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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南枝傅祁川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後 第2章

一連打了好幾通。

居然都是無人接聽。

這深更半夜的,程叔那邊也肯定休息了。

我回頭,望向穿著西裝,饒是睡著了也依舊一身清冷矜貴的男人,一個頭兩個大。

南枝,生日快樂,祝萬事勝意。

阿阮!

生日快樂!

愛你愛你,你永遠是我的最愛!

正煩著,一條數年如一日的兩條微信,在淩晨準時彈了進來。

我這才稀裡糊塗地反應過來,今天是我生日。

正要回訊息,江萊的電話就彈了過來,“怎麼樣,我是不是第一!”

“萬年老二。”

我心情好了些許。

江萊佯裝不爽,“第一又是陸時晏吧?”

“嗯。”

我點點頭。

這些年,隻有她和陸時晏,會準時準點在我生日這天發訊息。

我看向沙發上的男人,心底微涼。

他是從不記得我生日的。

連一個祝福,都需要我親自開口討要。

多麼可憐又可笑的婚姻。

“行吧,我不跟他計較,誰也冇這種母胎單身的男人手速快。”

江萊一語雙關後,笑了笑,“準備怎麼過?

前幾年你都等著前夫哥給你過,但每次都失望。

今年都要離婚了,他肯定更加連人影都冇有。

我們一塊出去吃個飯,或者去家裡陪你過?”

我瞥向傅祁川,扯了下嘴角。

今年,人影出現的倒是比往年積極多了。

不過,大晚上的不想弄的江萊也跟著心煩,我就冇提,隻道:“明天我要和人去參加個晚宴,估計夠嗆能和你一起開開心心過生日了。”

前天答應周放的時候,我也完全忘了自己生日這回事。

第121章總之,我不允許 江萊一聽,不僅冇失望,還八卦地開口:“和住你對門那個周放一起去?”

“你怎麼知道?”

“你身邊有誰我還不清楚嘛,除了我,就是陸時晏和傅祁川,傅祁川你不可能搭理他,是陸時晏你就會直接告訴我。

排除法下來,隻剩周放了。”

我的視線落在遠處霓虹閃爍的高樓上,輕笑,“行行行,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又和她瞎侃了幾句,掛斷電話,一轉身我就看見已經醒過來的男人。

我收起手機,斂下笑意,淡聲開口:“既然醒了,就回去吧。”

他漆黑的眸子凝視著我,“現在這麼想躲著我?”

“不是。”

我搖了搖頭,走進客廳,“我隻是想給自己減少麻煩而已。”

就如他們所有人認為的,我一個無父無母,冇什麼可倚靠的人,哪裡來的資格和他們硬碰硬。

傅家也好,沈家也罷,惹不起,我躲得起。

傅祁川蹙眉,“是傅衿安又找你了?”

“是沈星妤,她來找我了。”

我明明白白地說出來,有些疲倦,“傅祁川,我們誰也彆為難誰了,儘快把離婚證拿了吧。”

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他卻置若罔聞,神色自若地岔開話題,“你怎麼忽然要賣房,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

“這都和你沒關係。”

說的越多,糾纏得越深,何必呢。

傅祁川捏了捏眉心,換了個問題,“那你需要多少錢,那套房的錢,夠嗎?”

這個問題更直接了。

我擰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們之間,冇必要過問這麼多……” “南枝,” 他歎了口氣,打斷我的話音,“難道離婚,就要老死不相往來了?

我……不能幫幫你?”

說話間,男人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喝過酒的眸色極深,似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驀地,我微微一怔,回過神來後,垂下眼睫,“至少,金錢上要清清楚楚,除了離婚協議上的東西,其他我都不要,包括股份,等離婚流程走完了,我也會還給你的。”

說著,我輕籲一口氣,儘可能輕描淡寫地開口:“你對我,隻要做到彆問彆搭理,就是最好的幫忙。”

隻有這樣,那些麻煩纔會遠離我。

我才能清清靜靜地過自己的日子。

也從未想過,自己曾經放在心尖上,苦苦追逐的人,現在對他唯一的期待,是能斷得乾乾淨淨。

彆的,都不敢想了,也不想了。

聞言,傅祁川神情落寞下去,緩了片刻,他嗓音沉緩地開口:“你說,我在家事上,是不是一塌糊塗?”

我一愣,心底劃過酸楚,“怎麼說?”

他鴉羽般的睫毛垂著,有些醉意,自嘲地笑了下,“為了報答溫姨的恩情,一次次縱容傅衿安,搞得自己的婚姻一敗塗地。

現在回到家裡,房間空蕩蕩的,再也不會一抬頭就能看見你了。”

“我都……不期待回家了。”

三年來還算和諧的一幕幕,突然闖入我的腦海裡。

是,在我不知道他的溫柔內斂,其實都是用來敷衍我的前三年裡,其實我也是在這段婚姻裡感受過幸福的。

晚上等他回家,早上一睜眼就能看見他睡在我的身旁。

這種幸福感,曾經是叫我深陷其中的。

隻是,假象一旦撕碎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我甚至覺得那時候的自己蠢得可笑。

他隻是在敷衍我,我卻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快樂…… 一陣酸澀從心底直湧上鼻腔,我偏開腦袋,吸了吸鼻子,並冇有接話。

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纔好。

賣慘嗎,還是順勢罵罵他。

都冇有任何意義。

他吐出一口濁氣,“現在,我發現……溫姨好像也和我印象中的不太一樣了。”

我輕輕抿唇,“她為了救你出事的時候,你多大來著?”

“12歲。”

傅祁川記得很清楚,不假思索便回答了出來。

我不由嘀咕了一聲,“難怪那麼好騙。”

一個小學生,騙去賣了都會幫人數錢。

更何況是一個大活人,為了救他,躺到了病床上,再加上傅文海的耳提麵命。

而且,以溫芳的手段,我幾乎能想象到她嫁進傅家後是怎麼對傅祁川的,一定噓寒問暖,無微不至。

就盼著傅祁川將來,能大手一揮,讓她過上更加養尊處優的生活。

最好再把傅衿安嫁進來。

“你說什麼?”

傅祁川冇聽清我的話,疑惑地詢問。

我遮掩過去,“冇,冇什麼。

那溫芳……是哪裡讓你覺得不一樣了?”

“她明知道傅文海和傅衿安的事了,居然還想讓我娶傅衿安。”

傅祁川語氣寡涼,透著叫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我有些意外,這兩母女能重歸於好,屬實是讓人想象不到。

前兩天還在民政局打得不可開交,這就又達成一致了。

我笑了下,半開玩笑道:“那沈星妤呢?

一個正房,一個平妻?”

“阮南枝,” 他無可奈何地看著我,眼底卻有些柔情,似保證般開口:“我誰都不會娶的。

其他人說的話,你彆聽,也彆信。”

我驀地怔住,不自覺地捏了捏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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