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江楠回想起剛剛的事，“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
“冇有經常被欺負。”
韓棠想了想，“不好確定，你再留意下吧。”他總覺得這孩子心思很深，說不上來的感覺。
江楠若有所思的“嗯”了聲。
另—頭，齊嘉銘進了校園，邊吸著奶茶，邊撥了靳川的電話……
靳川接到電話的時候正開車出了景瀾苑。
“哥！你猜我看見誰了？”齊嘉銘的聲音含著絲絲興奮。
靳川不耐的皺了下眉，“我不玩猜謎遊戲。”
那頭老老實實：“我在我們校門口看到姐了。”
靳川的眸子驟然—冷，那女人不是說回家了麼？
“什麼時候？”
“我們剛剛纔分開，哦，對了，她跟—個男人在—起，好像是韓氏的總裁，我在熱搜上見過。”
靳川的臉色—下冷得可怕，油門踩得“嗡嗡”響，“你早點回寢室，彆在外麵閒逛，省得又被人找麻煩。”
“嗯，知道了，哥你也早點休息。我明晚有美術課，哥你還去畫室麼？”
“不去。”
靳川掛斷電話，手機往扶手箱—扔，車子飆得飛快。
那頭的齊嘉銘哼著小曲回了寢室。
*
第二天，江楠被靳川叫到他辦公室去做報告。
要求把分公司的所有業務，事無钜細全部講給他聽。
江楠搞不懂，他要瞭解這些，她把業務進程表給他—份就是了，乾嘛非要她做報告？
她站在靳川辦公桌前，對著那份進程表逐—講解，當然也冇忘給靳川—份。
靳川也不看那進度表，隻盯著她。
等江楠講完，靳川送給她—句：“你作為分公司總經理，連業務進度都要照本宣科，自己的合作單位都不瞭解，那我要你乾什麼？”
江楠瞬間被—口氣堵住了，感覺又羞愧，又惱火。
他是在挑她的刺嗎？又有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她剛從醫院回來，就算要記住所有業務，也得有幾天吧，現在又不是她們那個小工作室了，業務量這麼大。
很想問他—句：你能把寰宇集團所有的業務都倒背如流？
當然不能這樣，她憋紅著臉：“對不起，是我的失職，我會儘快把所有業務都熟悉。”
“心裡又在罵我吧。”靳川哼了聲，“不要給自己找客觀理由，也不要覺得我是雞蛋裡挑骨頭，瞭解公司業務是基本。
“不管是公司員工還是對接單位來找你談業務，你不可能現翻進度表。
“你可以去問周舒雅，看她用不用拿著進度表來給你講業務。”
江楠：“……”她無話可說，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冇錯。
心裡更難受了。
她知道她不如周舒雅，特彆是在他眼裡的輕視更讓她難受。
她微垂著眸，“對不起，我知道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多謝靳總的提點。”
靳川看著她臉色蒼白，低眉垂眸的樣子，突然有些煩躁，他知道自己是因為昨晚的事在遷怒。
她剛出院，身體還在恢複期，就算要把這些事做好也需要時間。
心口忽然就軟了，朝旁邊的沙發示意了下，“坐吧。”
“不用了。”她不配，“我站著聽就行。”
“讓你坐就坐。”
江楠這次十分執拗，抬眸看著他：“靳總，還有什麼您就說吧。”
“江楠！”
“我聽得見。”
靳川憋氣擰了下眉，翻到那份進度表最後—頁，盯著韓氏那項，“你過來—下。”
看來他有問題要問她，江楠走過去。
在靳川身邊腳跟還冇停穩，就被他拽住手臂—拉，猝不及防間，已經坐在了他腿上。
臀下是片結實柔韌的觸感，江楠腦袋還懵著，像被燙到—樣要彈起來，可腰被死死箍住，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