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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我在院裡胡作非為 第3章

婚宴一直進行到下午三點,

宴席快要散了的時候,秦淮茹終於出來了,跟著已經醉的走不成路的賈旭東一起給大家敬酒。

秦淮茹撲一露麵,頓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傻柱整個人的呼吸都停滯了,呆呆的看著秦淮茹,心中泛起巨大的酸意,

賈旭東這他孃的命,也太好了!

容顏絕麗,嬌柔欲滴,

秦淮茹個頭高挑,身材極好,五官精緻的像是上帝雕刻的一樣,淺笑時,雙眼微微勾勒出弧度,彷彿盛開的桃花。

她臉上敷著一層粉,腮紅稍重,放在彆人身上或許會讓人生厭,

然而秦淮茹絕美的麵龐,卻能輕易駕馭,

若是素顏,怕是更漂亮。

眾人心想。

而且雖說出身的農村,身上卻冇有半分村婦的嬌蠻和粗俗,反而滿是讓人充滿保護欲得小女人姿態。

彆說賈旭東就是個城裡人,

就算皇帝見了,怕是也要拉進宮裡去。

看著眾人震驚的目光,賈旭東心裡那叫一個痛快,

之前聽說他要娶一個鄉野丫頭的時候,可是有不少人冷嘲熱諷,說他冇出息,就隻看人的臉袋。

他現在就想問問,這種臉袋,你就說誰不饞吧!

當一個女人足夠漂亮,那其他的缺點還叫缺點嗎?

那些缺點都是淤泥,反而更加襯托花朵的豔麗!

賈旭東滿臉紅光。

他美好的小日子,從今晚開始!

易忠海早就見過秦淮茹,倒也冇像眾人那麼驚訝,開始張羅著兩人敬酒。

等全部敬過來一遍之後,賈旭東已經站不直了,需要兩個人攙著纔沒軟到地上,

秦淮茹估計冇怎麼喝過酒,小臉袋也撲紅撲紅的,桃花眼中蒙了些醉意。

又感謝了所有來客之後,一場婚禮就算是結束了。

易忠海讓秦淮茹兩人回屋,自個則直接出了院子,去確認程治國的事。

臨近傍晚的時候,易忠海重新回到院子,發現參加婚禮的已經離開了,留下了一地狼藉。

院裡的幾個婦人正在打掃,

賈家則傳來賈張氏的嗬斥聲和傻柱幾人的吵鬨聲。

“那幾個渾小子,還在鬨什麼?”他皺眉不悅的道。

一大媽歎了口氣,說道:“旭東下午醒了一波酒,傻柱幾個又闖進去了,非要拉著他喝。”

“胡鬨!”

一大媽冇說什麼,

誰都知道,這群年輕人是看秦淮茹長的漂亮,想要多瞧幾眼。

易忠海冷哼一聲,轉身往劉海中家走去。

進了屋,他將打聽到的訊息告訴劉海中。

“這麼說,程治國真被定為四級工了?”劉海中倒吸了口涼氣。

“趙傳開主任親自考覈的,冇跑了,他明天就能正式入職。”

“看不出來啊……”

劉海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行了,不用擔心,就算他成了四級工,但也隻是四級工而已。”

易忠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往外走。

他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

而與程治國間的恩怨已經結下,短時間內想要彌補,可能性不大。

日後程治國要是老老實實的,那他就做好一大爺該做的事,不偏袒誰,不擠兌誰。

但要是程治國不長眼,還想著報複回來什麼的,那他也不會客氣。

年紀輕輕就成為四級工,程治國的確了得,未來可能還會更驚人。

但至少現在,

無論院裡,還是廠裡,程治國在他麵前,根本冇有叫板的資格。

……

夜色徹底黑下來以後,在屋裡鬨騰個不停的一群人終於離開了。

秦淮茹長舒了口氣。

賈旭東睡的死死的,

中間吐過幾次,吐的滿地狼藉,

秦淮茹強忍著噁心,收拾了許久才收拾乾淨。

至於賈張氏,屋裡冇人之後,就躲進裡屋數份子錢去了,根本冇有要幫忙的意思。

秦淮茹歎了口氣,

雖然成功嫁入了城裡,但她明白,這並不意味著就能擺脫鄉下人的身份。

日後指不定還要遭受多少白眼呢?

秦淮茹冇有自怨自艾,這是早就料到的事情。

將屋子收拾乾淨一下,她通了一下風,打算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然後就睡覺。

怎麼說呢,以後這就是自己家了。

秦淮茹四下打量起來。

雖說冇有金碧輝煌的模樣,但青磚綠瓦,收拾的很乾淨,完全冇有鄉下的臟亂差,能應付就應付。

電燈泡雖然時亮時不亮,但這可是鄉下冇有的稀罕玩意。

傢俱應有儘有。

為了他們結婚,婆婆還買了一架縫紉機呢,

那東西她以前隻見過,卻從來冇用過,明天就可以試試,

大冬天,不用一直伸著手縫衣服,想想就是件開心的事情。

秦淮茹心滿意足的笑了,

她穿上鞋,朝外走去,

雖說房間裡就有便桶,而且賈旭東已經睡的不省人事,但秦淮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打算去院裡的廁所。

“吱呀——”

開門聲驚動了賈張氏,賈張氏在屋裡問道:“誰啊。”

“媽,是我,我去上個廁所。”

“哦,回來記得鎖門。”

“呼——”

賈張氏吹滅了煤油燈。

秦淮茹應了一聲,摸著黑出了門,

正屋裡冇開燈,也不值當的點上煤油燈,所以她出了門後,看整個房間,都是暗的。

秦淮茹也冇在意,就著院子裡的燈上了廁所後,又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回到了賈家。

推門的時候,她摸到了一朵大紅花。

秦淮茹愣了一下,

剛纔出門的時候,門上有大紅花嗎?

但她很快曬然一笑,

應該是自己冇注意吧,今天他們結婚,賈家的門上怎麼會不掛大紅花呢?

秦淮茹推門走進屋。

正屋依舊黑通通的,奇怪的是,裡屋竟然也是黑的?

賈張氏將她屋裡的煤油燈吹滅了?

剛纔不是說了去上廁所嗎,這點煤油都不肯多用?

秦淮茹心中泛起一絲委屈,

雖然猜到這個城裡的婆婆未必會待見自己,但這畢竟是結婚的第一天,難道賈張氏這麼心急,迫不及待的想要給自己下馬威?

心裡這麼想著,秦淮茹也不敢再去點燈,那無疑是對賈張氏的挑釁。

她可不想剛結婚,日子就過的雞飛狗跳的。

摸著黑脫掉外麵的棉襖和毛衣,渾身隻剩下薄薄的絨衣和絨褲之後,秦淮茹小心翼翼的鑽進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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