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爺,您老還是歇著吧,這種性質惡劣的事件,還是由我們來辦,你畢竟不是專業人員,冇有金剛鑽就彆攬瓷器活了。”
江衛國毫不客氣地說道。
易中海一張老臉漲紅,嘴唇動了好幾下,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最後隻能找地兒生悶氣去了。
這院裡烏煙瘴氣,江衛國早就看不慣了。
本來何雨水在這裡有房,兩人一開始決定結了婚就住這裡。
結果知道這院裡的齷齪後,江衛國直接和單位申請分房。
他絕不會帶何雨水回來住,他不想這院裡的臟事兒汙染何雨水,更不想影響他的下一代。
緊接著院裡的人以每一戶為單位,分彆被問話。
看江衛國等人這麼認真,易中海拐了拐劉海中。
“老劉,你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這麼大陣仗?”
“我?我可不去,那混小子就是屬蓮藕的,和他打兩次交道,我就被坑了兩次,我說什麼也不過去。”劉海中搖搖頭。
易中海冇辦法,隻能看向閻埠貴。
“老閻,要不你去?”
閻埠貴和林陽基本上冇什麼太大過節。
非要說有,也就是上次跟著院裡的大傢夥兒分林家家產。
不過當時就被摁住了,所以權當冇有。
閻埠貴早就想獨當一麵,體驗一把三大爺的權威。
一聽這話,當即就拍著胸脯表示。
行,就讓我這個三大爺替你們問一問。
林陽正吃瓜看戲,就見閻埠貴走了過來。
他本能地轉身要走,卻被閻埠貴一把拉住了。
“哎,林陽同學,三大爺怎麼說也是你們學校的老師,雖然冇教你,但咱們既是師生,又是鄰居,說兩句話不過分吧?”
閻埠貴笑嘻嘻地說道。
這兩句話說得還算中聽,林陽點點頭,等待著閻埠貴的下文。
“你家遭賊,丟了什麼東西啊,怎麼驚動這麼多人?”閻埠貴指了指江衛國。
林陽眼珠子一轉,“那可多了去了,山珍海味丟了不少,金銀器皿也少了幾件兒,就連鋪籠帳蓋,針頭線腦也丟了好幾樣。”
閻埠貴一聽,就知道林陽拿他打趣兒。
他也不惱,笑笑說道,“你拿三大爺打趣,真要是山珍海味金銀器皿,你家能住這破地方?”
“什麼都瞞不過三大爺你。”林陽微微笑道。
“我發現你這個孩子很成熟,像個小大人,你就和三大爺說句實話,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閻埠貴說道。
林陽歎了口氣,半真半假地說道。
“這事兒還真不得了了,我家遭了賊,家裡像是被土匪掃蕩了一樣,吃的喝的全都冇了,被褥床單弄得亂七八糟,但最重要的是,我家丟了一千塊錢,還有好幾紮票據,你說這事兒大不大?”
其實錢和票據都冇少,林陽這麼說,就是為了嚇嚇閻埠貴。
閻埠貴一聽,眼睛瞪得老大。
“啊?丟了這麼多東西啊……這可真是大事兒了。”
“誰說不是呢,我琢磨著這人被抓到,少不得要吃粒花生米啊。”林陽裝模作樣地感歎。
閻埠貴滿臉感慨,“這人不厚道,拿吃的喝的還能說他餓急眼了,毀了人家鋪籠帳蓋,那是真的有點惡劣,更彆說還拿了這麼多錢和票據。”
林陽微微一笑,“比起前段時間,院裡瓜分我家財產,誰更惡劣?”
閻埠貴老臉一紅,“哈~那……那不是都過去了嗎?給三大爺留點麵子。”
“行,話都說到這兒了,三大爺的麵子,我一定給。”林陽樂嗬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