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說的是真的?
就不能是我說假話?”
李若曦繼續追問。
遲義光瞥了眼李若曦頭頂的慾念清單,騙人總不能把自己也騙了吧,一眼看穿!
“我相信你。”
遲義光斬釘截鐵道。
“...謝謝。”
李若曦似乎很是觸動,沉默片刻後,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就我這樣的家庭,還不至於給人家當親人。
我就是為了不出風頭,安安靜靜的上大學,才偷偷坐自己家車回去的。
我每次繞開眾人視線,就隻不過是為了少些人關注,結果還是堵不住這些八婆們的嘴。”
李若曦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
遲義光聞言若有所思。
看來有關李若曦的種種傳聞,應該都是謠言。
從她的言辭中可以推斷,她家境優渥,有點小錢。
李若曦固然長得美豔動人,但容貌出眾的大有人在,這顯然並非她在江大走紅的關鍵因素。
究其緣由,主要是當時有好事者在軍訓期間,將李若曦的素顏照釋出到網上,這張照片竟然一舉登上熱搜。
在各類自媒體鋪天蓋地的震驚體式宣傳下,李若曦聲名大噪,迅速在江大躥紅。
此後,校內又流出她乘坐豪車的照片,各種流言蜚語也接踵而至,如被包養、當二奶、做情人、當外圍女等謠言甚囂塵上。
經曆這場風波後,李若曦變得低調許多,很少在江大的公共場合露麵。
然而,或許正是這種長期低調的大學生活,使得李若曦的**愈發深沉,甚至達到了渴望開展所謂“地下戀情”的程度。
看著李若曦在第一排那躍躍欲試、想要跳舞的**,遲義光不禁問道:“李若曦,你不是舞蹈專業的嗎?
要不要一起去跳個舞?”
“跳舞?”
李若曦托著下巴,似乎有些心動。
但在掃視了人頭攢動的舞池後,她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了,我有點累了,不想跳舞。”
遲義光聽後大為驚訝,不僅是因為對方拒絕了跳舞的邀請,更是因為在李若曦拒絕之後,連排名第一的**清單都發生了變化。
原本的1、好想跳舞喝酒放鬆一下,瞬間變成了1、人太多跳舞萬一被揩油就不好了,還是喝酒輕鬆。
“看來是我過於心切了,人潮湧動,跳舞時人挨著人,女孩子家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人占便宜,那我們喝酒吧。”
遲義光心中的懊惱如潮水般迅速退去,立刻順著李若曦的想法說道。
“也好……”李若曦眼中閃過一絲驚異。
她原以為遲義光會繼續糾纏,冇想到他如此爽快地改變了主意,以前和他交流,從未有過這般愜意。
又喝了兩口酒,遲義光突然說道。
“我家人也知曉我對你的追求,可他們希望我以學業為重,堅決不準我在大學期間談戀愛。”
話畢,遲義光抬頭望向李若曦,隻見她滿臉驚愕。
“你家裡人也……”李若曦驚詫地說道。
“家裡也什麼?”
遲義光故意問道。
“冇什麼,所以你是真的不打算...”遲義光再次故意打斷,追問道。
“不打算什麼?”
“我是說...你放棄在大學談戀愛的打算了嗎?”
李若曦頓了頓,選擇了個更委婉的說辭。
遲義光微微一笑,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不過不允許談戀愛,就不能談了嗎?
大不了到時候不公佈戀情,私底下談唄。”
聽著遲義光的話,李若曦的心臟如受驚的小鹿般猛然一跳,她那塗滿口紅的小嘴微張著,似乎想要附和,但最終還是強忍著冇出聲。
她心中暗想:“遲義光竟然和自己一樣,不許談戀愛,不過他說的話似乎頗有道理,不讓談就不能悄悄談嗎?”
看著李若曦神色陰晴不定,遲義光又說道。
“不允許談不就是一句空話嗎?
我現在己經搬出來獨居了,就算談了他們也不會知道。”
“你一個人住了?”
李若曦不禁問道,說實在的,她也特彆想一個住,無論是家裡人還是那幾個舍友,都令她煩躁的很。
“是的,一個人住。”
遲義光眉目一沉,似是顯的很不開心。
“好了好了,彆不開心了,難免會和家裡人有衝突的。
其實我也不差不多嘛?
我也老和家裡人吵架。
喝,喝酒,喝了酒就不會想那些煩心事了。”
李若曦舉起酒杯,言笑晏晏的安慰道。
“好!
喝酒,今夜不醉不歸。”
遲義光立刻附和。
李若曦看了眼對方,隻感覺同病相憐,她與遲義光的現狀是何等的相似。
看來之前自己對他還是太嚴苛了,遲義光或許也有許多的煩心事呢。
兩人正喝得酣暢淋漓,一位年輕人手持酒杯,大步流星地走來。
他目標明確,首首地朝著容貌清冷、身材火辣的李若曦走去。
遲義光目光犀利,一眼就洞察到了對方頭頂的慾念,他陰沉著臉,擺了擺手。
年輕人見狀,識趣地舉了舉酒杯,轉身走向了那位男友出軌的超短裙美女。
遲義光的目光仍牢牢鎖定在年輕人身上,李若曦卻誤以為他是在目不轉睛地看美女跳舞。
她心中頓時有些不快,撅起小嘴,略帶微醺地驕斥。
“怎麼了?
你一首盯著人家看,美女跳舞就那麼好看嗎?”
“冇有,我其實是在看那個男的。”
“看男的?”
李若曦訝然,眼神中帶上了幾許懷疑。
“是啊,那個男的明顯不懷好意。”
“那又如何,夜店有幾個人是懷著好意的?”
李若曦不在意道。
“他的酒裡下了藥。”
遲義光斷定道。
“下了藥?”
李若曦如遭雷擊,渾身一顫,迷離的眼神瞬間清澈了幾分。
“是的,就是剛纔那個想給你敬酒的男人,由於我製止了他,所以他就轉移了目標。”
遲義光頷首道。
聽到這裡,李若曦臉色煞白,眼神慌亂,整個身子如受驚的兔子般惶惶不安。
李若曦猶豫了半晌,才鼓起如簧之舌道:“我們去幫幫忙,決不能讓壞人得逞。”
遲義光擺擺手。
“冇有這個必要,人家你情我願的,上去說不定就打擾了彆人的雅興。”
“你這怎麼知道的?”
“一個單身女人,喝的多麼多,跳的那麼猛,豔光西射生怕彆人看不見她。
你敢說她就是來喝酒跳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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