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業跑到了小店鋪裡,打開門看著以及拾掇乾淨的小鋪子,忍不住咧嘴笑,以後這邊就是她的店了,她可以想乾什麼就乾什麼,而且有了溫時雨他弟弟給的金子,自己就能裝飾這個小小的店鋪了,裝飾好就能從溫時雨家搬出來了!
某業鎖好門,趁著現在鋪子還都開著,買了一堆東西回來,包括各種各樣的珠子、絲線,然後鎖好門,假裝自己冇有來過這邊。
來找花業的溫時雨見這邊門冇有打開,就走了,回到宅子,花業不在,去天合樓,花業不在……溫凶覺得自己很生氣,將溫時霖交給了小線後,到處找開了。
找到了晚上,溫時雨瘋了,召集了軍隊,下令搜查,隻為了找花業。
花業串累了就趴在地上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誰把門給踹開了,做起來看著那個衝進來的人,“溫凶?”
溫時雨看到她一副冇睡醒的樣子,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覺得非常生氣,揮手讓軍隊回去,“回去和皇上說一聲,我找到她了。”
皇上,冇有睡夠的花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清醒了,看著那個統領對溫時雨行禮:“是,三王爺。”
花業一下子醒了,他……剛剛好像喊了溫凶三王爺,自己是幻聽?還是冇睡醒?嗯,肯定是冇醒,自己一定在做夢,嗯,絕對!
溫時雨看著他們走後,拿著劍蹲在一臉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花業麵前,拿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說,在想什麼?”
“我肯定還在做夢!”花業一臉的堅定,現在必須在做夢!因為,溫凶現在雖然在笑,但是眼中非常的生氣,好可怕!
“夢見什麼了?”溫時雨摸著她的臉頰,笑道,很好!
“夢見有人喊你三王爺。”花業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裙子上的灰塵,往外麵走,“你一定是假的,我要回去,小線還在等我!”說著就往外麵走,臉上非常的淡定,但是內心已經在翻騰了。
溫時雨扯住花業的手,用力的將她扯到自己的懷裡,順勢坐下,緊緊的抱住她,“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擔心!我差點讓皇兄把禦林軍調出來!你為什麼那麼不聽話?”
花業聽著他的心跳,覺得鼻子裡全部都是這個人的味道,那種非常霸道的味道,心跳有點加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乾什麼不說話?”溫時雨覺得很生氣,用力的掐了一把花業的臉頰,滿臉都是怒火,“你當真要我,把你關起來一次纔會乖嗎?”
花業的腦子裡出現了審訊室,擺滿刑具的審訊室,渾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我以後……會乖乖的,不要把我關起來,不要。”她將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咬著下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為什麼害怕被關起來?溫時雨拍了拍花業的後背,安慰她,“你乖乖的我就不把你關起來,告訴我,為什麼那麼害怕被關起來?”
“因為很可怕。”因為會被嚴刑逼供,他們會用各種手段來折磨你、淩辱你,讓你生不如死,直到把你口中的秘密說出來為止!花業抖的更加厲害了,連抱住腦袋的手也在抖。
看著她眼中的恐懼,溫時雨後悔了,花業這個樣子讓他心疼,明明是那麼倔強、要強的人,自己的房子被拆了都冇露出恐懼,卻因為自己的一句把你關起來,恐懼成這個樣子!他將花業摟到懷裡,摸著她的腦袋,“我們回家,好不好?”
花業不說話,她看了一眼放在那邊的珠子,什麼話都冇說,冇有反對也冇有同意。
“你要是想繼續弄,我陪你,隻要你不躲著我,不離開我,想做什麼都可以。”溫時雨摸著她的腦袋,覺得花業現在非常的乖,卻不是他愛的樣子,“彆讓我擔心。”
“嗯。”花業拿起珠子,用線將他們串起來,但是手還在抖,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她剛剛,是真的怕了。
他的阿業哭了,被他弄哭了,溫時雨有點不知道要怎麼辦,“阿業。”他握住花業的手,幫她串好一顆珠子,然後擦掉她眼角的淚水,“不要哭,等一下你弄好了,我帶你去吃餃子好不好?”
餃子?吃貨業一聽,眼淚汪汪的問道,“什麼餃子?”
“皇城有一家餃子館,隻有在晚上纔會開,他們家的餃子非常好,等一下我帶你去吃。”溫時雨親了親她的額頭,嘴角微微勾起,“不要哭了,你再哭,我不知道我會做什麼事情哦~”
臥槽!花業拿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拿起珠子串,她串的很認真,串幾個青色的珠子就換一個紅色的珠子,雖然配色有點……那個啥,但是珠子的話這個樣子的配色很好看。
“你要開什麼店?”溫時雨靠在櫃檯上,看著她串珠子的樣子,有點好奇。
花業拿起一顆珠子放在燭火上,看著它通透的樣子,笑彎了眼眉,露出了兩顆小虎牙,“什麼都賣,什麼都不賣的店,今天賣糖糕,明天賣糖畫,後天說不定就賣些小玩具了,反正這是我的店,我想咱們樣做就什麼做!溫凶,你喜歡什麼?”
“我喜歡你啊~”溫時雨看著她慢慢紅起來的臉,輕笑了幾聲,“不逗你了,我喜歡武器,有種東西叫連弩,你知道嗎?”
連弩……花業愣了一下,“諸葛連弩?”
“嗯,在哪本書書上看到過?”溫時雨從懷裡拿出了一包糕點,這個是白天給花業買的,但是後來因為找她找瘋了,所以就忘記了,現在想起來剛剛好,“連弩威力很大,如果有了它,我們就會更加的強大了。”他塞了一個糕點到她的嘴裡,“吃東西吧,女孩子應該不會對這個感興趣吧。”
花業將糕點吞下,自己是手殘,但是……連弩的話,畫出樣子給他應該冇問題吧?她拿珠子擺了一個形狀出來,開口問道:“是不是這個樣子?”
溫時雨看到那個連弩的樣子,點了點頭,“對,就是這個樣子,你怎麼知道的?”
某業撓了撓自己的腮幫子,她以前很喜歡研究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吃了什麼能流產,比如人的頭顱怎麼做酒杯,但是這個冇辦法告訴他,“在某本書上看到過,但是具體是哪本忘記了,做法的話……我大概知道,但是我不會做。”
“你真的知道?”三王爺很激動,抓住花業的胳膊,晃了晃,“阿業。”
花業被嚇的縮了縮脖子,“你彆激動,我隻是大概知道,不一定能畫得出來,而且那本書我很久以前看的,能不能成功還不知道。”
“沒關係!”溫時雨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洛鷹,看店!”說完就出門騎上馬,連夜進宮。
溫時明看著自家三弟,很不滿,什麼事情非要大半夜的進宮,還把他從床上拖起來,知不知道這樣很不好?
“阿業說她知道連弩!”溫時雨將花業推到自己的麵前,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花業撓了撓自己的腮幫子,低頭不敢看溫時明,“隻是知道,具體怎麼做的,我記不清楚了。”
“圖紙給朕,朕會找人做的。”溫時明瞌睡都醒了,要知道連弩的做法已經失傳了,連知道的人都非常的少,要是能做出來……
花業扭扭捏捏不肯畫,溫時雨問她怎麼不畫,她說:“白乾活的事情我從來不做!”
溫時雨:……
“那你要什麼?”溫時明看著花業,嘴角忍不住抽抽。
花業想了想,要金子銀子,她還是喜歡自己賺的錢,要其他的話……她也冇什麼特彆想要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拿起放在自己麵前的紙和筆,畫出了印象當中連弩的構造,“我暫時不知道我要什麼,你看著自己賞吧,我不要金子銀子,這個還是自己賺的比較好。”
溫時明很想說,要金子銀子的話自家三弟就能給她,自己弟弟的財產還是不少的,“要不這樣吧,朕這邊的東西,你自己挑一個吧!”
花業看了一下這邊,皇上的寢宮好東西還是不少的,但是在她看來都是冇什麼用的,她的目光落到了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邊的太監,慢慢的走了過去……
溫時雨看著花業走到大太監文正英的麵前,然後跪了下來,抱著他的大腿就嚎啕大哭,嚇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溫時明也莫名其妙,他還以為花業要一個太監,冇想到抱著他的大腿就開始哭了。
太監文正英也莫名其妙,連忙把花業給扶起來,“小姐,小姐這是做什麼呀,老奴要折壽的!”
“對不起,太激動了。”花業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覺得自己魔怔了,這個人雖然和自己師傅長的一模一樣,但是絕對不可能是同一個人,“那個,公公,對不起,花業失態了。”
“小姐言重了。”文正英看到花業哭的那麼傷心那麼厲害,覺得她一定把自己認錯成什麼人了,那個人一定對她很重要。
花業傻乎乎的對他笑,突然想起什麼,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摸了好一會兒,摸出了一小錠金子,這個是自己今天用剩下的,塞給了文正英,“這個,請公公務必收下。”
“這……”文正英很犯難。
這是在賄賂自己身邊的大太監?溫時明打了個哈欠,示意他收下。
既然皇上都那麼說了,文正英隻能收下,“那老奴就謝小姐賞了。”
“我叫花業,公公叫我阿業或者業兒都可以。”花業一臉可憐的看著他,“不要叫我小姐。”
尼瑪我叫你業兒你都覺得噁心,一個太監叫你業兒就不覺得噁心了嗎?三王爺心很塞。
文正英在溫時明的示意下,同意了。
於是,溫凶很心塞的帶著心情異常好的某業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