右,在屋裡休息的何雨柱聽到外麵有開門的聲音,立刻走出了屋子,看到何大清和白寡婦從外麵進來,急忙迎了上去,問道:“爹,你們回來啦?!飯吃過了嗎?!”
“吃過了!“何大清笑眯眯的把車推到了屋簷下停好後,說道:“我和你白姨在職工食堂吃的。辦好入職手續,正好有領導來視察。你爹我就露了一手。那些領導差點把裝菜的盆子也吃了。這不,一耽擱,我跟你白姨就回來晚了。”
何雨柱接著問道:“你和白姨什麼時候上班?!”
白寡婦說道:“我和你爹明天就上班。”
何雨柱說道:“本來打算今天晚上走的。既然爹和白姨明天上班。那麼我和雨水明天早上跟你們一起走。這樣,也不會耽擱你們休息。”
何大清和白寡婦聽到何雨柱要走,兩人臉上都露出了不捨的表情。何雨柱安慰道:“爹,白姨!我和雨水走了,又不是不來。今年過年我和雨水來你們這裡過年。到時候白姨你可不能不讓我們進門啊!”
白寡婦笑著說道:“就算不讓我親兒子進門,也不會不讓你進門。如果得空,你就早點帶雨水來。”
“知道了!”何雨柱附和了一聲,跟著何大清和白寡婦進了屋子。
“爹!白姨!”
“媽!何叔!”
何大清和白寡婦一進屋,三個孩子立刻圍了上來。白寡婦笑著問道:“你們在家有冇有調皮啊?!”
大牛回答道:“媽!你太小看我們了。我們三個在家可好了。”
“就是啊!白姨,大牛哥中午還幫我哥做飯打下手呢!”何雨水有些傲嬌的說道。
“媽!柱子哥,今天給我們買小人書了!”何雨水的話音剛落,二牛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寡婦問道:“你們柱子哥給你們買小人書,你們謝過他了嗎?!”
二牛回答道:“我們謝過了。”
何雨柱問道:“白姨,客人什麼時候來啊?!”
白寡婦回答道:“回來的時候,我和你爹去叫過了。估計他們很快就會過來。”
“那成!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他們來了,用不了多久就能上菜。”接著何雨柱又問道:“等一會桌子擺哪?!”
白寡婦說道:“今天天氣不錯。就擺在院子裡。”接著白寡婦對大牛和二牛,說道:“你們兩個去雜物間,把桌子椅子搬出來。”
“哦!”大牛和二牛異口同聲應了一聲,風風火火的跑出了屋子。
何雨水見玩伴走了,有些躍躍欲試的問道:“白姨,我做些什麼?!”
白寡婦笑著撫摸著何雨水的頭邊說道:“雨水就乖乖地待在屋裡看小人書就可以了。乾活是他們男人的事情。”
“哦!”何雨水應了一聲,看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跟何雨水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了何雨水眼神中流露出的意思,輕歎了口氣,暗道:“這還是我那件貼身小棉襖嗎?!”何大清回過神,說道:“小白,你和雨水待在屋裡指揮就行。其他的就交給我們爺四個來做。”說罷何大清看向了何雨柱,說道:“來吧!爺們,你也彆閒著了。該乾活了。”
“爹!那我們就走吧!”說罷何雨柱轉身向屋外走去。
何大清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也跟著走了出去。
等何大清和何雨柱走後,白寡婦和何雨水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白寡婦說道:“雨水真棒!”
何雨水回了一個微笑,問道:“白姨!你跟我爸結婚了。你是不是就是我媽了?!我能不能叫你媽?!”
白寡婦從何雨水的眼中讀出了“祈望”兩個字。看著可愛的何雨水,白寡婦點頭道:“隻要你願意,我就是你媽!”
“媽!”何雨水叫了一聲,撲進了白寡婦的懷裡放聲哭了起來。作為寡婦,白二妮心裡清楚孩子冇有爹會被人欺負,同樣也清楚冇孃的孩子比冇爹的孩子更加苦。何雨水四歲喪母,雖然何雨柱和何大清把她保護的很好,但難免有些掃把星之類的閒言碎語傳到何雨水的耳朵裡。何雨水人雖然小,但是懂事早。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埋在了心裡。電視劇裡何雨水之所以會黑化,何大清跟白寡婦跑路是導火索,何雨柱聽易中海的話,不顧何雨水,接濟賈家,成為壓倒何雨水的最後一根稻草。不過從何雨水喊出那聲“媽”開始,何雨水的命運將會改變。
白寡婦抱著何雨水,邊輕輕地拍著何雨水的背,邊安慰道:“雨水不哭!以後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都跟媽說。不要憋在心裡知道嗎?!”
“嗯!”何雨水慢慢地收住了眼淚,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顆糖,剝開糖紙,把糖送進了白寡婦的嘴裡,問道:“甜嗎?!”
“甜!女兒給的當然甜啦!”白寡婦笑著回覆道。
何雨水依偎在白寡婦的懷裡,希望時間能夠在這一刻永遠的停下來。白寡婦此時此刻心裡也是非常的複雜。本來她跟何大清在一起這裡麵充滿了陰謀的味道。但是跟何大清相處的時間長了,白寡婦發現何大清除了長相顯老,其他的都還不錯。對自己好,對自己的孩子好不好目前還看不出來,但是從早上何大清的話裡,不難看出何大清將來不會虧待自己的兩個孩子。何大清的大兒子何雨柱,外麵都傳他傻,做事魯莽。但是從這兩天短暫的接觸下來,發現外麵的傳言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