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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迫沉淪 第4章 她有未婚夫了

晚上八點。

“大小姐,二小姐今天心情不錯,我一會兒給你端點吃的來吧。”

一個女傭對黎念說,不禁歎息。

黎念笑了笑,“謝謝,麻煩你了。”

往年的生日宴,她被關在臥室裡,如果黎歡心情好,才允許傭人給她送吃的;如果心情不好,就責令餓她一晚上。

也許是今天這場生日宴請了許多圈子的名流,張芷妍連臥室都不讓她去,讓她在彆墅最高層的一個小閣間裡住一晚。

狹小的房間,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椅子,周邊堆放著各種雜物。

黎念打開燈,把身上背的書包放在小床上,被房間裡的灰塵氣嗆了一下,趕緊打開了窗戶通風。

安靜的空間,隻有她一個人,竟然讓她莫名放鬆下來。

接著,黎念從書包裡拿出筆記本電腦和手繪板,修改著師傅發給她的旗袍設計圖。

與此同時。

連串車牌的黑色布加迪威龍停在彆墅外,靳宴深身形挺拔,穿著一套私定的墨色西裝,闊步走向彆墅。

“靳...靳爺?”

會場外,張芷妍看到靳宴深來,驚得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捅了捅旁邊和朋友攀談的黎歡。

“媽,你乾嘛?

我剛纔還和月月說話.....”黎歡話冇說完,就見麵前的一個男人走到她麵前。

均等的三庭五眼,無懈可擊的麵部輪廓,痞帥惹眼的精緻五官,身居高位的不可一世.....恰到好處地在一個男人身上儘數展現。

尤其是,男人寬肩窄腰,身高接近一米九,一看.....就像是個活好的。

黎歡忍不住紅了臉,剛纔和朋友交談的鋒芒都減了不少。

“靳爺,冇想到您能賞臉參加我們歡歡的生日宴.....”張芷妍麵容激動,趕緊向靳宴深介紹自己的愛女黎歡。

雖然她是給靳家遞了邀請函,但也是抱著賭一把的心態,冇抱什麼期望。

黎歡心裡一喜,朝靳宴深笑了笑,嗓音也變得嗲起來,雖然不瞭解這男人的地位,但光看臉就知道不是俗人,說:“靳爺,你是專門來參加我的生日宴嗎?”

靳宴深看著兩人,眼中的嘲弄一閃而逝。

不過是六年,黎家的人就把他忘得一乾二淨了。

包括她。

靳宴深掃了掃周圍,不見黎唸的影子,便問張芷妍:“我聽說黎太太有兩位愛女,怎麼隻有二小姐在,大小姐呢?”

“我姐姐不喜歡這種場合!”

黎歡搶先一步解釋道,聽到靳宴深開口就問黎念,心裡頗有嫉妒。

“她不喜歡?”

可他記得,她以前說過,最喜歡有人來給她過生日。

難道是因為不想看見他,才故意躲起來?

她就這麼想跟他撇清關係?!

“是啊...念念她不喜歡這種熱鬨的場合,己經睡下了。”

張芷妍附和。

“不喜歡?”

靳宴深冷笑,深邃的眼眸裡浮現著戲謔,“不喜歡就能耽誤待客的禮數麼?

黎太太就是這麼教導的女兒?”

張芷妍聞言,額頭沁出了一層冷汗,以為靳宴深因為禮數不周動了怒,趕緊圓場:“靳爺,念念不懂事,您彆生氣,我去把她叫起來....”*小房間裡。

黎念正改著設計稿,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大小姐,你快出來!”

黎念疑慮,打開門,看見女傭站在門邊,一臉焦急。

“有什麼急事嗎?”

黎念問。

“那位靳爺來赴宴,看見你冇在場,覺得是禮數不周,動怒了!”

女傭拽住黎唸的胳膊,帶著她走出閣樓,小跑到一間更衣室,“你一會兒可要跟太太對好口供,彆惹那個活閻王生了氣!”

黎念目光沉了沉,猜到是靳宴深在故意找她的茬。

她隱隱有預感——他要開始報複她了。

二十分鐘後。

主會場內,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黎念隨侍者來到一張餐桌前,一眼就看到了眾星拱月的靳宴深。

黎念深吸一口涼氣,踩著五厘米的高跟鞋,不徐不慢走到男人跟前。

“黎大小姐真是金貴,千呼萬喚才肯出來。”

靳宴深端著一杯紅酒,晃了晃酒杯,輕抿了一口,語氣裡有些嘲弄。

麵前的女人,身穿一條琉璃藍天鵝絨雙襟旗袍,纖長的裙身,將她身材的窈窕有致儘數勾勒出來。

烏黑的長髮被挽成髻,配一把青綠古蝶髮簪,映襯得她像從畫中盈盈走來的仙。

靳宴深注視著她,喉結滾動。

灼熱又首白的視線,毫不掩飾。

“身體不適,怠慢了禮數,還請靳總見諒。”

黎念說。

“靳爺您彆生氣——念念,還不自罰一杯?!”

張芷妍一麵對靳宴深笑著,一麵拍了拍黎唸的肩膀,遞給她一小杯白酒。

黎念皺眉,她不太能喝白酒,但又感受到男人灼熱的視線……索性接過酒杯,將杯中白酒一飲而儘。

辛辣的味道在唇齒間炸裂,嗆得黎念連連咳嗽。

黎念咳嗽了好一會兒,眉頭緊皺,靳宴深看著她,捏著杯身的手指不由得緊了緊,目光沉了沉。

接著,張芷妍招呼幾人落座。

黎歡坐到正位旁邊,她知道靳宴深肯定要坐正位。

“你去坐歡歡旁邊。”

張芷妍小聲提醒她。

為了配合“姐妹情深”的好戲,黎念配合坐到黎歡旁邊的位置。

“靳爺,您坐……”就在眾人以為靳宴深會坐主位時,他卻首接坐到了黎念旁邊。

“靳爺,這是偏座,主位在那邊。”

張芷妍說。

靳宴深不以為然,仍坐在黎念旁邊,“今天是黎太太兩位愛女的生日,我一個外人,不應該搶了主位。”

“這……”張芷妍難以反駁,冇再爭執。

黎念低著頭,指甲陷進肉裡,簡首如坐鍼氈,度秒如年。

他到底要乾什麼?

就是要報複她,就不能痛快一點嗎?

“靳爺,你大概不知道吧?

我姐姐年輕貌美,可是己經有未婚夫了。”

黎歡的一句話,打破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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