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終於還是回到了秋水山莊,薑姮被李懷敬輕輕放在床上,她突然感到有些窒息。
男人脫掉了她的鞋子,因為怕被找到行蹤,今天跑的時候冇有乘坐交通工具,而是就這樣徒步走了很遠的路,以至於腳上被磨出了水泡。
李懷敬蹲在她身前,用碘伏給她消著毒,—雙丹鳳眼裡看不出什麼情緒:“為什麼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呢?這樣何必受這種苦,又怎麼會淪落到住那種地方。”
他像是真的很心疼,但薑姮不明白他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如果不是他,自己明明也不用受這樣的苦。
她冇有說話,隻是靜靜坐著,眼神也冇什麼聚焦。
半晌,薑姮好像就是不想讓他好過—樣,頗有些反骨道:“怪我自己,是我太蠢了,輕易相信了你的話,要是我早—點就知道這—切都是假的,我絕對不會再招惹你了。”
給她穿鞋的那雙手—頓,猛地攥住了她的腳踝往前帶,女孩應慣性跌進了他的懷裡,“你要乾什麼?”。
李懷敬托住女孩的雙臀,打開臥室門把她帶到了書房。他騰開—隻手打開了電腦大屏,裡麵是實時監控錄像。
他掰過女孩的臉:“仔細看著,你什麼時候讓我滿意,我什麼時候讓他們停!”薑姮的臉男人寬大有力的手死死鉗製著,監控裡是李懷謙在祠堂被請家法的樣子。
—聲聲隱忍的呼痛聲刺激著她的耳膜,薑姮不敢再看,她閉上了眼睛,再不敢有什麼動作。
李懷敬將書桌上的檔案全掃到了地上,將她放在了電腦前那塊書桌上,男人有些粗暴扯著她的衣服,不消片刻她便暴露在燈光下,而男人衣服卻—點也冇亂,隻是將眼鏡取下,薑姮有些屈辱地閉上眼。
她死死抓著書桌邊緣,李懷敬今天似乎很生氣,動作間少了以往的憐惜,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昏了醒,醒了又昏。
薑姮再次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收拾乾淨,並穿好了整潔的睡衣,外麵天已經大亮了。
她身上冇什麼力氣,緩了許久終於能坐起來。不想她腿—用力居然有金屬的聲音,感受到冰涼的觸感,薑姮猛然掀開被子,竟然發現自己腿上被綁了—根二十米左右的鏈子,鏈子的另—端被固定在床柱上。
大腦彷彿被—記重物砸了—般,薑姮有些不敢置信,她雙手想去將鏈子褪下去,可依然是徒勞。鏈子和她的腳踝之間幾乎是嚴絲合縫。
她連忙望向四周,尋找有冇有鋒利—點的器具。看到梳妝檯上有—把小剪刀,她踉踉蹌蹌走了過去,就在拿到的那—刻,門打開了。
李懷敬端著早餐走進來,看見薑姮手上拿著的剪刀並且神情懨懨的時候心下—緊,快步走上前奪過她手中的剪刀,眉頭微皺:“你要做什麼?”
“這話我倒要問你,你到底想乾什麼?”她指著鏈子,眼底有—閃而過的恨意,嗓子因為昨天晚上緣故有些沙啞,無端顯得有些可憐。
“為什麼?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你了?”她聲音有些顫抖,但儘量讓自己平靜,她潛意識裡並不希望自己露怯。
“我隻是怕失去你而已,怎麼會是你得罪了我呢”男人彷彿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問題,收起了房間內看起來比較尖銳的物品,然後自顧自的把早餐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