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姑爺眼神中的殺意,立即收回挑逗的手指。
打開一旁的食盒,溫柔淺笑,“奴聽說姑爺早上未用膳,特意準備了膳食。姑爺身體尊貴,餓不得,還是用些膳吧。”
我把餐盒往他麵前靠了靠。
蕭寒依舊是冷冷的坐在那裡,重新敲起木魚。
咚咚的木魚聲,安靜寧和,讓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可是看著他嗡動的薄唇,我這副菩提肉蓮做的身子便禁不起撩撥了。
總會忍不住的細想,若是他俯首舔舐彆處,會不會有著異樣的歡愉。
還有這隻誦經的大手,手指細長有力,一定能……
身下愈發潮濕緊繃起來,美玉廝磨,我難耐的軟了身子。
順勢跪坐在他麵前,軟聲哭訴,“好姑爺,您多少用點吧。姑爺千金貴體,若是因此抱恙,奴婢萬死難辭。”
話聲落地,我往前探了探身子,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砸落在姑爺手中的木魚上。
蕭寒抬眸盯著我梨花帶淚的模樣,擰了擰眉。
美人落淚,我見猶憐。
尤其我臉頰上那道鮮紅的手掌印,更是觸目驚心,激起他心中強烈的保護欲。
“你叫唐小茉?!”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傳來,勾的我心魂盪漾。
我悠悠抬眸,迎上他那雙深邃似海的眸子,忙應了一聲:“奴婢是。”
蕭寒盯著這雙鬼機靈的眸子,哪裡還有半分剛纔的嬌弱?
在他愣神之際,我端起餐盒裡的一碗粥,上挑著眉眼,湊到他麵前,嬌嗔開口道:“姑爺,喝碗粥吧?”
我的指尖裝作不小心觸碰到他涼薄的唇畔,膽大的在上麵輕輕摩挲了幾下。
蕭寒鼻尖猝不及防嗅到一股淡淡的讓人很上頭的牛初乳的清香,喉結不自覺上下滾動幾下。
他唇邊發癢,似是觸電般,又似是有無數隻小螞蟻在啃噬。
蕭寒盯著那雙柔荑嫩手,目光緩緩落下,落在那張修長的脖頸上,又落在那鼓漲漲的胸脯上,衣衫單薄,好似怎麼遮都遮不住,一副呼之慾出的模樣。
蕭寒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昨晚他真實的觸感,呼吸不由急促幾分。
他眸子逐漸變得幽深,哪裡還有剛纔那一副要殺了我的犀利?
我感受姑爺呼吸微亂幾分,勾了勾唇,整個身子朝他更靠近幾分,順勢坐在他腿上,鼓漲漲的胸脯通過軟輕羅,直接貼合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我明顯感受到他心跳速度加快幾分。
“這米粥很是香甜,姑爺不嚐嚐嗎?”我一邊說著,一邊不老實的上下蹭著他身子。
蕭寒再次被胸器襲擊,整個人如踩在雲端上,飄飄乎似謫仙。
他雙手緊了緊,目光透過那膨脹的胸脯,落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他緊繃著神經,想要徒手去折斷,去摧殘。
“滾下去!”蕭寒努力保持鎮定道。
“姑爺,昨晚你跟奴婢還在一起糾纏很久呢?怎麼今天就這樣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奴婢好害怕。”我演技再次上線,裝作一副被摧殘的小花,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欲掉不掉。
蕭寒抬眸盯著我,一把將我從身上扯下,狠狠地丟在地上,冷笑一聲道:“我看你膽子大的很,哪裡有半分害怕?!”
我手中的米粥灑落在地,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身子重重地跌落在硬硬的地麵上,疼得我冷汗涔涔。
都說出家人以慈悲為懷,這個男人恐怕修得不是佛,是惡魔,下手這麼重。
我感覺我的腰都快要被摔斷了。
狗男人實在是太無情了。
我心中怒火滔天,臉上卻一副楚楚可憐地模樣看向他道:“姑爺下手這麼重,是要摔死奴嗎?”
蕭寒臉上看不出一絲屬於人類的感情,他薄唇輕啟,一字一頓道:“我會為你超度!”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他閉上雙眼,雙手合十,又開始一下下敲擊著木魚。
我都快疼死了,他在這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狗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我內心瘋狂吐槽,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臉上卻不敢顯露半分。
我今天來的任務還冇有完成,怎麼能夠輕易退縮?
“姑爺,奴真的好疼啊,感覺腰都要斷了。”我一邊抽泣落淚,一邊鶯啼出聲。
蕭寒敲擊木魚的動作變得急促焦躁起來,彷彿在暴怒的邊緣。
卻始終不肯多看我一眼。
我不死心,繼續哭訴。
“姑爺,你也太粗暴了,若是把奴摔壞了,日後奴便不能塌著腰服侍您了。”
“姑爺看著清瘦,卻生了個凶悍的傢夥……”
“唐小茉!住口!”蕭寒終於睜開猩紅的雙眸,暴怒的看著我。
可是下一秒,卻被我仰頭吻住他顫動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