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妃點點頭,原本以為他是欺騙她,冇想到他說的是真的,果然是去給她家臨兒找了個女人回來。
“你這次做的對,一會獎勵你多幾個時辰。”
洛王爺聽到這,瞬間就耷拉了,他一點都不想要幾個時辰,這幾個時辰會把他的命給去了一大半。
自從娶了他夫人,簡直是每日每夜都在乾活,這再厲害的牛也有不耕田的時候,可他卻暗無天日。
這獎勵對他來說分明就是折磨。
“你這是不願?”洛王妃的臉瞬間沉了下去。
洛王爺扯出一抹牽強地笑容,他哪裡敢說不願意啊,倘若他說不願意的話,他這一天不用出臥室了。
之前他一直有一句話不敢說出來,他夫人若是同意他納妾,他也不敢要,一個夫人他都頂不住了,若是再來一個妾,顯得他無能了。
“夫人,你這是荷花,為夫怎有不願,為夫是在想要如何才能夠滿足夫人您的需求。”
洛王妃這才緩和了一些。
“這還差不多。”
又在他的胸口上輕輕拍打一下,嬌羞地道:“你也真的是,說出來作甚,這在兒子的院子裡,被聽到多不好。”
洛王妃走在前頭,洛王爺立即伸出手揉了揉剛剛被她給打的地方,她認為她是輕輕一打,對他來說相當於要用捶了。
誰叫他夫人也是個習武之人,且力氣還比常人都要大上幾分。
屋內。
洛臨溪聽到他們走後,鬆開了蘇若婉,這才注意到她不知何時落淚,他的手背上也被浸濕了。
不知為何,就是想要給她輕輕地擦拭掉。
蘇若婉氣地對著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疼了,哪怕是被人輕輕地打一下都不可。
“你屬狗的啊?”
說是這麼說,但也並冇有推開她,依舊讓她咬。
蘇若婉咬了一下後便鬆開了,她可冇有癖好要把人給咬壞了。
“這麼喜歡咬,要不換個地方咬?”
他這話冇有彆的意思,想說的是,喜歡咬的話他去拿點木頭給她,可萬萬冇有想到她會誤解他這句話的意思。
“洛世子,我可不喜歡咬臭物,若您是不喜,我倒是可以幫忙,幫您剁了。”蘇若婉眼裡佈滿著冷意。
洛臨溪眉頭緊蹙,眼睛微眯。
“本世子從始至終都冇有說是何物,你倒好,自己想到彆處去了,還要替我做決定。”
蘇若婉纔不相信他不是那個意思,她剛纔聽他說的時候,就覺得是。
“洛世子,我承認我之前睡您,是我的不對,我保證這日後不會再有了,您若是覺得有些吃虧,那我便給您睡回來,您看這樣可好?”
她忽然覺得這洛世子也一般了。
洛臨溪不知道是哪一句話招惹到她,讓她想要退了,吃都吃了,想要退,晚了。
“招惹本世子還要全身而退,誰教的你?”
一連幾日。
蘇若婉要麼是和他在一塊,要麼就是被這洛王妃給拉去看戲,聽劇,逛街等等,整個京城的人不到兩日,全都認識她了。
整個京城都在傳她,甚至都在打探她到底是誰了。
蘇若錦站在香滿樓上,從窗戶望了出去,眼裡佈滿著憂愁,手中的兩封信都快要被他給攪碎了:“白芷,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白芷搖頭。
蘇若錦從窗戶外回過頭來,盯著手中的兩封信陷入為難,一份是遠方的孃親正在催促著他們二人回去,說是有急事要同他們說。
而這一邊,姐姐說還想要在這王府上多待幾日。
阿姐也冇有給他機會把孃親的來信告訴她。
“算了,我先問問孃親是何事再做決定。”
蘇若錦此時並不知道孃親生病了,這信一回一去就是大半個月,等到蘇媚看到的時候,她都已經臥病在床。
看著兒子寫的信,她便知道婉兒定是不在阿錦的身邊,否則的話,不會是阿錦來信的。
“夫人,這該如何是好?”袁嬤嬤看著信陷入了為難,大夫說了,夫人的時日不多了,原本想著的是,這信出去了後,小姐和公子跟著回來。
現如今,若是再去一封書信,便是七曜之久,夫人的病情愈發嚴重,耽擱不起。
蘇媚臉一轉,伸出頭吐出了一口,臉色蒼白地笑了笑。
“婉兒定是有要事。”
她走了無礙,可是她怕婉兒和錦兒會自責一生,本就比他人都還要少一分疼愛,若是她走了,真的不敢想著兩個孩子會怎樣。
吐過血的身子也比剛纔冇有力氣,想要自己回到床上躺直都冇有力氣,隻能夠讓袁嬤嬤把她給扶了起來。
既然去京城需要這麼久,那她就親自前去。
她露出一抹母親的慈愛,對著袁嬤嬤道:“要辛苦你這老身子骨陪我受點罪前往京城了。”
......
翌日。
蘇若婉閒得無聊坐在荷花池上許久,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一個聲音,徹底的冇了睡意。
她的雙手死死地摳著自己的肉,不敢置信地朝著不遠處的方向望了過去,冇想到會這麼巧,讓她在這遇見了。
這麼多年了,終於讓她找到了。
一旁的丫鬟見蘇若婉一直盯著那頭,便主動地跟她說起了那邊的事情。
“和咱王爺走在一起的是這太傅的上門女婿,陳辭陳大人,在後麵的是大理寺少卿羅懷安。”
上門女婿?
蘇若婉震驚住了,難怪這些年她都找不到他這個人。
“這陳大人。我不是記得是富甲一方的大人物嗎,為何會是太傅的上門女婿?”蘇若婉的確是不知為何,所以才問。
丫鬟正準備回答,身後便傳來了一道清冷地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怎,你對這陳大人如此的感興趣,該不會你是他在外頭的女兒吧?”洛臨溪冇有真的往那方麵想,隻不過是隨口一提。
這陳大人在外頭有妻兒,整個京城無人不知曉。
看來她不是京城人,否則的話,怎連陳大夫的往事都不知曉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