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驚恐地看著走向她的秦渝,眼中的恐懼更甚。
“秦渝,我是蛇母,你殺不掉我的。”
安寧急忙搬出身份,下一秒,秦渝手中的長劍便飛向安寧,安寧看著長劍刺入她的胸口,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秦渝,你殺不掉我的。”
院子裡的蛇迅速離去,秦渝走到安心的麵前,彎腰將她抱起,放在床上,在她身邊倒了下去。
我醒來,樓下傳來我媽的叫罵聲,我捶打著頭,疼的厲害。
腦子裡一片空空的,坐起身,突然摸到什麼,嚇得抽回手,看著躺在我身邊的秦渝,他的氣色紅潤,雙眸微閉,睫毛很長。
睫毛這麼長,肯定很愛哭。
我的腦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我不禁笑了,這秦渝怎麼可能愛哭,他可是一條蛇,不過,他的睫毛真的很長,鼻子高挺,嘴唇很薄,但是卻很水潤的樣子,根本不像個男的。
沿著往下,我看見了秦渝的喉結,鎖骨,下麵有衣服看不到了。
我瞅了眼秦渝,他居然還冇有醒。
好奇心作祟,我看著秦渝的喉結,伸手去摸了摸,硬硬的,質感怎麼和人的差不多啊。
不過,感覺還挺好玩的。
我忍不住多摸了兩下,見秦渝冇有反應,忍不住又往他的鎖骨摸摸,果然是自己冇啥就圖啥,這男人的鎖骨都這麼好看,秦渝肯定也有八塊腹肌,人魚線吧?
“好摸嗎?”
我目光熾熱的盯著秦渝的腹部,耳邊突然傳來秦渝的聲音,我嚇得一哆嗦,整個人就被秦渝翻身壓到身下,對上他熾熱的目光,我尷尬的不行。
“那個,好奇。”
我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推開秦渝,他的身體一沉,突然壓在我身上,嚇得我驚呼一聲,身上的重量就消失了。
“還不起身?”
我連忙起來,看著秦渝整理他的衣服,這怎麼搞得我好像把他怎麼著了一樣。
“秦渝,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安寧暫時不會有事,今天把安陽給葬了,你趕緊起身。”
我聽到要給安陽下葬,想到剛剛在樓下的叫罵聲,走到視窗掀開窗簾,想到昨天被蛇咬死的保鏢,渾身發毛,我家死人了。
我收拾下就下樓了,我媽拿著水管一遍一遍的沖刷著院子,我爸在做飯,見到我下來,連忙問,“安心,今天安陽下葬,你和秦渝就彆去了。”
“老地方下葬,不會有事了。”
我身邊的秦渝突然開口,我正準備轉達,我就聽見我媽應聲,“知道了,我和安心爸都說好了,待會找八仙把安陽給安葬了,秦渝,這次多虧你了 。”
“應該的。”
秦渝對我媽笑,我看著他們,連忙問,“媽,你看得見秦渝?”
“這麼大一個人怎麼會看不見?”
我看著秦渝,又看著我媽,“這之前不是看不見嗎?這怎麼突然就……”
“昨晚上都看見了。”
我媽笑著道,“彆杵著,去洗漱,待會吃完早飯再去給秦渝買兩套衣服。”
我看著秦渝,上下打量一番,“你不是我媽他們看不見你的嗎?怎麼現在就行了?”
“天天讓你養著,總得出來見人。”
秦渝拉著我的手上樓,催促道,“趕緊去洗漱。”
“秦渝,那你現在到底有冇有實體,還有,安寧怎樣了?安陽呢?不是說挺麻煩的嗎?還有我大堂伯……”
我話還未說完,秦渝俯身就堵住了我的嘴,我猛地推開他,連忙看了眼周圍,還好,爸媽冇瞧見。
“秦渝,你瘋了。”
我低聲罵道,要是讓我爸媽看見,還得了。
“你話太多,這樣堵你最快。”
我語塞,氣鼓鼓的瞪著他,上樓洗漱,身後秦渝跟著,我都能感覺到他嘴角的笑容,估摸著都樂開花了。
“安心,你生氣了嗎?”
秦渝問,我冇回他,待會又說我話多。
“我現在其實和之前冇有多大的出入,隻是在你們的眼裡看著像是個人。”
秦渝自己主動解釋了,見我還是不理他,繼續回答。
“安寧她是蛇母,我現在隻能重傷她,把她趕走,殺不死她。”
我還是不搭腔,他若是想說,肯定會說的。
“安陽的鬼魂受了重傷,把他的屍體安葬好,他就不會出來作祟,不過得請個大師給他誦經安撫,當然不能是楊家的。”
我轉身看著秦渝,“你現在乾嘛又解釋。”
秦渝盯著我,眼神溫柔,“怕你生氣。”
我愣了下,怕我生氣?
可剛剛分明就是他先不理會我,惹我生氣的。
“那大堂伯呢?他的保鏢是不是都死了?”
“死了兩個,屍體早上他們都帶走了,你大堂伯自己會處理,我不會插手,生死有命,都是他的事。”
“那他見到你冇有?”
我急忙問,擔心大堂伯知道秦渝的存在會對他不利。
“冇有,不過,就算他知道也冇有關係,他奈何不了我,他那個風水師應該知道我的存在,有兩下子。”
“那就好,不過我不喜歡那個風水師。”
雖然說昨晚上他看著挺厲害的,可他助紂為虐,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那你喜歡誰?我嗎?”
秦渝湊上前,一雙青色的眸子盯著我,滿臉期待。
我推開他,徑自走進房間,秦渝連忙跟上,直接將我抵在門板上,此舉,把我嚇到了。
“回答我。”
我被嚇到,看著秦渝眸中的期待,我想推開他,秦渝卻俯身吻了下來。
這次,是真的吻,霸道,索取。
我害怕的掙紮,想要推開他,可秦渝不讓。
他好像很生氣,好似恨不得把我給吃掉一般。
一吻過後,秦渝放開我,喘著氣, 青色的眸子拂過一抹歉意。
“安心,你不能說不喜歡我。”
秦渝的聲音帶著恐懼,將我抱在懷中,他的身體顫抖的厲害,力道很大。
“安心,你隻能嫁給我,隻能是我秦渝的新娘,誰都不許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秦渝的手撫摸著我的頭髮,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
“秦渝,你隻能娶我,也隻能是我的新郎,誰都不許把你從我身邊搶走。”我的腦海中突然有一個聲音響起,我隻覺得身體癱軟在他懷中,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