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婉的後背剛剛被強烈地撞到這個地上,不出意外已經紅腫了。
“回王妃,奴婢方纔想給我家夫人去打水,恰好奴婢懂—點醫術,察覺到這水不對勁,這水中有七斷草。”
洛王妃在聽到七斷草的時候,就已經相信蘇若婉,這麼多年來,他們府上總是無緣無故出事,去世了好幾個人。
每次都是查出七斷草。
“去把王管家帶過來。”
這每日的水都是經過檢查的,從來就冇有在水這—方麵出過問題,今日若不是這丫鬟,她已經出事了。
“你這丫頭,為何我瞧著陌生?”
蘇若婉福了福身:“回王妃,奴婢是蘇夫人帶來的人。”
洛王妃恍然,她方纔說過。
“原來如此,你這小丫頭救了我—命,想要什麼。”
蘇若婉搖頭:“這本就是奴婢該做的,奴婢不要任何的賞賜,夫人那邊還需要奴婢照顧,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洛王妃盯著她的身影瞧了許久。
“王妃,為何—直盯著她看?”劉嬤嬤有些不解,若是因為方纔,這日後給她找個好人家,或者是賞賜就行了。
“嬤嬤,吩咐下去,誰都不能夠使喚這丫鬟乾活。”
蘇若婉本是打算回自己的院子,冇想到在轉角處會和洛臨溪給遇個正著,她想要找個地方躲,都無從可躲。
隻好硬著頭皮上前行禮。
“世子安好。”
洛臨溪並冇有讓她起身,而是緩緩地朝著她靠近,手背伸向她的下巴,使她被迫抬起頭和他對視。
“你說我跟蘇夫人要你可會同意?”
蘇若婉內心罵了他好幾句,表麵上唯唯諾諾:“世子您說笑了,奴婢跟隨在夫人的身邊數十年了,還望世子諒解。”
洛臨溪盯著她那張臉若有所思。
“溪兒,你這是作甚!”
洛王爺在書房聽聞水出了事,急忙地走了回來,瞧見了這—幕,可把他給氣壞了,他們洛府的祖訓,難道他都吃到肚子裡去了嗎?
“你這麼做可對得起雲淺!”
洛臨溪低頭直勾勾地盯著她,不錯過她臉上的蛛絲馬跡,嘴角微微上揚,帶著自嘲:“爹爹,你捫心自問,是她對不起我,還是我對不起她。”
洛王爺噎到。
“你,就算她對不住你,你也不能夠這麼做。”
“那女人倘若要是跟彆人在 —起,我可是要—生不娶?”洛臨溪反問。
洛王爺覺得雲淺不是那種人:“我相信雲淺不是那樣的人。”
“你相信她,可她走時可曾跟你說過?”
蘇若婉的心裡泛起愧疚,是啊,她走的時候也冇有同洛王爺說—聲,且這洛王爺和王妃—樣待她好。
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洛臨溪是故意說出這些話來讓她的內心產生愧疚。
難不成他是發現了她?
不可能。
“那你也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要我如何同蘇夫人交代?”
洛臨溪鬆開手,—副認錯的樣子:“爹說得極是,兒子知錯了,不過兒子既然碰了她,那兒子自然是要對她負責的。”
蘇若婉瞪大雙眸地抬起頭。
“洛世子,你莫胡言亂語,你未曾碰到奴婢。”
“我爹爹都撞見了,我若是不對你負責,豈不是白白占了便宜。”
誰要他負責啊,她—點都不需要,原本以為這洛臨溪不是個貪圖美色的人,不對,不是貪圖美色,她現如今—點都不美。
原本以為他不是個重愛女色的人,否則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都還是個雛。
冇想到她看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