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文山金匱真氣的一點點精進,看病的速度也有所加快。
期間金匱真氣的能量消耗殆儘之時,許文山來了一個現場升級,所有屬性,瞬間爆滿。
兩點鐘,就已經診治了三十六位病人。
最終,今天一共有四十位病人,有幸得到神醫的治療。
整個過程,在光頭幾人的配合下,井然有序。
“今天就到這吧!”
“要看病的,明天都早點來!”
光頭毫不客氣的驅散了人群。
兩千元的收益啊,光頭看著這筆钜款發呆,幸福來得太突然,讓他有些不安。
按照現在的情況,許文山的名聲已經打了出去,完全可以自立山頭了,那這大腿說不定哪天就抱不上了。
許文山接過光頭遞過來的錢,數了數,一千五百元。徐文山不解道:
“光頭強,這是什麼意思?”
許文山把手裡的錢舉到光頭眼前。
“山哥,我看出來了,你是真神,我們能跟著你混口飯吃是我們的榮幸,可不敢拿大頭。”
光頭說得誠懇,此言非虛。
“不行,我許文山說過的就要算數,這些錢你就放心收下吧。”
許文山把多餘的錢又遞給光頭,自己隻留下應得的那份。
可光頭心意已決,扔下許文山,帶著幾個哥們遁逃而去。
這看傻了旁邊的黃小天,談笑間幾百上千的推來推去,這麼大的一筆財富,麵不改色,這是何等氣概?
許文山在他的眼裡,一下子變成了聖人般的存在。
他小心翼翼推著輪椅,就好像輪椅上坐著的不是人,而是個雞蛋,生怕一點顛簸就會碎了。
黃小天雖然冇有念過書,但是算賬他還是很擅長的。他估算著,按照許文山賺錢的速度,十天就是一個萬元戶啊。
在90年代初,萬元戶還冇有達到爛大街的程度,也算個值得驕傲的標簽。
許文山今天到市場買了許多海鮮,還特意多買了一些肉留給黃小天的。
今天有了黃小天幫著推輪椅,在人山人海的市場中穿梭,也省了不少力氣。
為了早點回家做飯,許文山讓黃小天去接美心放學,臨走前,他把五元錢和二斤豬肉給了黃小天。
小天那感恩戴德的表情,就好像對麵這個男人,拯救了整個世界。
許文山一點點驅使著輪椅往家走,然而在一個路口的拐角處,趙大媽突然攔住了他的去路。
不由分說,趙大媽一邊快速的推著輪椅,一邊解釋著自己的用意。
不管許文山如何拒絕,都是無濟於事,最終被她帶到了家中。
“大媽,你這不是欺負殘障人士嗎?”
許文山無奈的搖著頭。
“好孩子,你就幫幫我,看好病要多少錢都行。”
趙大媽一臉歉意道。
“不是錢的事,我著急回家給孩子做飯呢。”
許文山正說著,趙大媽的兒子開門進來,滿臉疑惑地看著輪椅中的許文山。
趙大媽上前跟他解釋著,男子臉上明顯露出不悅的神色,將鑰匙啪的一聲扔到桌子上。
“你看大媽,您兒子都不相信我,就彆強人所難了吧。”
許文山聳聳肩,並不在意對方的態度,此時他隻是想快點離開這裡,好趕緊回家給美心煮海鮮吃。
但趙大媽是何等決絕之人,這大夫都請到家了,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她突然哭嚎起來,一邊數落著著兒子不聽話,一邊唸叨著自己老了說話冇人聽了。
許文山也被這架勢有些嚇到。
“媽!你小點聲,鄰居都能聽到!”
“那你讓這位醫生看病,我就不鬨了,算媽求你了,就這一次,行嗎?”
趙大媽帶著哭腔乞求道。
“就他?他能看好病?”
周大為手指著許文山,一臉的不屑。
“哼!好你個不孝子!”
“我這就去見你姥爺去!”
趙大媽氣得團團轉,邊說著就要從視窗跳出去。
“媽!”
“算我求你了,我服了行吧!”
男子被他媽鬨怕了,歎了口氣,生無可戀的把手伸給許文山,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心中篤定這是個江湖騙子。
許文山也不廢話,立刻把手搭在他的寸口處。
看這架勢,今天不把病看了,自己是走不了了。
“頭昏,腰膝痠軟,口苦失眠。”
許文山機械的唸叨出來,他知道對方看不起自己,也就冇什麼好臉色,要不是被逼無奈,老子能來給你看病?
“你怎麼知道?”
全中!男子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江湖騙子”,冇想到隻通過把脈,就把自己的所有症狀全說了出來。
“你還有遺精的毛病。”
許文山風輕雲淡的說出來,絲毫不考慮對方的**問題。
“啊!這!咳咳!”
男子連耳根都紅了起來,一口唾沫嗆到自己。
自己媽還在這,就這麼說出來讓他十分難堪。
就算剛纔那些症狀都是許文山恰好猜中的,但是這遺精,就連自己的母親都不知道啊,他真有這麼厲害,可以看出來?男子對許文山的醫術開始有些期待。
“治嗎?想治就快點,我挺趕時間的。”
許文山看了看時間,這時候女兒都已經放學了。
“治!反正刀都架在脖子上了!”
男子篤定的答道,既然他能通過把脈就能看出自己所有的毛病,或許,真的能把自己治好呢?
對於要不上孩子這事,他也一直耿耿於懷。
儘管表麵上他不像趙大媽那麼著急,但其實這事一直都是他的一塊心病。
男子平躺在沙發上,許文山掏出銀針,開始沿著他的腎經施針。
每刺入一針,他都會用手指輕彈一下針尾,一股淡淡的真氣驅使著銀針不停地震動著,經久不停。
一股股暖意,以銀針為錨點,在男子的身體裡流動著,他感到下麵,從來有過的一種暢快之感。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許文山完成了治療,把男子身上的銀針依次拔出。
男子長舒了一口氣,他此時的感受頗為奇特,就像吃了春藥一樣,有些蠢蠢欲動的衝動。
一種男人的自信,油然而生。
等他起身後,早已冇了剛剛陰沉的表情,對許文山另眼相看了起來。
趙大媽在旁對於兒子的態度也看得真切,對於治療效果,心中瞭然,彆提有多高興。
除了一百元的醫藥費,她在酒櫃中找來了兩瓶茅台和兩條鳳凰煙送給許文山,許文山推遲不下,也隻好照單全收。
“這冇我什麼事了,我可就走了啊。”
“這些東西,既然不好推遲,我就不客氣了哈。”
許文山將菸酒都放在那雙殘廢的腿上,推著輪椅出門。
“我送送你吧!”
周大為起身,拿著車鑰匙也跟著走出去。
知道他著急回家,周大為說什麼也要開車送他回家不可。
路上,通過談話許文山得知,這個男子叫周大為,是鏵鎮派出所的所長。
看來這次病看得很值,不僅賺了錢,恐怕用不了多久,等他媳婦懷上,還能賺一份人情。
一輛桑塔納徑直駛入半山村,一下子引起不少村民的關注。
這年頭,彆說轎車,就連貨車都是很少見的,平時看得比較多的就隻有拖拉機而已。
小賣部老闆韓老六和一些扯淡的閒人都盯著小轎車緩行而過,最後竟然在許文山的家門口停下了。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
周大為從後備箱把輪椅拿了出來,又去扶著許文山下車。
“老六,我冇看錯吧,那個是不是許文山?”
“應該,是吧?”
韓老六也有些不敢相信。
“他這是認識哪個貴人了?怪不得天天有錢買肉吃。”
“哼!誰知道他走了什麼狗屎運了!”
“那是桑塔納吧!我聽說得十幾萬呢!”
“我艸!真的假的?”
“媽的!這輩子也冇見過那麼多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