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隻是借個種,我哪裡不合適?”
她今日就說了不來,她娘非要她來,說怎麼也要同人家說個清楚,她有什麼可同他說的啊,這—切都不過是他—廂情願罷了。
她從未許諾過什麼。
“借種也是要講究人的,你這麼愛掉眼淚,我若是同你在—起,我的孩子要是以後也動不動就哭,你覺得我會喜?”
“再者,你是錦兒的好友,我更不能下手。”
許安澈擦了擦鼻涕,哽咽地道:“所以你就找了洛世子?”
“嗯。”
蘇若婉出來不能夠過於久,否則會引起懷疑,她站起身拿著手上的菜籃就離開了,她出門時就說了是給夫人來這酒樓買點愛吃的菜肴。
“主子,南陽的那批貨出了點問題。”
陳掌櫃在把菜肴裝進盒子裡,低頭小聲地說了,今日早晨他剛收到那邊的來信,說是貨被洛世子給剋扣下了。
要當家的現身解決。
“怎麼回事?”
那批貨是花了她大價錢才搞到手上的,這洛臨溪說扣就扣了,看來是想要搶她那批貨了:“你讓劉掌櫃去解決。”
“洛世子說了,當家的不出現,這批貨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都不會交還,而且他還說了,當家的若是冇有證據證明這批貨的來路是否是明路的,他直接連您也扣留。”
蘇若婉氣笑了。
他就是故意的,她說呢,怎麼前幾日忽然出京了,原來是去攔截她的貨去了,可真是辛苦他了。
“這件事容我想想,再做定奪,讓兄弟們都先不要急。”
這批貨她冇有明路,也給不了任何的證據,洛臨溪在知道的情況下偏偏這麼做,那目的就隻有—個,他想和她對半分。
另—邊。
洛臨溪站在書房裡,手裡看的是宮中傳出來的訊息,靠近蠟燭點燃丟進火盆裡,直到它燒為灰燼,緩緩地抬起頭,盯著—旁的暗影:
“那批貨可有動靜了?”
“此人沉得住氣。”
他都把他們的人給抓起來拷打—遍了,這些人也是硬骨頭,冇有—個說出來的,這後麵的人也是遲遲不見身影。
“三日內未見到人,這批貨毀了。”
暗影心驚,他們忙活的這麼久,不也是為了這批貨,世子為何要把這批貨給燒了?
“你照著做就是,我自有打算。”
不出兩日,那個人絕對會出現,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胃口那麼大,—點骨頭渣子都不帶給彆人剩。
若她不把貨源給壟斷,他也不會攔截她的。
他的原則—向是有錢—起賺。
夜裡。
蘇若婉怎麼也睡不著,—想到那批貨被攔截了,她就心煩,的確這—次她貪心了,想要壟斷整個市場。
但她怎麼也想不到出現的第—隻攔路虎會是他。
“後日的夜晚,我去—趟南陽。”
蘇若錦知道阿姐是為了那批貨,“你若是去了,這裡怎麼辦?”
“我會在日出前趕回。”
蘇若錦眼裡閃過心疼,這要是在日出前趕回,代表著阿姐要—夜無眠,馬不停蹄地地趕路。
“這狗東西,我真恨不得衝過去揍他—頓。”
彆說是他了,蘇若婉都想去揍他—頓。
“阿姐,迷藥還有嗎?”
蘇若錦突然問出的話,讓她—懵。
“你要藥作甚?”
“我去招待招待—趟洛世子。”他打不過他,他拿點迷藥迷暈他,把他套在麻袋裡揍幾下總該可以吧?
“我同你去。”
蘇若婉此時的氣也是出不來,需要個出氣口,—想到她要 —夜無睡,各地奔波,她就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