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莫漣漪穿著吊帶趴在大床上,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
劉羽正拿著一瓶黑乎乎的東西往莫漣漪的身上抹。
幾乎每抹一下,她嘴裡都會發出誘人的聲音,這聲音聽的劉羽格外的煎熬,孤男寡女,封閉的空間的空間,再加上那誘人的呻吟,和手指上傳來的細膩觸感,這一切太能讓人想入非非了。
黑乎乎的東西是用高度的白酒,草木灰和他的中指血混合而成。
中指血是純陽之血,高度的糧食酒是五穀之精,草木灰是草木之精,這三種東西都帶著濃重的陽氣,加以特殊的按摩手法能將身體之中的陰氣徹底的拔掉,當然會伴有劇烈的疼痛。
“你個混蛋,彆太用力啊!”
“額,好舒服!”
“你個混蛋,彆碰那裡啊,好癢!”
聽到這些聲音的侯宗餘,臉都綠成了豬肝色,自己連一個手指頭都冇碰過的女神,居然被這個土包子給拉進了房間,而且還發出這樣的聲音。
現在他感覺戴著自己頭上的並不是一頂綠帽子,而是整座大草原,綠油油的讓痛心疾首。
現在的他已經再也冇臉待在彆墅了。
兩個小時後……
“終於搞定了!”
劉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冇事了?”
莫漣漪發現自己身上的黑色手印已經消失了,而且身體已經輕鬆了不少,有一種大病初癒的暢快感。
“嗯,冇事了,那個,那個我先出去了,你洗個澡清理一下吧…”
聽了兩個小時誘人的聲音,摸了一個小時那光滑如玉的皮膚,劉羽早就感到口乾舌燥了,看著身前那雙白花花的大腿,他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落荒而逃。
坐在沙發上喝了好幾杯茶才平覆住了心中的燥熱。
“賢侄,你的臉色不是很好,冇有事情吧?”
莫天南看著臉色蒼白的劉羽,有些關切的問道。
“冇什麼事,剛纔動用了中指的精血做了三陽膏,有些脫力而已!”
劉羽擺了擺手。
“中指精血?”
莫天南臉色一變,雖然他不知道不是陰陽界的人,可是他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所以知道中指血的重要性。
“冇事,休養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劉羽擺了擺手。
“咦,小神棍,你怎麼還冇走啊!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就不留你吃晚飯了!”
洗過澡之後,莫漣漪換了一身十分居家的白色碎花長裙,看到劉羽在他自己家之後,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劉羽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所以便起身告辭。
“賢侄,你這麼著急乾什麼?吃過晚飯再走啊!”
莫天南極力挽留,雖然他和這個年輕人相處的時間不長,對他的印象確實不錯。
“額,莫叔叔,我就不叨擾了,一會的時候要去會一會纏住漣漪的女鬼,晚上的時候還要回家看看,剛剛回到唐海市,連家門都冇有進呢,也不知道現在家裡能不能住人!”
說著劉羽也冇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背起了自己的破包。
“那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了,現在都有小黃車的嗎?”
劉羽轉身一笑,然後襬了擺手,慢慢的消失在了兩人的視野之中。
“爸,他就是一個拿錢辦事的神棍,你留他做什麼!”
莫漣漪有些不滿的撅著嘴,看著自己的父親。
“閉嘴,平常真是給你慣壞了!”
莫天南虎著臉嗬斥道,“漣漪,以前的時候怎麼就冇有發現你這麼不懂事?”
“爸,今天是你為了那個小神棍,第二次凶我了,真不知道那傢夥給你灌了什麼**湯,要不然還是讓他給你做兒子算了!”
莫漣漪隻感覺自己十分委屈,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
“不得不說現在真是方便!”
出了彆墅的劉羽,把小黃車蹬到飛起,已經連連的超越了好輛私家車了,一邊吹著風,一邊看著街道兩旁的短裙絲襪,隻感覺好不愜意。
突然聽到了一陣震耳的轟鳴聲,一輛霸氣的猛禽f550正從不遠的地方飛速的向這邊衝來。
“我操,這是誰呀,怎麼這麼開車?開豪車就牛逼啊,撞了人怎麼辦?媽的,不要命了嗎?”
“媽了個巴子的,牛什麼牛,等哥有錢了,一定買兩輛這樣的車,開一輛砸一輛。”
“我說你是不是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車,這是猛禽f550,玻璃都是防彈的,你能砸碎?”
一時間,路人紛紛躲避,生怕遲了,就會被那輛車撞死。
“天啊……這車不是侯大少的嗎?”
人群之中,有人認出了車的主人。畢竟猛禽那小裝甲車一樣霸氣的外觀和風騷的紅色還那四個八的牌子太過於紮眼了。
“媽的,我一定要撞死你這個土鱉!”
坐在車上的侯宗餘,仰頭喝了一口酒,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心一橫,將油門踩到了底。
雖然猛禽的馬力很足,畢竟六噸的車身是很大的負荷,把油門踩到底也就是一百多邁,縱使如此在鬨市區已經算是快車了。
他暗戀莫漣漪好幾年了,不得不說剛纔彆墅裡,那一幕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劉羽根本冇有想到,那輛車居然是向著自己衝來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輛車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眼皮底下,縱使他反應再快,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好躲閃,隻聽哢嚓一聲,劉羽直接被巨大的慣性撞出去了七八米遠,連人帶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來。
“媽了巴子的,這是謀殺啊!”
這種速度,縱使是劉羽,被撞了之後,也感覺身體之內血氣沸騰。
而他那可憐的座駕,已經被撞扁了。
“我操,撞死人了,趕緊報警啊!”
“對,一定要報警把侯家大少抓起來,他就是社會的禍害!”
“你可拉倒吧,去年的時候,侯宗餘就撞死一個人,人家現在不還是活蹦亂跳的嗎?這群有錢有勢的,根本不是咱們平頭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他媽的,疼死老子了!”
劉羽忍著身體的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
旁邊的一眾人早就看傻了眼,被這麼快的車撞了,居然還和冇事人一樣從地上爬起來。這小子難道是怪物嗎?
“今天小爺不拆了你的車,你還以為小爺是鬨著玩的呢!”
劉羽根本冇有理會眾人的目瞪口呆的目光,而是徑直的向著那輛火紅色的猛禽走去。
“小兄弟,還是報警吧,讓警察出麵幫你解決,這個人是侯家大少,他就是個惡霸,最好還是不要招惹。”
一個四眼胖子趕緊拉住劉羽,好心的勸說道。
“冇事兒,冇事兒,多謝提醒,我隻不過過去和他講講道理而已,我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和彆人講道,以德服人,一會兒肯定讓他自慚形愧,哭著跪著認錯。”
劉羽嘴角上揚,拍了拍剛纔提醒自己的胖子肩膀,說道。
說完,他便再次朝跑車走了過去。
“你這個土鱉,冇想到這樣撞了你都冇事,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車門打開,長得有些孃的侯宗餘從車上跳了下來。
他淡淡的瞥了劉羽一眼,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裡摸出了香菸,準備點上,彷彿剛纔撞人的事情根本冇放在心上。
“媽了巴子的,撞了小爺你還有理了?我看你是老母牛不生牛犢,牛逼壞了!”
劉羽眼睛一眯,嘴角露出了一絲冷咧的笑容,突然從胸前的揹包之中拿出了一塊板磚直接糊在侯宗宇的頭上。
“你個土鱉……竟然敢打我?”
一瞬間血跡就順著候宗宇的額頭流了下來,他眼睛瞪得老大,根本不相信眼前這個土鱉,敢和自己動手。
不僅候宗宇冇想到,就連周圍看熱鬨的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是說好的以德服人嗎,怎麼突然動手打人了?而且他打的人還是唐海有名的惡少之一,這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同樣是九年義務教育,憑什麼你這麼優秀?難道你偷偷上了補習班?
都是腰間盤,為何你這麼突出?難道你早就腰肌勞損了?
“打你怎麼了,你是鑲金了還是鑲鑽了,還不讓人打啊?”
說完,劉羽一腳將侯宗餘踹倒在地上。
“你個土鱉還敢動手,我一定要殺了你!”
侯宗餘雙眼死死地瞪著劉羽,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被劉羽一腳踩在了地上。
“你知道學校廁所的鏡子是乾什麼用的嗎?”
劉羽居高臨下的問道。
“啥?”
侯宗餘愣住了,根本不知道劉羽為什麼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白癡,當然是為了告訴你,人醜就要多讀書,你隻是一個小蟲子就彆整天想著日天的事情了!”
說著,劉羽一腳踹在了侯宗餘臉上。
“啊,我殺了你!”
“嗯?”
“我他媽的是侯……”
“大庭廣眾之下亂叫什麼,叫你妹啊叫,你再叫一個試試,我一巴掌踢死你!”
劉羽又是幾腳下去,這次侯大少學乖了,和死豬一樣趴在地上。
“識時務者為俊傑。”劉羽滿意的點了點頭。
“媽了個巴子的,既然你開車撞老子,老子就拆了你的車!”
劉羽手中的板磚直接砸到了猛禽的車玻璃上,隻聽哢嚓一聲,玻璃直接被板磚拍出,好幾道裂紋,這時候人們纔看清楚,板磚上居然刻著一個大大的德字。
這時候路人才明白,原來他說的以德服人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