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富問道:“柱子,你打算住這裡嗎?!”
何雨柱稍作考慮,回答道:“目前不會常駐,偶爾會過來小住幾天。”
鄭國富說道:“既然你這裡不打算常住,就按老雷說的辦。”
“成!聽您的!”說罷何雨柱看向了雷廣德,說道:“雷師傅,現在去我那坐坐,我炒幾個菜,我們邊吃邊聊。”
“好!”雷廣德應了一聲,跟著何雨柱和鄭國富出了院子。
回到家,何雨柱在開門的時候發現了異樣,不過有客人在,他也不好發作,裝作冇有事的樣子,打開了門招呼雷廣德和鄭國富坐一會後,進了廚房。冇過多久,四菜一湯被何雨柱端上了桌。
鄭國富雙眼快速的從每一道菜上掃過,說道:“柱子,冇有看出來,你小子現在的手藝一點不比你差!”
“叔,你過獎了!”說著何雨柱拿著一瓶西鳳酒坐了下來,邊擰開瓶蓋邊說道:“今天也冇準備什麼好酒好菜,二位請不要介意啊!”
雷廣德說道:“這年頭能吃上這些菜,已經非常好了。”
何雨柱給兩位倒上酒,說道:“雷師傅,我這房子是中院正房加東西兩間耳房。為了方便做飯,西耳房跟正房打通了。這次既然修房子,那就跟隔壁一塊修。我打算把正房和東耳房打通。正房和東耳房打通後,隔成上下兩層。下麵當客廳,上麵再隔四間房,兩間臥室兩間書房。西耳房一半做衛生間一半做廚房,然後再在西耳房開一道門,直接通隔壁院子。”
雷廣德拿起了酒杯,咪了一口酒,按照何雨柱的要求盤算了一會,說道:“按你說的弄房子,要用的時間可不短。價錢也不低。”
何雨柱說道:“雷師傅,包工包料您開價,我絕不還價。不過有一點,質量一定要好!”
雷廣德說道:“我跟你叔也是多年的朋友了。看在他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實價。包工包料,算上隔壁的院子,你給我七百塊錢就行。過完年動工,一個月就就成。”
何雨柱想了想,問道:“雷師傅,現在開工不行嗎?!”
雷廣德說道:“天冷,一樣的活,現在做既費工,又費料。不值得。”
何雨柱考慮了幾分鐘,問道:“雷師傅,你看這樣成嗎?!我多加你三百塊錢,先幫我把這邊的房子弄一下,隔壁院子,過完年,隨便你什麼時候弄,你看怎麼樣?!”
雷廣德跟鄭國富對視了一眼,雷廣德說道:“好吧!明天我安排一下,後天上午七點鐘就帶人過來。”
“成!七點就七點,我在家裡候著您!”何雨柱不等雷廣德開口,掏出了七百塊錢放到了雷廣德的麵前,說道:“這是七百塊錢定金,剩下的,等隔壁院子的活乾完了一起給你。到時候多貼少補,您跟我叔認識,就彆跟我客氣。”
“柱子!爽快!像個爺們!”說罷鄭國富端起酒杯,招呼雷廣德說道:“事情都談完了!我們喝酒!”
雷廣德收起了錢,邊端起酒杯邊提醒道:“柱子,你不要忘了修房子的事情,還要到街道辦報備一下。”
“知道了!我下午就去!”說罷何雨柱招呼兩人快點吃菜。
剛開始的時候雷廣德還有一些拘謹,慢慢地隨著推杯換盞的次數多了,雷廣德也放開了。下午一點鐘左右,酒席散了,何雨柱把雷廣德和鄭國富送出門的時候,雷廣德再三保證,一定把何雨柱家的房子修的漂漂亮亮的。
“柱子,聽剛剛二位跟你說的話,你家要修房子啊?!”何雨柱剛準備回家,被閻埠貴攔住了。周圍的人聽到閻埠貴的話,都停下了腳步,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