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把我易中海當什麼人啦?!”易中海雙眼直視自己的媳婦,說道:“當年我生重病,要不是你忙前忙後的照顧我,我人早就冇了。你也不會因為勞累過度流產傷了身體。”
劉桂香歎了口氣,說道:“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你提他乾什麼?!”
易中海見把自己媳婦糊弄過去了,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先歇著,我去後院看看。”
“誒!你早點回來!”劉桂香目送著易中海走出屋子,不自覺的歎了口氣嘀咕道:“看來傻柱真的開竅了!”
後院,劉海中家。
“媳婦,老閻來了,你那些瓜子花生出來!”說罷劉海中招呼閻埠貴坐下,親自給閻埠貴倒了一杯茶,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老閻,剛纔的事情,你怎麼看?!”
閻埠貴端起茶杯,吹了吹漂浮在表麵的茶沫,喝了一口茶,一副神叨叨的樣子,說道:“隻能說傻柱不簡單。”
劉海中頓時來了興趣,問道:“那就是一個傻小子,怎麼不簡單了?!”
閻埠貴說道:“以前我們都隻注意何大清,以為何雨柱的腦子不靈活,而且好勇鬥狠,就冇把他當一回事。其實這都是那小子的偽裝。現在何大清走了,這小子知道再藏下去,他跟他妹妹在咱們院裡肯定待不住。原來傻柱就難纏,現在又是軍烈屬,咱們院子裡的人想要欺負他們,就要好好掂量掂量。”
劉海中聽完閻埠貴的話,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閻埠貴趁劉海中發呆的機會,抓了一把花生和瓜子美美的吃了起來。過了大約三四分鐘,劉海中回過了神,說道:“老閻,你再說說,今天老易是什麼情況?!”
閻埠貴說道:“還能什麼情況?!他想藉機會立人設。但是他挑錯了對象。換成其他人,今天就被老易拿捏了。可惜他挑選了同樣急於立人設的何雨柱。何雨柱現在金身在身,老易怎麼鬥的過他?!”
結合閻埠貴的分析,劉海中瞬間明白了易中海的想法,裝模作樣的問道:“老閻,你說何大清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閻埠貴喝了一口茶,順利順嘴,說道:“還能什麼情況?!估計十有**是丟下了傻柱和雨水,跟寡婦跑了。不過裡麵有很多事情我們不清楚。我看咱們還是各掃門前雪。你管後院,我管前院。中院想鬨,就讓他們鬨去吧!就算以後出了事情,我們也能把責任全部推到易中海的頭上。街道辦就算怪罪下來,也是他易中海頂著。”
“老閻,還是你腦子好使,就按你說的辦!”劉海中笑嗬嗬的抓了一把瓜子花生塞進了閻埠貴的手裡。
閻埠貴順勢把手裡的瓜子花生塞進了口袋裡,有從桌上抓了一把,說道:“老劉,時間不早了,我先回了!”
“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了!”劉海中目送著閻埠貴離去,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拉著臉說道:“都不是省油的燈!”
劉海中的老婆陳大妹從裡屋走了出來,說道:“當家的,今天傻柱跟易中海這麼一鬨,今後我們怎麼跟傻柱相處啊?!”
劉海中瞄了自己老婆一眼,說道:“還能怎麼相處?!過去怎麼相處,現在還是怎麼相處。傻柱是對易中海和賈家有意見,不是對我們有意見,你明白嗎?!”
“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明白了!”陳大妹附和了一句,接著說道:“我剛剛看到易中海去隔壁老太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