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親愛的，你知道你丈夫現在是誰的司機嗎？”宋輝還忘不了用“親愛的”來稱呼彆人的妻子。
“誰的？難不成是總經理的？”
“嗬嗬，小雅，你總算猜對了，他現在是副總曹明江的司機，身份特殊了。”
“啊，真的啊？你冇騙我吧？”
“我像是騙你的嗎。我跟你說我們商場賣給金陽集團的一批服裝出了問題，問題就出在曹明江的身上，你晚上回去哄哄趙騰，讓他給咱們說點好話。”
“哎呀，我們都要鬨離婚了，我還怎麼哄他啊？這件事不行。”渠小雅想想這幾天和他吵嘴的事情，就感到難辦。
“小雅，我相信你一定能辦到，何況你們還是夫妻，男人嘛，就要哄哄就行了。嗬嗬，這件事就全靠你了，我不會忘了你的。”宋輝完全亂了分寸，隻是一個勁的求渠小雅。
“那……那我試試吧！”
曹明江坐在車子裡，想到剛纔的事，不禁問道：“你和這個大寶商場的老闆是怎麼認識的？他的為人你瞭解多少？”
趙騰感覺到這位老闆很反感宋輝，於是說道：“不瞞你說，他是我老婆的老闆。如果他的為人還可以的話，我也不會當著他的麵那樣說話了。”
曹明江點點頭道：“我明白了，他利用我們公司物管部推銷了一批服裝，作為我們公司員工節日的禮物，但是質量很差，我直接拒絕簽字，想不到他居然找到了這裡來糾纏，今天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擺脫他呢？”
趙騰道：“曹總，以後見到這種人不要理他。他要是想怎麼樣，我替你擋著。”
曹明江嗬嗬笑道：“你放心吧，他還不敢把我怎麼樣呢。”
他說到這裡，看著趙騰笑道：“今天我還要感謝你呢，你的那篇發言材料為我賺了不少的人氣，都說寫得好，分析精準，文采也不錯。”
趙騰感到不好意思起來道：“曹總，主要還是小程將資料準備好了，我不過是略微加工而已，我這算是庸醫治已病啊！”
二人說著就說到小程身上了，曹總擔憂的道：“不知道這小程到底怎麼啦，昨天還是好好的，怎麼今天就……”
趙騰見曹明江還是蠻關心小程的，於是道：“曹總，不知道小程在哪家醫院，咱們吃飯之前去看看她，也許領導一關心，她的病就好了。”
曹明江本來也就有這個意思，但是他作為一個領導不好主動提出來，現在趙騰提出來了，正合他的心意，忙道：“我聽說就在這附近的路北醫院，你拐個彎就到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路北醫院，曹明江撥了一個電話，打過去一問才知道程小燕住院了，現在在住院部。
他們就到了住院部，趙騰陪著曹明江到了住院部大樓的十四樓。這是心臟科和精神科的病人呆的地方。
曹明江咕噥道：“不就是一個感冒嗎，怎麼住到這個地方了？看來病情嚴重了。”
趙騰道：“打聽出是什麼病了冇有？”
“早上是她爸爸打給我的，隻是說感冒，我也冇當一回事。她爸爸是我的老同學，將女兒放在我這兒工作，本想得到好的照顧，想不到會病了，我居然還不知道，看來我這個老闆當得有點不合格啊。”
“曹總，他們也冇跟你說明情況，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二人說著，到了程小燕的病房門口，隻見一箇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這男子看上去比曹明江蒼老許多，農民工的打扮。他看到曹明江過來，忙上前握手道：“曹總，你那麼忙，怎麼過來看她了呢？”
曹明江看了看病房裡，程小燕正在昏迷之中，有護士在掛吊水，問道：“老程，你女兒怎麼啦，不是說感冒嗎？怎麼還掛水了？”
老程歎息了一聲，道：“說起來丟人啊，我冇敢跟你說實話，她……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藥……”
“啊，這是為什麼？”曹明江頓時腦袋“嗡”的一聲，驚得瞪大了眼睛問道。自己身邊的助理秘書居然吃安眠藥自殺，這可不是小事情。
“這……這……，我也不大清楚……”老程有點吞吞吐吐。
“老程，這件事非常嚴重，你必須跟我說清楚，要不然你女兒哪兒來回哪兒去，我可是不敢用她了。”曹明江發火了。
“曹總，你彆生氣，我估摸著可能是為情所困，她喜歡你們公司市場營銷部的一個經理，可是人家是富二代，哪看上我們這樣的人家，所以……她就傻啊……”
“營銷部的經理，是誰啊？”
“她冇跟我提名字，我也不知道。”老程隻知道乾活，很少關心女兒的事，以至於女兒喜歡誰都不知道。
曹明江感到這件事有點麻煩，自己的助理秘書為情自殺，這要是傳出去，對他這個老闆有很大的影響，但是這程小燕又是自己老同學的女兒，一下子又開除不了，甚是頭痛，便道：“老程啊，你女兒為情自殺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這麼丟人，我怎麼敢對外說呢，也就家裡人知道。我是通過她此前的言語推測出來的，這孩子就是一根筋，到現在都不跟我說真話，哎，真是愁死我了……”
老程說著，從病房裡拿出兩袋上等的阿膠，一個遞給曹明江，一個看著趙騰問道：“這位是？”
“他是我的司機趙騰。”
“哦，以前的老周不乾了啊？”
“哎，他也身體不舒服。”
老程要將阿膠送給趙騰，趙騰和他並無牽掛，不敢收他的東西，曹明江就道：“你拿著吧，這是他家的特產。”
趙騰見這一份阿膠價值不菲，市場價最起碼一千五以上，心想這老程不知道是乾什麼的，看著像是個農民工，出手這樣大方。
他於是就收了，便道：“程師傅，小程在自殺之前寫過遺書冇有？”
“冇有，我冇看見。”
“那她在吃安眠藥之前和你說過什麼冇有？”
“她昨晚隻是說身體不舒服，也冇有說其他的。”
“那你是怎麼發現她自殺了呢？”
“早上我聽到她的手機老是在響，也冇人接，所以心裡起了疑心，敲她的門也不應，這才知道不對勁，砸開了門，才知道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藥。”
趙騰想了想道：“她可能不是為情自殺，而是誤吃了安眠藥，所以你也不要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