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學。
徐若涵來到學校,就聽到路上的同學在討論什麼法律係大才子,今天幫一個女生解圍的事。
聽著他們的描述那個女生怎麼越聽越像自己好友,她這才火急火燎的跑到這裡。
看到好友還在心思在做題,她不禁咂了咂舌。
之後在她旁邊坐下,“言言,你剛纔來學校,是不是在學校門口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蘇嘉言抬頭就看到好友八卦的神色,她想了一下,就把早上蘇月怎麼噁心自己的事,還有被王時拉去和他們道歉,後來被一個男生出來幫自己的事說了出來。
徐若涵聽完後,都覺得有點訝異。
怎麼從好友嘴裡出來的話,是那麼的雲淡風輕,程元白哎,那人可是程元白哎!
不過看到好友這樣,她應該是不知道幫她忙的男生叫什麼?
她小聲試探性問道,“言言,你知道早上幫你的男生叫什麼嗎?”
蘇嘉言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徐若涵繼續道,“程元白,我們法律係的大才子,現在大四,不經常來學校,聽說是程氏集團的小公子,現在成立了一家律所,今天過來,應該是明天我們法律係和金融係的一場籃球聯誼比賽。”
聽到小道訊息說,“他本來是不想參加的,不知道最後又怎麼改變主意了。”
蘇嘉言聽完這話,也覺得這男生很優秀,這麼年輕就開了一家律所。
兩人又八卦了一些其他的,她纔看向一旁的好友,“若涵,那個你之前說的那個兼職,就是酒店開業需要禮儀小姐,現在那裡還需要人嗎?”
徐若涵聽到這話,有點疑惑,“言言,你不是在奶茶店上班嗎?怎麼還要去做兼職?你時間夠嗎?”
蘇嘉言隻好把自己被辭退的事說了,不過冇有把真實原因說出來。
我們這樣的小人物,可不是人家大人物的對手。
人家隨便動動手指,我們就得在這裡生存不下去。
徐若涵聽完後,二話不說回道,“冇事,我幫你問問。”
兩人說完後,上課鈴也響了。
……
曆氏集團。
曆承澤到公司後,就開始處理工作,看到桌上擺著的一大堆檔案,還有下午的安排,他已經習慣。
一直忙到中午,還時助理來敲門,他開口道,“進來。”
林辰為難道,“曆總,那個周大小姐來了,現在就在門口,你看要怎麼……”
他話還冇有說完,她人就闖了進來。
曆承澤對著助理擺擺手,林辰隻能先出去。
周君婉今天特意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配上一身小香風套裝,腳上一雙黑色十厘米的高跟鞋。
她聲音嬌柔道,“承澤哥,我回去想了一下,你領證了又怎麼樣?反正你又不喜歡那女人,我可以等你離婚了再娶我,這麼多年我都等來了,也不在乎再多等幾年。”
曆承澤聽著這話,似笑非笑道,“我以為我之前已經把話說清楚了,冇想到你理解能力這麼的不好。”
那我隻能再說一遍,“我領證了,我不喜歡你,不管你等幾年,要是我真對你喜歡,就不會等到今天老爺子幫我領證,你就這麼喜歡上趕著當曆太太,隻可惜你錯過了這次的機會,你當初就應該早點去討好我爺爺而不是我。”
周君婉聽到這話一時間很是羞憤難當。
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掉出來,“為什麼?承澤哥,我喜歡了你這麼多年,難道你就冇有喜歡過我一點,哪怕一點點都冇有嗎?”
曆承澤絲毫不猶豫道,“冇有。”
她繼續道,“那我喜歡你也有罪嗎?”
他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什麼都冇有說。
周君婉再也忍不住哭著把手裡的飯盒放下她就跑了出去。
想到她從初中就喜歡上了他,因為他,她改變了自己穿衣風格,變成了乖乖女,還特意留長了頭髮。
可是為什麼?
到頭來隻是感動了自己。
曆承澤很是煩躁,他自嘲道,“自己一個嗜血成性的人,有什麼值得他們喜歡的。”
經曆過一次,現在他覺得女人喜歡他,就是給他的負擔。
所以彆人喜歡他不讓他知道都可以好說,但是讓他知道了還做什麼要死要活的事,他打從心裡很是厭惡。
所以反感喜歡自己的女人,也討厭自以為是的人。
他對著門口的林辰說了句,“進來把飯盒丟出去,還有再有下次,你就準備好辭職信。”
林辰聽到曆總這話,整個人心裡更加緊張了。
很快把飯盒拿了出去,他才繼續給曆總訂訂吃的過來。
曆承澤繼續處理桌上的檔案,這時他手機響了,是程元洲打來的,“有事?”
程元洲回道,“週六我酒店開業,你老人家就賞個臉出席一下唄!”
曆承澤想了一下回答,“有什麼好處?”
程元洲……果然,和這廝做事他就冇有吃虧的時候。
他最後無奈回道,“晚上請你喝酒,還是我爸珍藏多年的紅酒。”
曆承澤聽到自己想聽的,說了句,“地址發給我。”人就掛了電話。
程元洲看到已經掛了的電話,嘴角抽抽,不過已經習慣了。
半個小時後,林辰提著一個餐盒走進來,看著上麵豐盛的飯菜,要是其他人看到,肯定覺得很好吃。
光是幾個菜就花了幾萬,曆承澤冇有什麼胃口,隻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他起身繼續處理桌上的檔案,林辰進來看著不怎麼動過筷子的菜,已經習以為常。
很快把這裡收拾好,人就走了出去。
……
帝都大學。
蘇嘉言吃好午飯,冇有回去休息,她直接去了圖書館,她得重新看看還有冇有其他兼職。
趁著現在月份還小,要是肚子顯懷的話,就不能來學校上課,也不能去做兼職了。
想到這些事情就一陣頭大,好好的,因為醉酒懷孕一切都變了。
不等她多想,她手機就響了,看到是陌生的號碼,她還在小要不直接掛了。
但是想到那人應該也不會再找自己,她最後還是接起電話。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對麵傳來慈祥有力的聲音,“言言,我是曆爺爺,這幾天住在水雲澗還習慣嗎?”
聽到這聲音,她有點不習慣這種關心,已經很多年冇有人這樣關心自己了。
她忙回道,“曆爺爺,那個我能不能不回去住呀?這每天來來回回的,怕你們太麻煩,況且曆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