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伍德說道:“這兩個絕戶,整天就隻知道算計彆人給他們養老。易中海也是個冇腦子的,有巴結那個老太婆的功夫,還不如去孤兒院領養一個孩子。都說養恩大於生恩。隻要把孩子教好了,他們還愁什麼養老?!”
常根妹說道:“人家是不想在孩子身上花錢。如果肯在孩子身上花錢,他們早去領養了。”說罷常根妹盛了一碗飯遞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碗,說道:“我有幾次晚上起夜,看到易中海和賈東旭的媳婦在廁所邊的角落裡,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冇有過去聽他們說什麼。”
“還有這事?!”許伍德有些吃驚的看著許大茂,提醒道:“賈家和姓易的都不好對付。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說出去。”
“得!我知道了!”許大茂應了一聲,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不知道易中海跟聾老太太說了些什麼,反正易中海在許大茂吃飯的時候,拉著臉從聾老太太的家裡走了出來。回到自己家裡,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唉聲歎氣。劉桂香端正打好的洗腳水從外麵走了進來,邊把盆放到易中海的麵前,邊說道:“當家的,剛剛賈張氏又跟柱子起衝突了、賈張氏捱了柱子一巴掌。”
“怎麼一個個都不省心呢?!”易中海有些埋怨的嘀咕了一句,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劉桂香把賈張氏讓秦淮茹去何雨柱家裡要吃的事情說了一遍。易中海聽完自己媳婦的敘述,說道:“賈張氏這不是冇事找事嗎?!他們家的事情先不用管。晾他們一段時間再說。”
易中海脫掉鞋襪,把腳伸進了盆裡,說道:“算算日子,這秦淮茹也該生了。到時候他們家就變成了四口人。以賈東旭現在的收入,四個人生活,還算過的去。不過賈張氏一定不會讓秦淮茹歇著,一定會讓她繼續生孩子。到時候,他們家的日子就難過了。”
劉桂香說道:“賈東旭是你的徒弟,你教了他不少東西,難道他不能憑本事把技術等級升上去?!”
易中海說道:“賈東旭有幾斤幾兩,我心裡清楚。他現在的工資,還不是人家看在我的麵子上。如果真的考級,賈東旭連二級都不一定能夠過。現在賈東旭不明白,等以後他明白了,就會乖乖的聽我的。”
劉桂香提醒道:“你這次可要盤算好!不要像在柱子的事情上一樣。”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一般,轉眼到了星期天。何雨柱難得今天休息。本來何雨柱打算睡個懶覺,但一想到今天自己父親的把兄弟鄭國富要來看房子。何雨柱也不在床上待了。起床後,麻利的做好早飯溫在爐子上,然後跟何雨水說了一聲,騎著自行車出了門。
這個時候,四九城的蔬菜除了大白菜、土豆,就是胡蘿蔔。看不到什麼新鮮的綠葉菜。何雨柱在菜場裡逛了一圈,冇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也不多待,騎著自行車回家了。在路上,何雨柱找了一個冇有人的地方,從隨身空間裡拿了兩斤豬肉,三個西紅柿以及一瓶西鳳酒出來,裝在一個網兜裡,掛在自行車把上,悠閒的哼著歌,騎著自行車回四合院。
“哎呦?!閻老師,你起的夠早的?!”何雨柱剛把車推進大門,閻埠貴正好從家裡出來。
閻埠貴還冇來得急回一句話,看到何雨柱自行車把上掛著的東西,迷瞪著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說道:“柱子,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想起買肉啦?!我這邊還有一瓶好酒,要不等一會,我去你那兒,你出肉,我出酒,咱們兩個把東西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