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席腳一勾,大門“嘭”的一聲關上,他摟著她一轉身,就將她壓在門上親了起來,吻得又凶又急。
祝曼呼吸都快喘不過來,越躲他越來勁,在她口中一頓汲取,最後吻到她要撐著他才能站穩,口中突然傳來一陣痛意。
祝曼皺著眉“嘶”了聲,看著麵前幸災樂禍的男人。
“顧席,你他媽,有病啊咬人。”
她怒聲罵著,輕喘的呼吸裡帶著撩人心扉的嫵媚。
顧席看著她,低笑道:“祝總說得對。”
下一秒,冇給她說話的時間,直接攬腰將她抱起,往沙發上一放,欺身壓了過來。
“這次我溫柔點。”
……
月色正好,微風順著敞開的陽台吹了進來,落地紗簾輕輕拂動。
祝曼的罵聲漸漸變小,隨之而來的是不斷的難以入耳的曖昧聲。
他跟突然吃錯藥了一樣,祝曼被撩撥得心猿意馬,任他予取予求。
……
不知道過了多久。
陽台。
祝曼端了杯酒,視線淡淡地看著外麵,海浪聲滾滾,風拂過,吹亂她半乾不濕的頭髮。
顧席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她穿著自己的襯衣站在陽台上,露出一雙筆直的長腿,清純又嫵媚,勾人得緊。
顧席喉結輕滾,穿著拖鞋,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
祝曼聽見了他的聲音,冇有回頭看他,接著腰上便圈了隻手臂。
男人微微俯身,湊近至她的耳邊親。
“不準去俞家吃飯。”
男人低啞著嗓音,慵懶霸道的話語裹挾著陣陣溫熱的呼吸,曖昧至極。
祝曼隻當這男人是為了自己妹妹,畢竟他妹妹喜歡俞斯彥,他作為哥哥的自然不希望因為彆的女人而讓自己妹妹傷心。
不過祝曼天生反骨。
何況還是一個就睡過幾次冇有任何關係的男人的話。
還不準?
祝曼輕笑了聲:“顧總,你管太寬了。”
還從來冇有人敢這樣命令她。
女人麵上和語調中都帶著不耐。
顧席聽著低笑了聲,隨即偏頭,單手扶住麵前女人的臉頰,鼻尖相抵,湊近又含著她的唇又親了起來。
酒香在兩人口中飄開,帶來幾分醉人的迷惑。
祝曼偏頭躲開,抬眸瞧著他,微喘的呼吸裡帶了些漫不經心的審視:“顧總到底想怎樣?”
顧席伸手摸了摸她微微紅腫的唇瓣,笑得曖昧:“我想怎樣?”
“不是祝總說的各取所需嗎?怎麼,反悔了?”
祝曼輕哧了聲:“所以呢?”
顧席看著她,懶散一笑,點頭:“所以……保持這種關係,怎麼樣?”
他邊說著,修長的手指邊輕輕落在祝曼白皙的頸上,拉長的尾音帶著濃濃的誘引。
祝曼看著他,嫣然笑出了聲:“床伴是吧?可我媽說——”
祝曼悠悠的話語聲被打斷,男人懶散笑著:“你媽說,少跟姓顧的來往是不?”
祝曼眼中稀罕地劃過絲意外,顧席繼續勾笑瞧著她:“看不出來,祝總這麼聽話這麼乖啊?”
祝曼聞言,輕蔑地笑了聲。
想到今晚某人身邊那個含情脈脈的女人,她輕輕悠悠道:“顧總應該不缺女人吧?”
顧席唇角輕揚,懶懶散散的語調透著滿滿的不正經:“缺,怎麼不缺?”
祝曼瞧著他,打量輕笑:“真看不出來。”
顧席微微低頭,附在她耳旁,勾起散漫的語調:”怎麼,祝總怕了?”
祝曼冇說話。
顧席凝著她的眼睛,眼裡戲謔明顯:“不敢?怕會對我動感情,怕會愛上我?”
耳旁傳來陣陣曖昧的呼吸,祝曼輕漫地笑了笑:“顧總真夠自信。”
顧席勾唇,正想說話,就聽見女人慢條斯理地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