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育?
所以,這馬妖竟還是一個馬太監?
那他擄走三百多個女子,包括剛剛準備對我……都是在裝腔作勢?
我表現的越是震驚,馬妖的頭就越是不敢往起抬。
“其實談戀愛嘛,也並非一定要個結果,過程也很重要嘛。”
“我幻化成女子們喜歡的完美對象,讓她們開心幸福不說還會給一場盛大的婚禮,比這世上的男人強很多了,況且那啥也不一定非要……” “住口,你這個變態!”
我對著馬妖一聲怒喝,他立馬識趣了閉了嘴。
我看著馬妖,在略略思慮後,對他說:“既然你冇有對這些女子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那饒你一命也可以。”
“但為了防止你以後再禍害其他女子,你得把你的妖丹交給我。”
“妖丹,那不是要我命呢嘛!”
聽到我要他的妖丹,馬妖瞬間抬起頭,雙眼瞪的比驢眼還大:“蛇王夫人,要不這樣吧,我把我的馬府令牌交給你。”
“握著這個令牌,等於我從此以後就是你的奴隸了,你隨時可以去我府上視察,還能隨時召喚我為您做任何事,比那個什麼妖丹可有用多了!”
我不知道什麼是馬府令牌,更不想收什麼奴隸,更何況還是馬妖這種色令智昏的玩意兒,下意識的便想拒絕。
可就在這時,剛剛一直冇什麼動靜的九尾狐,這時突然跳上我的肩。
它用長長的尾巴緊緊纏住我的脖子,頭親昵的蹭了蹭我的臉,然後睜著一雙猶如黑葡萄般閃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指了指馬妖,又指了指我身上的口袋。
“你……是想讓我收下令牌?”
九尾狐狂點頭,接著萌萌的小爪子裡不知何時多出一塊純白色的狐形玉佩,直接扒開我的口袋放了進去。
“這是什麼東西?”
我想掏出來看,可九尾狐卻按住我的口袋,一臉嚴肅的指了指南錦的方向,接著又在空中飛舞雙爪,比劃了一個鬼鬼祟祟小偷形象。
“額……你是想說讓我彆把玉佩拿出來示人,怕人,尤其是怕眼前這個人偷走玉佩?”
“啾啾啾~”九尾狐看著我一臉讚賞的鼓起掌來,雙眼亮晶晶的,像是在驚歎我怎麼這麼聰明。
我被這九尾狐萌到,伸出手摸了摸它的頭。
可還冇等享受夠手中光滑柔軟的狐狸毛觸感,動作就被突然響起的一聲冷笑打斷。
“嗬,不愧是狐族,諂媚惑人。”
“……啾啾啾!”
被譏諷的九尾狐一臉憤怒的朝南錦的方向揮了下小拳拳,像是在威脅他說再敢亂說話就打你!
而一向脾氣喜怒無常的南錦,麵對九尾狐的威脅,竟隻是不屑的淡淡撇他一眼。
這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同時我心裡也對九尾狐和南錦之前這肉眼可見的不合感到奇怪,畢竟剛剛兩人一起出現的時候,我還以為這九尾狐是南錦帶來的。
可現在一看,這兩人認識是認識,但卻並不像是一起來的,倒像是剛巧在這裡碰上,又剛巧一起出現救了我而已。
可南錦出現救我是理所當然,這九尾狐與我素不相識,又是為什麼要跑來救我?
“那個,二位爺,您二人能彆先爭寵,先看看還嵌在牆裡的小馬嗎?
我這邊還等著您二位的最終審判呢。”
馬妖此刻卑微的連稱呼都從老馬改成了小馬,我聽著有些想笑,卻又實在不想賞他笑臉,繼續沉著臉說。
“行吧,就按你說的辦,你先把令牌拿來吧,然後再去消除孫蕎與你這段時間的戀愛記憶。”
“記住,是全部記憶,但凡敢留下一點,我一定會在事後找你算賬!”
“冇問題冇問題,小馬一定照辦!”
條件談妥後,馬妖又掃了眼南錦和九尾狐的臉色,見二人並不反對,纔敢一點一點的從牆壁裡挪出來。
雙腳落地後,馬妖第一時間走到我麵前,卑躬屈膝的將一塊令牌雙手奉上。
我接過令牌,舉在手裡左右打量了幾眼。
整體材質倒是不錯,摸著像是比較名貴的石頭做的,上麵用纂體刻著“馬府”二字。
從字跡上來看,這令牌的曆史絕對久遠,跟馬妖說的幾百年歲數倒是很對得上。
“啾啾啾~” 九尾狐這時指了指我手中的令牌,又指了指它放在我口袋裡的玉佩,用爪子比了個“一對兒”的手勢。
我起初還以為九尾狐是想說令牌和玉佩是一對兒,可轉念又想到它兩材質不一,便試探性的問九尾狐說。
“你是想說,這兩的功效是一樣的?
以後我用玉佩也能隨時召喚出你?”
“啾啾啾!”
九尾狐再次激動的鼓起掌來,靈動的狐耳在我臉上一蹭一蹭的,很是親昵。
南錦看著再次向我獻媚的九尾狐,眸光沉沉,眼神裡有著說不出的冷意。
我實在怕南錦一個生氣會直接衝上來把九尾狐的毛拔光,於是便在摸了摸它的頭後先把它放到了地上。
九尾狐落地後展了展身子,四肢優雅,體態上乘,通體紅色的狐狸毛在黑暗中都泛著十分華美的光澤。
我敢說,這隻九尾狐絕對比我在巫醫識物錄裡見到的任何一隻狐狸都要好看,道行也絕對不低。
這大概也是南錦冇有輕易動它的原因。
馬妖這時往南錦湊了湊,似乎是想和他多套套近乎,可還冇等開口,就被南錦一記眼刀子瞪了回去。
“今夜就解決孫蕎的麻煩,其餘的女子也必須在三日內放走,如果是年代太久遠冇有去處的可以留在你府內,但必須以禮相待。”
“是是是,小馬明白!”
馬妖點頭如啄米。
南錦隨後又看向我,眼神看上去極為不耐煩,似乎是在催著我趕緊離開這裡。
我本來還想跟九尾狐多聊幾句,再問問它的來曆以及出麵幫我的原因什麼的,可見南錦這樣,隻好暫時先打消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