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凝是個聰慧女子,一聽就明白了她話裡透露的意思,不由勸道:“聶姐姐,他的身份比較特殊,萬萬不可惹出事端來。”
聶雲笙聞言皺了皺眉,她真的很喜歡這首詞的詞風,由此也更加對蘇牧好奇,希望能在蘇牧那求到一兩首這種婉約詞。
但又覺得程青凝說得很有道理,蘇牧是贅婿,沈家不大可能讓他進青樓楚館尋歡作樂。
“唉!真是可惜!”聶雲笙愁眉望向窗外,見下麵虹橋上,程家那個衙內正在跟一個書生拉扯,急忙道:“程妹妹,你弟弟好像跟人起了爭執。”
程青凝聞言急忙來到視窗,順著聶雲笙的視線向下看去,卻見程燼是在跟蘇牧拉扯,美眸突然一怔,疑惑道:“他怎麼來了這裡?”
“程妹妹認識那人?”
程青凝撅了撅小嘴兒,不悅的說:“喏!做那首詞的就是他了。”
“他是沈家的養婿——蘇牧?”聶雲笙驚訝的微微張了張櫻口,看著程青凝疑惑道:“他怎麼,怎麼會來這裡,難道他就不怕......!”
程青凝茫然的搖了搖頭,她也覺得這很不可思議,以蘇牧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進這種地方。
在大魏,還冇聽說過誰家的贅婿敢逛青樓,就是當朝駙馬都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青樓裡,何況蘇牧一個賣身的贅婿。
.......
蘇牧對程燼的無賴做法很無語,好好的衣服被他扯開一個口子不說,將好話說儘,他還是死死拉著不鬆手。
“程衙內,你這樣風度何在?”
蘇牧很想給他講講水滸傳,讓他學一學人家高衙內,看看人家高衙內,再看看程燼活脫脫一個小屁孩。
不過轉念一想,這廝才十四歲,可不就是個小屁孩。
“賭上一局再走,隻要你肯跟我賭一局,無論輸贏我都放你走。”
無論蘇牧怎麼說,程燼都是拉著他非賭不可,正當他無奈之際,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嗯!咳!”
“姐——!你怎麼出來了。”程燼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急忙鬆開蘇牧,轉身笑道。
程青凝瞪了程燼一眼,抱拳笑道:“蘇兄,怎麼來了這裡?”
蘇牧整理了下衣服,抱拳回道:“來見個朋友。”
此時旁邊的聶雲笙一雙如水的美眸,正仔細打量著蘇牧,見到蘇牧的目光射來,忙是盈盈一禮。
傾國傾城當如是,翩若輕雲出岫 ,腰肢嫋娜似弱柳 。
“奴家聶雲笙,蘇公子有禮了。”
聶雲笙施完禮,掩嘴一笑,在程青凝耳邊小聲說道:“生的倒是挺英俊,還那麼年輕,可惜了,竟是彆人家的贅婿。”
蘇牧冇想到這個聶雲笙已經從程青凝那知道了自己,點了點頭,拱手道:“原來是聶大家,久仰久仰。”
聶雲笙神態嬌媚的掃了蘇牧身邊的韓小六一眼,心裡立刻明白了,這是他的隨從,怪不得他敢來這種地方。
韓小六被這一眼看的心裡一驚,這個女人好生妖媚,莫不是在打自家姑爺的主意?
心裡想著,急忙拉了拉蘇牧的衣服。
姑爺啊!這種女人咱不能招惹啊!
“蘇公子可有空入內一敘?”
果不其然,聶雲笙再開口便直接對蘇牧做出了邀請。
“姑爺——!”韓小六急的叫出了聲。
沈家派他跟著蘇牧,每天都需要彙報行程,如果蘇牧進了聶雲笙的閨房,韓小六回去根本冇辦法交差。
此時他如何能不急。
“多謝聶大家盛情,蘇牧家中還有要事——”
蘇牧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