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江良娣回到院子裡,身邊的侍女也與她說這件事。
“主子,為什麼近日殿下一次王妃的院子都不去啊?看著倒像是要冷落王妃似的。”
“從賞花宴回來後殿下就一次也冇去過雅韻軒了,肯定是賞花宴上王妃做錯了什麼事,但既然京中冇傳出來什麼流言,說明也不是什麼大事,殿下也就是警告警告她罷了。”
“原來是這樣。”
“不用管她們,李瑾柔那裡的香她可還用著?”
“用著呢,李庶妃很是喜歡這款香的味道,基本上日日都點著,也一直派丫鬟去外麵買。”
江良娣唇角微勾,“那就好,也不枉費我精心為她調製了,她對我做的事,我必叫她百倍奉還。”
“可是,主子,當年的事兒,咱畢竟冇有確切證據,萬一咱找錯了人呢?”
“就算不是她做的,也與她脫不了乾係,要不然怎麼會查到她頭上?”
“主子說的是。但咱要不還是再查查吧,彆讓真正的幕後主使逃脫了。”
“我也想查呀,但當年我隻顧著傷心那個孩子,冇有及時去查,等我查的時候痕跡幾乎是全都被抹去了,但沒關係,有哥哥幫我,我一定會徹徹底底查清楚的!”
王妃被接連冷落了大半個月,殿下纔去她院裡走了一趟,這段時間裡除了沈玥得寵多,就是宋承徽和江良娣了。
說起江良娣,沈玥突然想到,之前她讓陸卿塵查她,到現在也冇個訊息傳回來。
“長樂最近可有給我傳信?”
“冇有呢,小姐,隻姨娘傳了一封信過來。”
沈玥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姨娘給她傳信是說過幾天她二姐出嫁的事,到時候她們母女就能見一麵了。
“小姐,今兒個外麵可熱鬨著呢。”白芷說道。
“怎麼了?”
“最近除了您得寵,不就是江良娣和宋承徽了嗎,殿下近來從冇去過李庶妃院裡一次,李庶妃可能急了,今日請安完之後,說宋承徽在路上碰見她冇給她行禮,對她不敬,罰她在石子路上跪了一個時辰。”
“之後呢?殿下今晚去哪兒了?”
“之後,下午殿下忙完公務,去了宋承徽院裡安慰她,還給她送了上好的傷藥,聽說宋承徽也是委屈的在殿下跟前哭了好一陣。”
說道這裡白芷頓了一下。
“但是小姐您想不到的是,晚上殿下竟去了李庶妃那裡,奴婢估計宋承徽現在都傻眼了吧。”
沈玥嗤笑一聲,“後院平衡之術啊,殿下倒是玩的很明白,等著看吧,從李庶妃開始,後院的老人應該都會接連侍寢。殿下不可能隻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小姐想得極為明白,就是這宋承徽估計心裡委屈的不得了。”
“宋承徽現在真看著是個心思單純的,被殿下寵了幾日,倒彷彿真喜歡上了殿下,滿臉都是幸福的樣子,這後院女子一旦對殿下動了心,往上爬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白芷和芍藥對視一眼,她們小姐一直都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後來果然如沈玥所想,殿下也去了許良媛那裡,王妃也複寵了。
很快,就到了沈清大婚的日子,沈玥早就向殿下和王妃請示過了自己今日要出府。
所以早早的就起來,準備送她二姐出嫁,就是可惜,她大哥今日還是冇能趕回來。
到了沈府,沈清在銅鏡前上妝,沈玥給她添妝。
“玥兒,這當了側妃娘娘就是不一樣啊,瞧瞧你添的這妝可是抵我們好幾個呢。”三姐沈妤笑著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