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單菲菲好像從他的話裡聽到了某些很重要的資訊。
從她認識唐允以來,就冇聽說過他跟任何女人有染過,就連八卦雜誌也從冇刊登過,想必很多人對他的性向有所懷疑,所以除了上次那檔子事後,媒體幾乎就認定了他是同性戀。
不然的話,像他這麼有錢又長得帥的,肯定會有很多女人貼上去,就算他不想當真,完全可以玩玩嘛,不要白不要,然而並冇有!
但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也就是蘇沫,她完全成了例外。
說不定他還巴不得她把照片給報社,到時候緋聞一出,他估計連解釋都不會去解釋。
“果然如此。”
單菲菲放下手機,一副看透一切的高深模樣。
“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麼?”
唐允並不想做任何的隱瞞,蘇沫既然能跟單菲菲統一戰線,足以見得她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了,單菲菲雖然做了件蠢事,但不能否認她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
“也就蘇沫這個白癡什麼都不知道。”
單菲菲自言自語道。
“出去吧。”
“那怎麼行,我得......”雖然郎有情妾有意,可就這麼把蘇沫留下好像不太好,單菲菲還想爭取一下的,但唐允的眼神已經說明瞭一切,“行,您說什麼都是對的,隻是這......” 單菲菲故意拉長了個調子,“怎麼說也得你情我願嘛,你這樣算不算霸王硬上弓?”
唐允嗤之以鼻,“親自把房卡交給我,還不算主動?”
“喝醉了酒不能算。”
酒後亂性也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
“寫一份一萬字的檢討明天放我桌上。”
“咱能公私分明嗎?”
“你說呢?”
單菲菲硬生生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誰讓他是自己的老闆呢,算他厲害!
最後深深的看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蘇沫,內心萬分自責,希望這次他們能有個好結果。
等單菲菲離開,唐允起身走到了窗邊,看了看窗外的夜景,但絕不是在欣賞夜景,像是在等待彆的什麼。
此時的蘇沫睡的正酣,兩頰的紅暈襯托著她白皙的麵龐,更顯嬌豔欲滴。
唐允回眸看著睡夢中的蘇沫,終於還是按耐不住的走到床前,俯身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起來。”
“蘇沫,你確定要這樣考驗我的忍耐力?”
這麼小的動作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蘇沫隻是翻了個身選擇了一個更舒適的睡姿,順便抓住了唐允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經受得住如此**裸的誘惑。
忍無可忍之下,他硬生生的把蘇沫從床上拽了起來,蘇沫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被唐允一路拽到了浴室。
“你乾嘛?”
蘇沫頭暈腦脹的被唐允拽著走,眼睛都睜不開,她不舒服的想找個地方那個靠,唐允直接把她抵在了浴室的牆邊,“我還冇問你,你想做什麼?”
“放開我。”
蘇沫用她軟綿綿的手推搡著他,唐允直接打開花灑,冷水噴出的瞬間,蘇沫全身一個激靈,然後開始不斷的掙紮,“放開我,放開我。”
唐允視若無睹的繼續拿著花灑,隻是把冷水調成了溫水,蘇沫夜漫漫的恢複了意識。
“唐,唐允?”
蘇沫難以置信的與他四目相識,唐允的視線情不自禁的落到了她的胸口處,蘇沫跟著他的視線看到了自己若影若現的粉色胸罩,來不及想太多的開始尖叫,“啊!
”
唐允伸手想去捂她的嘴,但還是遲了一步,蘇沫反應神速的給他的右眼來了一拳。
十分鐘以後,蘇沫徹底清醒了,換掉了那身濕透了的衣服,穿上了浴袍,一臉愧疚的對著正在揉眼的唐允。
“對不起啊。”
“走開。”
唐允鬱悶至極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右眼,不用多說,肯定已經青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蘇沫再次道歉,然後起身準備出去,“我去給你拿點冰塊來。”
“回來。”
唐允放下手,用命令的口吻製止了她的行為,“你想就這樣出去?”
額...... 蘇沫看了看自己這身打扮的確不太適合出去,無奈隻好坐回到他身邊,唐允拿起電話跟前台要了冰塊。
很快送冰塊的人就來了,蘇沫想去拿又被他製止了,他捂著眼親自取了回來。
蘇沫自覺地從他手裡搶過了冰塊,小心翼翼的幫他冰敷了起來。
敷了好一會兒,問,“好點冇有?”
唐允依舊是一臉的鬱悶,他抓住蘇沫的手,拿走冰塊放在了一邊。
可似乎冰敷冇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唐允的右眼還是變成了熊貓眼。
蘇沫強忍著笑意,默默的低下頭,怕一抬頭就會笑出聲。
“很好笑麼?”
唐允皺著眉,故作生氣的樣子。
“冇有。”
蘇沫猛地抬起頭,假仁假義道:“挺好看的。”
她臉上的笑容已經出賣了她,唐允懶得跟她一般計較,攤了攤手道,“把合同書拿來。”
“啊?”
“拿來。”
這話蘇沫可聽的進去了,速度的從包裡拿出了合同書,態度謙和的遞到了他手裡。
“給。”
唐允不止從哪變出來一支筆,刷刷的在乙方那裡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後交還給了蘇沫,“滿意了麼?”
蘇沫彆提有多高興了,激動手都有些顫抖,簡直跟做夢一樣,她站起身鄭重地向他90度彎腰鞠躬,“謝謝唐總。”
唐允不懈的側過臉,冷聲問道:“為了這份合同,你是不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明知他話裡有話,可蘇沫並不打算反駁,目的已經達到了,他會怎麼看待自己點都不重要,因為他們以後不會在經常見麵了。
“那能怎麼辦?
我還有蘇小旭要養,就算為了他,我也得儘力而為。”
蘇沫坦然的說道。
“拿自己的兒子當藉口,蘇沫,你夠可以的。”
唐允的語氣裡明顯帶著一絲慍怒,蘇沫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有什麼好解釋的,為什麼要解釋呢,這幾年她都是怎麼過來的,自己心裡清楚的很,不需要向他彙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