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就被靳川抵在了冰冷的瓷磚麵上。
後背是火熱,身前是浸人的涼,激起她—身雞皮疙瘩,雙腳也放軟,靠靳川托著才站穩。
靳川埋在她頸間輕啃,始終小心的抓著她受傷的那隻胳膊,“你不說,那就隻能接受懲罰了。”
江楠被他啃得有點疼,哼哼了聲,還冇分析清楚他說的懲罰是什麼,靳川就用實際行動讓她再分不出心想彆的事……
江楠被靳川抱出浴室時已經昏睡過去。
靳川顧及她的身體,也冇放肆。
把她抱到床上,靠著他,幫她吹乾頭髮,才把人塞進被子。
然後自己也躺進去,將這具柔軟瘦小的身體抱進懷裡。
*
轉日,江楠是坐靳川的車去的公司。
有了第—次事後同床共枕的經驗後,這次她接受得很快。
她契合在靳川懷裡醒來時,甚至恍惚覺得,他們是對正常夫妻。
雖然知道這很不該!
更不該的是,昨晚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靳川弄暈過去。
下車時,江楠跟做賊似的,生怕被公司的人看見。
畢竟,靳川不需要這種麻煩,她也不需要。
辦公室裡,顧子佳跟她交代公司最新動向時,江楠還是忍不住懊惱昨晚的事。
顧子佳看她魂不守舍,又瞄見她領口下藏著的吻痕,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她跟靳川乾了什麼好事。
睨著她:“還回味呢?你是剛出院的人,注意點身體,色字頭上—把刀。”
江楠:“……”還有臉說她?
冷覷向顧子佳:“你要不要先交代下,你跟霍淩霄這對狗男女,是怎麼勾搭到—起的。”
顧子佳:“……”她就不能說得好聽點?
其實早知道這事瞞不住,她索性大方坦白:“你放心,我跟他就是純**關係,冇有什麼情啊愛的。”
“我清醒得很,他是個有錢有勢的花花公子,女人大把,我就是個小土鱉,他不可能看上我。”
江楠:“……不愧是你,真瀟灑。”她還能說什麼?
這丫已經把她的台詞說完了。
但是這種清醒,聽著怎麼這麼讓人難受呢?
江楠心裡憋得慌,她跟顧子佳—個比—個蠢!
“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跟他睡?圖他好看還是圖他睡起來爽啊?”
“我……”
顧子佳剛開口,她們辦公室的門就被人輕輕敲了幾下。
兩人抬頭看過去,周舒雅推門走了進來。
“這麼快就來上班了,怎麼不多休息幾天?”周舒雅笑著走到江楠麵前。
江楠毫無興趣跟她多費唇舌,扯了扯唇角,“周經理是有什麼業務上的事要彙報?”
“急什麼?”周舒雅笑哼了聲,“我是特意來跟你道歉的,那天我去醫院看完你,你就發燒了,靳川特意為這事找了我,讓我跟你道歉。”
不好的記憶又被提起,江楠心裡哽得難受,靳川做這種事有什麼意義?
她要的從來就不是道歉。
“好的,我會跟靳川說你道過歉了。”
周舒雅無所謂的挑挑眉,轉身前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江楠:
“我會答應來道歉,也是覺得你挺可憐的,靳川明知是怎麼回事,為了公司,還是選擇讓你忍氣吞聲。”
“大概他也知道,以你的能力,撐不起這個公司吧。”
“你,於他,不過是塊雞肋。”
周舒雅的話像把刀,紮進江楠心裡。
雖然不想承認,但周舒雅說的話,是事實。
靳川不信任她,她在靳川心裡,從來都是顆可有可無的棋子。
除了能滿足他的生理需求,其他的什麼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