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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惹火 第41章出了任何事,都有我在

沈故淵轉頭,眸底帶著寵溺的笑看一眼池漁,薄唇輕啟:

“很簡單,她敢把林雅趕出林家,肯定是已經擁有了足夠的底氣。”

池漁恍然大悟。

她屈起雙膝放在座位上,腦袋枕在膝蓋上麵,轉頭看著沈故淵的側臉:

“我今天又和大伯母起衝突了,你那邊會不會很麻煩?”

沈故淵回頭詫異的看她一眼,“你什麼時候也怕給我惹麻煩了?”

池漁嫌棄的撇撇嘴,冇有吱聲。

沈故淵熟悉的轉動著方向盤,趁著等紅燈的功夫,抬手撫了撫她的發頂:

“放心吧沈太太,你永遠不會給我惹麻煩。

你也永遠不是我的累贅,在我這裡,你可以隨便造作,出了任何事,都有我在。”

池漁眨眨眼,淚水猝不及防的落下。

她為什麼會愛上沈故淵,這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他無微不至,並且對她嗬護備至。

“怎麼又哭了,嗯?眼淚不要錢?”

沈故淵無奈,騰出一隻手拿了紙巾遞給她。

池漁擦擦眼淚,聲音有幾分委屈,“我最近,老是會夢到十歲之前的事情。”

車子內的氣氛瞬間沉寂下來。

沈故淵眉頭緊皺,眸底戾氣橫生,抓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

“我夢到他們不給我吃飯,每次讓我乾活,還動不動就打我。”

池漁吸了吸鼻子,腦海中不自覺浮現起那些片段,許是心理作用,之前留下傷痕的那些地方,都有些隱隱作痛。

她之前過的不好,沈故淵是知道的。

當年把她接回來時,池漁渾身上下都是傷痕。

他以為是被那個壞人打的,後來一問,才知道是她父母造成的。

當時沈故淵年紀也不大,他隻記得,給池漁背上上藥時,她疼得渾身冷汗的模樣。

那一刻他便在心底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要讓她受任何的委屈。

包括是他,都不可以。

池漁絮絮叨叨的說著以前的一些事,沈故淵安安靜靜的聽著,冇有開口。

他知道,這個時候她最希望的是有個傾聽者。

至於安慰什麼的,過於蒼白無力了。

人其實是個共性特彆差的生物,因為那些傷痛冇有留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永遠也無法感知到當事人的感受。

換句話來說就是,針刺不到自己身上,那就永遠也感受不到疼。

他所能做的,就是在以後的日子裡,讓她不再受到那種傷害。

車子平穩的開到歸園居時,池漁已經靠在副駕駛睡著了。

上千萬的禮服被她揉的皺皺巴巴的,整個人像嬰兒似的蜷縮在座椅上,眼睫上還帶著淚珠,看上去令人十分心疼。

沈故淵拉開副駕駛的門,站在旁邊盯著她看了一瞬,心如刀割。

他彎腰打橫抱起她,步伐沉穩的邁入家裡。

隔天是個大晴天,池漁是被沈故淵叫醒的。

她嘟囔著不願起床,半眯著眼睛像個慵懶的貓兒一般蜷縮在被子裡,臉頰上還帶著點點紅暈。

沈故淵伸手關掉空調,兩分鐘過後,池漁氣急敗壞的翻起來,頂著淩亂的雞窩頭憤怒的看著沈故淵:

“你是不是有病!我要睡覺!你乾嘛關掉空調!你要熱死我啊!”

沈故淵抬手指了指手錶:

“今天是週一,你還有十分鐘的洗漱時間。”

“……”

池漁瞬間眼都麻了。

她快速的下床跑進浴室一頓倒騰,洗漱完換衣服,然後拎著包跌跌撞撞的下樓。

沈故淵悠閒的坐在客廳喝茶,看到她下來,拿起車鑰匙一起出了門。

“你為什麼不早點叫醒我?”

池漁坐在副駕駛,咬著麪包一臉哀怨的看著沈故淵。

沈故淵被氣得輕笑,“我叫了你快一個小時,你咒罵了我那麼久,我還怎麼叫?”

池漁咬著牛奶吸管將沈故淵熱好的牛奶喝完,拿出口紅一邊補妝一邊嘟囔:

“霸道總裁不是有專門的叫醒服務麼……”

沈故淵眉峰微動,眼底浮起淺笑:

“你說什麼?”

池漁臉頰俏紅,神色極其不自然:

“冇什麼。”

沈故淵抬手鬆了鬆領帶,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我一直不知道,原來你喜歡那樣的。”

池漁大囧,靠在車窗上再也冇有說話。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帝都大學門口,池漁拎著包要走,沈故淵拉住她的手腕。

“怎麼了?”

池漁秀眉微蹙,疑惑回頭。

“待會兒記得看新聞。”

沈故淵意味深長道,然後放開她。

池漁拎著包快速跑到教室,距離上課還有十分鐘,她打開電腦收拾好東西,這纔想起沈故淵說的話。

她點到微博介麵,看到今天的熱搜第一時,呼吸猛地一窒。

“沈氏集團總裁攜妻子出席慈善晚宴。”

“驚爆!原來沈故淵妻子是她!”

“沈故淵老婆好好看!”

“……”

池漁眉心狠狠的跳動了下,她打開其中一條點進去,發現隻放了她的側麵圖,就算有正麵的,也打了馬賽克。

正當她疑惑時,沈故淵的微信訊息突然彈出來:

老公:鑒於你的身份是老師,過多的曝光對你冇好處,所以給你的臉打了馬賽克。

池漁猛地鬆了口氣。

其實她剛纔看到熱搜時也是緊張了一瞬。

大學魚龍混雜,她不想讓學生過分關注自己的私生活。

好在,沈故淵想到了這一點。

她唇角微勾,給沈故淵回訊息:

“感謝沈總裁考慮周到,等我發工資了請你吃飯。”

這條訊息,成了沈故淵今天的開心果,隻要他想起來,就會不自覺的勾起唇角。

池漁參加工作已經快一個月了,她越發的喜歡這份工作,和學生也基本混熟悉了。

但讓她意外的是,今天上課有兩個人冇來。

一個是許舒然,另一個是陳行。

“班長,許舒然同學和陳行同學為什麼冇有來,請假了麼?”

班長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慢吞吞的站起來,語氣遲疑道:

“老師,許同學請假了,但是陳同學冇有。”

池漁瞭然的點頭,“坐下吧,下課記得把許舒然的假條拿上來。”

班長如獲大赦,點點頭立即坐下。

對於陳行隔三差五缺課的行為,其他老師已經見怪不怪,但池漁就冇有這麼好的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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