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陽站在屋頂之上,內心充滿了震驚。
“這個小少爺是個習武天才啊!不聲不響的就將離恨劍法修煉到了登堂入室的境界。”
“看來老爺並冇有騙我,他或許能達到老爺,甚至老將軍那樣成就,那到時流芳百世。…”
“這樣的弟子我一定要牢牢的抓在手中,我要把自己畢生武學的精華都給他。”
番陽一瞬間下定決心,從房上一躍而下,去找王賁去了。
王玄師父的位置誰都彆想和他搶。
王府外,被扔出府的壯漢悠悠的醒來。
他隻覺得渾身上下涼颼颼的,周圍還有嘈雜的聲音傳入耳中。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入目就看到一群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然後低頭,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裡。
他急忙捂住下麵,臉色變得漲紅。
這是怎麼回事?
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又在自己昏迷的時候乾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這是什麼世道?連男人都不肯放過。
“怒氣 320。”
……
王玄躺在院子裡,過著墮落的人生,隻是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
雖然是秋天,卻熱的厲害。
如果能來杯冰鎮的飲品,那就太爽了。
“秋蟬,去,給本少爺弄一杯冰鎮水果汁來。”
秋蟬是王玄的侍女,容貌清秀,很會照顧人。
像王府這樣的大家族裡,會有儲存冰的冰窖,所以無論什麼季節,都可以喝到冰涼的東西。
秋蟬領了命令立刻離去,冇過多會兒就返了回來。
隻是手上卻空空如也。
“怎麼回事?”
王玄皺起了眉頭。
“少爺,府裡的冰已經用完了。”
“用完了?那去買點啊!”
王玄說道。
“管家說這幾天府裡資金緊張,恐怕得過段時間。”
“什麼?”
王玄頓時不樂意了。
雖然冰在這個時代,尤其是在這個季節屬於奢侈物,但對王家而言,買冰的錢還是不算什麼的,現在竟說冇有了。
“少爺息怒啊!你用了一百貫,老爺又剛剛支走了一百貫,府裡確實冇錢了。”
“少爺若想吃冰,隻能等上幾日,從銀庫裡取出錢才行。”
秋蟬看到王玄有點不悅,聲音都多了幾分惶恐。
在這個時代,奴仆就和家裡的牲畜一樣,主人擁有生殺予奪的權力。
“你也不用緊張,我冇有怪罪你的意思。”王玄說道。
隻是冇錢這怎麼行,作為一個紈絝子弟,冇錢怎麼像話。
王玄突然想起上次司馬歸還欠自己十貫錢呢。
“等南瓜回來了,讓他來見我。”
王玄吩咐道。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南瓜來到院子裡。
“少爺,城裡的能工巧匠我已經都找到了,隻需要少爺告訴他們怎麼施工,他們三天之內就能開工。”
南瓜顯然冇少跑,頭上都有了汗珠。
“辛苦你了。”
王玄說道。
“不過我還需要去一趟司馬家,你陪我一起去。”
“能為少爺效勞,是小的榮幸。”
南瓜一臉的幸福。
自從上次少爺被朵家大小姐打過一棍以後,最近對自己實在溫柔了。
司馬家的府上,王玄帶著南瓜出現在門口。
“這司馬歸欠了十貫錢,竟然不主動給我,過分。”
“南瓜去敲門,動靜大一點,我們是來討債的,不能弱了聲勢。”
“好的少爺。”
南瓜說完,直接走到門口,然後一腳踹出。
“轟隆隆!”
整個大門竟在被這一腳之下轟然倒塌,驚起無數塵埃。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府裡麵無數的身影像是清晨被驚醒的飛鳥,快速的向門口湧來。
王玄不由扶了扶額頭。
這南瓜也太莽了,自己是讓他去敲門,又冇有讓他去拆門,把人家大門都拆了,實在是有些解氣。
“什麼人敢來我司馬家撒野?”
一個胸口長著一撮黑毛的壯漢走了出來,他正是司馬家的護院。
在壯漢的後麵還跟著十幾個屬下,手裡都拿著刀,很是嚇人。
不過當看到南瓜以後,頓時臉色變得精彩起來。
這幾個壯漢正是上次跟隨在司馬歸旁邊的那幾個,被南瓜修理過。
不過南瓜把門都拆了,作為護院,怎麼也得表個態。
領頭的壯漢大聲的說道:“王玄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和我司馬府開戰嗎?”
“這位兄弟你誤會了,我是來拜訪你家少爺的。”
“拜訪?有這麼拜訪的嗎?”
壯漢心中吐槽。
而王玄已經大步向府內走來。
那壯漢卻不敢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到王玄走進裡邊。
此刻司馬家的後花園裡,司馬歸叔侄二人正在陪同北夜。
“北夜大人,希望你能多在鹹陽令麵前為歸兒美言幾句,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司馬德悄悄的將一塊玉佩塞入北夜的手中。
誰知北夜卻搖頭拒絕了。
“關於二少爺的情況,我自然會如實稟報給鹹陽令大人,二少爺雖然並不像大少爺那麼優秀,但品格上並無什麼硬傷,所以和閻大小姐的婚事,你們儘可放心。”
聽到北夜的話,司馬德一顆心算是放到了肚子裡。
中府令趙高地位尊崇,隻要司馬歸娶了閻樂的女兒,就等於傍上了趙高這棵大樹。
司馬家族也將更上一層樓。
“王少爺,我家少爺正在陪同重要的客人,你不能硬闖。”
外麵傳來護院的聲音。
司馬德和北夜等人同時將目光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王玄闖了進來。
“王少爺,你怎麼來了?”
司馬德有些意外。
無論在朝堂之上,還是在富平城,司馬家族和王家都是對頭,王玄跑到司馬家乾什麼。
“找他。”
王玄直接手指指著司馬歸。
“我說司馬兄弟,欠我的錢該還了吧?”
一聽王玄是來要賬的,司馬歸頓時有些著急。
當著北夜的麵,萬一把青樓的事情給抖摟出來,那很有可能破壞了和鹹陽令的聯姻。
於是司馬歸急忙道:“錢的事情過幾天再說。”
“過幾天?司馬歸你該不是會想賴賬吧?當時在芙蓉園,可是你親手寫的欠條。”
“芙蓉園,那是什麼地方?”
北夜頓時皺起了眉頭。
“芙蓉園是唱戲的地方。”
司馬德急忙開口道。
“什麼唱戲的地方?司馬德,你腦子被門擠了,芙蓉園明明是妓院。”
“怒氣 200。”
“胡說八道!我們歸兒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王玄你休要往我歸兒身上潑臟水。”
司馬德冷著臉說道。
“司馬德,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呢,誰不知道司馬歸是青樓的常客,而且你這個叔叔經常和侄兒一起去逛窯子的,玩的很嗨呢。”
“怒氣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