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響起他那極富磁Xing的聲音,隻是這聲音中帶是夾雜著一抹痞雅與邪肆。
那看著她的眼神更是折射著一縷不懷好意。
他那修長的手指若有所指的搭於皮帶扣上,就好似在故意撩戲著她一般。
言梓瞳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的。
慢條廝理的往後退兩步,繼而麵無表情的斜了他一眼,冇有說話,隻是涼涼的勾了勾笑而已。
“怎麼?喝過之後就不認識了?嗯?”
見她一副視他如空氣一般的淡漠表情,容肆揚起一抹饒有興趣的淺笑,意有所指的看著她。
言梓瞳的唇角隱隱的抽搐了幾下。
她知道言希敏喜歡歐競辰,也知道歐競辰無法抗拒言希敏的投懷送抱。
所以,昨天,她很“好心”的成全了他們。
隻是,怎麼都冇想到,周雲如那個女人的心思竟是這麼縝密的。
竟然反設計了她,給她下了藥。
她是要絕對的掌握主動,不讓她有一點的反抗機會。
她敢肯定,那一對母女給她安排的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好貨色。
卻冇想到她強忍著,然後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男人。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熱情與瘋狂,儘管是藥效起的作用。
但,言梓瞳還是有些不敢與他麵對。
還有就是,這個男人,太危險。
這是言梓瞳剛纔與現在與他短短對視幾秒鐘得出的結果。
一身的桀驁不馴與盛勢淩人,以及渾身上下那貴的冇朋友的衣著,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她現在可冇有那麼多的時間與精力浪費在一個男人身上,她現在要解決的是周雲如和言希敏這一對母女。
“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言梓瞳涼涼的瞥他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明白?”容肆勾唇一笑,那笑容如千年老狐狸一般,Jian詐而又陰黑。
朝著她又邁近兩步,與她之間再一次呈零距離相,淩厲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她。
在她還冇反應過來之際,雙手往她身體兩側一撐,將她整個人卷禁於他兩臂之內,冷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需要我給你重溫?”
“叮!”
電梯停下,電梯門打開。
言梓瞳一個彎身,直接從他的臂彎下一鑽,朝著電梯外走去。
然後丟給他一句話,“謝謝,不需要!”
說完,揚長而去。
容肆目視著她那大搖大擺的步伐以及背影,唇角勾起一抹陰森的淺笑。
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未等那邊說話,直接命令道,“我要知道有關她的一切。”說完,果斷掛斷。
……
言家
言希敏此刻正趴在床上“嗚嗚嗚”的傷心痛哭著。
周雲如被她哭的有些心煩意亂,朝著她低聲輕斥,“行了,彆哭了。哭能解決問題嗎?”
言希敏抬頭,抹一把臉頰上的淚,臉上的妝已經花的不忍直視,“一定是言梓瞳那個賤人,一定是她害我的。媽,我不管,你一定要幫我。”
周雲如拿手戳著她的額頭,一臉恨角不成鋼的說道,“你說你,腦子裡都在想著什麼?怎麼就被她設計了都不知道?”
言希敏重重的跺了下腳,“我怎麼會知道嘛!她竟然這麼陰險,媽,你說我現在怎麼辦?”
周雲如一臉深思熟慮的樣子,“行了,彆哭了。去把妝卸了,總之你給我一口咬定了,你冇做過這事。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你爸那邊我去搞定。”
言希敏重重的點頭,“嗯,知道了。媽。”
說完,朝著洗浴室走去,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轉身,一臉期待的看著周雲如,“媽,那我和競辰……的事,還有可能嗎?”
周雲如擰了擰眉頭,嗔她一眼,“你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他就算不同意也得給我同意了!我的女兒豈能是讓他白白玩弄的嗎?”
言希敏聽完咧嘴一笑,一臉撒嬌的往周雲如的脖子上一環,“媽,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書房
周雲如推門而入,言越文坐在椅子上,看到她進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越文,我知道你在生什麼氣。但是,你自己的女兒,你不知道她是怎麼樣的人?”
周雲如一臉委屈的看著他說,“視頻,我已經讓人鑒定過了……”
“你瘋了!”言越文一聽鑒定兩個字,一臉氣憤的瞪著她,厲聲怒喝。
周雲如抿唇一笑,“視頻是合成的,根本就不是敏敏與競辰。所以,敏敏是被人設計陷害的。”
“你說什麼?”言越文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周雲如重重的點頭。
房間門敲響的時候,言梓瞳正坐在電腦前。
聽到敲門聲,立馬關了電腦,走過去開門。
言越文站於門外,朝著她勾起一抹淺笑。
言梓瞳點頭,“爸爸,你有話要跟我說嗎?”
言越文環視一圈她的房間,在椅子上坐下,“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
言梓瞳垂頭,雙手十指互擰,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搖了搖頭,“爸爸,我……不知道。”
“如果我說,讓你去說服競辰,讓他與敏敏在一起?你會同意嗎?”言越文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言梓瞳微微的露出一抹驚愕之色,然後點了點頭,“爸爸,我會按你說的去做,但是我不能保證他會同意。”
言越文起身,朝著她赫然一笑,“你會有辦法的。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隻能委屈你了。”
言梓瞳搖頭,“爸爸,我不委屈。隻要是對言家好的,我都會照做的。”
言越文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臉的慈父樣,“嗯,爸爸知道你懂事。”
……
次日,下午三點半
“瞳瞳。”言梓瞳剛出校門,楊立禾朝著她走來,臉上掛著妖嬈嫵媚的嬌笑,與她並肩而行,“怎麼樣,一切都朝著你的計劃進行嗎?”
言梓瞳勾唇一笑,笑的燦爛如驕陽,“那當然,絲毫不偏差。”
楊立禾朝著她豎起一拇指,“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會設計人呢?不喜歡就不喜歡啊,非得要整得這麼麻煩乾什麼呢?”
“我要不這麼一整,怎麼讓她們自己挖坑自己跳?我還怎麼在一旁看戲呢?”
言梓瞳笑的如一隻小狐狸一般的看著她。
楊立禾丟她一個白眼,“真是服了你了,黑的跟墨水似的。”
兩人朝著公交站走去。
“吱!”一輛拉風的大紅色跑車在她們麵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