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急忙按住豔雅。
豔雅直接坐到了她旁邊,“說,你這人就是個悶葫蘆,有什麼事都放在心裡,默默受著,跟我再不說,憋死你。”
溫雅眸子微微濕潤,靠在豔雅的肩上。
“豔豔……”
溫雅把溫媽媽的事跟豔雅說了一遍。
“絕對不是親媽,小雅,你回家拿一根你媽的頭髮,我找法醫給你測測DNA,我變態都見得多了,也冇見哪個對自己女兒這麼過分的。”豔雅一把抓住溫雅的手說道。
“豔豔。”溫雅眸子一閃,她曾經懷疑過的,媽媽對姐姐和自己真的差好多,即使再怎麼都是親生的,也不該這樣。
“我奶奶說……”
“你奶奶什麼啊,你奶奶,雅雅,你奶奶是想家和萬事興,我看她也不見得是真的為你好,退一萬步說,你就拿根頭髮,我檢驗一下,誰都不會知道,萬一她真不是呢!”豔雅說道。
溫雅擰眉。
“我就覺得她不是,你們倆長得也不像,你看溫鈺多像她。”豔雅說道。
“我像爸爸。”溫雅脫口說道。
“把你爸的頭髮也拿來,說不定這裡麵有什麼故事呢。”豔雅分析道。
溫雅垂眸,心,動了。
“這兩天我也冇事,你明天就去,我陪你。”豔雅一錘定音。
“可是。”
“你還可是什麼,雅雅,這些年你竟受氣了,她們一個個的都欺負你,你那個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豔雅憤憤的說道。
“豔豔,我再考慮一下。”溫雅說道。
豔雅一臉的無奈,輕輕的戳了一下溫雅的額頭,“你給我出息點,天大的事,有我。”
溫雅暖暖的一笑,靠在豔雅的肩上,是啊,她並不是一個人,她還有豔雅,還有白慕城……
白慕城的名字忽然跳出來,溫雅驚了一下,她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把白慕城也當成了依靠。
兩個人一邊吃著小零食一邊聊著天,時間過得很快。
一個豔雅的同事碰巧遇見,就跟她們拚了桌。
“我去下衛生間。”溫雅起身。
“我陪你。”
“不用,你們聊,我很快就回來。”溫雅笑著拒絕,跟豔雅聊了很多,現在心情舒緩了許多。
“也成。”豔雅坐了下來,這個酒吧的治安很好,她們常來,不需要擔心安全。
溫雅點點頭,一個人去了衛生間。
她喝了一點酒,臉上泛著漂亮的駝紅色,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溫雅剛走出衛生間,手腕猛地被人鉗住。
“啊!”溫雅尖叫出聲,看清楚那人之後,更是驚得臉色慘白,“姐夫,你放開我。”
“雅雅,我們談談!”廖雨辰看著溫雅,聲音暗啞,他真是太想得到溫雅,想的全身血液都在叫囂,尤其是她剛剛的那個樣子,不經意的一個側眸,風情萬種!
“我不跟你談,你放開我,放開。”溫雅死命的掙紮,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量何其懸殊,溫雅最終被廖雨辰拉去了樓梯間。
“啊,你放開我。”
廖雨辰整個人貼了上來,把溫雅嚴嚴實實的夾在自己和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