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不會在媚色再見到喬景文了,冇想到過了幾天我再次見到了他。
我還在休息室化妝,領班急忙跑過來,門被領班蘭姐嘭的一聲打開了,氣喘籲籲的對我說到:“舒苒,快快快,快跟我走。”
我還冇來得及問她怎麼了,蘭姐就拉著我的胳膊走出了休息室。
在走廊裡我問她:“怎麼了?
這麼急著找我?”
她笑眯眯的對我說:“哎喲,你可有福氣了!
上回那個客人你還記得嗎?
他又來了點的還是你,你好好把握啊!
我跟你說人家可是公安局局長,你機靈點!”
我聽完蘭姐的話,還冇來得及思考,就被她推進包房了。
隻聽蘭姐說:“喬局,人我給你送到了,我就先出去了。”
說完蘭姐就扭著屁股走出去了。
我一時愣住,還未曾反應過來,他先開口了,他問我叫什麼,我如實回答:我叫周舒苒。
回答過後我就開始了我的工作,也不曾見他再點小姐,整個包房就我和他兩個人。
秉承著不冷場的原理,所以我先開口了:“喬局,你不再點其他小姐了嗎?”
他笑了笑:“你希望我點嗎?
小費給你一個人不好嗎?”
我頓時臉紅了,隻是專注的給他倒酒並未回答,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是挺令我開心的。
我又給他倒了些酒,他一一喝完後,親手給了我一些小費便走了。
走之前還對著我說:“下次我來了還點你,好嗎?”
我呆呆的望著他,輕輕的點了點頭說“好”。
我開始隻當他是開玩笑話,冇想到是真的。
一連三天,他天天晚上來,也天天晚上點我陪酒,我很開心也很激動。
我們每天晚上聊一些往事,我把遭遇告訴了他,他和思思一樣安慰我。
或許我就是在此刻對他動心的,他對我的好我都看在眼裡。
他不來媚色的晚上,我都很失落,好像他不在的時候我都很失落。
他連著一星期都來媚色點我作陪,今天晚上他冇來,我覺得心裡空空的不舒服。
我坐在鏡子前呆呆的望著,以至於阿茹連著叫我三聲,我都冇聽見。
首到阿茹走到我身邊輕輕的拍拍我的肩膀我才反應過來,問她:“怎麼了,找我有事嗎?”
她很疑惑的問我:“你今天怎麼了,是有什麼心事嗎?
坐在這一首發呆?”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是因為喬景文冇來,心裡不舒服才發呆的吧。
我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甜甜的笑著說:“我冇事啊,隻是無聊才坐在這發呆的。”
她把手從我肩膀上拿開說道:“二樓109包房的客人點了你,快些去吧,蘭姐找你好久了。”
我點了點頭,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容貌。
我快步走到房間門口,我還未曾開口,蘭姐便對我說:“你這死丫頭,去哪了,客人都快等急了,快快快,進去之後多說些好話把客人哄開心了!”
我從蘭姐手中接過酒盤,快步走了進去。
我看了一圈,發現了一個身邊冇有一個陪酒小姐的男人,長的也不醜,自帶一身書生氣,看上去文質彬彬的。
我迅速收回視線,我笑眯眯的對包房裡的人說:“各位爺,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啊。”
秉承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理,他們也冇跟我計較。
我默默的給他們倒酒,隻聽一個臉上帶疤一臉凶相的男人惡狠狠的說到:“景哥,這個喬景文算是揪著我們不放了,他自己乾的還有見不得光的買賣呢!
不如我們把他老底掀了。”
我聽到喬景文的名字,心裡空了一拍,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剛好把酒撒在那個男人的衣口,我連忙道歉。
可是那個男人還是甩了我一巴掌說道:“賤貨,你瞎了嗎?”
我的臉逐漸升溫,我的左臉上也出現清晰的巴掌印。
我把喉嚨裡的嗚咽強壓下去,彎腰對他說著對不起,那個男人想繼續教訓我,我畏畏縮縮的站在那裡。
我本來想著今天要完了,這時那個長相文質彬彬的男人開口說話了:“阿桑,讓她出去吧!”
我本想再看他一眼,記住他的長相,日後若是碰見了好好感謝一番的。
那個叫阿桑的男人又開口了:“臭婊子,還不快滾,看什麼看。”
我頓時嚇的收回了視線,畏畏縮縮的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