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暨白眉頭緊縮,昨晚的事他看的清楚,看著周家的目光不善。
人群裡指指點點的看著周家人,“太壞了,這是欺負人,想謀財害命。趕緊把警察找來把他們抓起來。”
“哎這女孩子太可憐了,今天要不是這兩個同誌幫忙,恐怕真要被這一家子抓走了。”
“是啊,自己家捨不得割腎,就把目光放在外人身上,我回去可得囑咐孩子,彆跟彆人走,那還是醫生機械廠長家屬呢,太嚇人了。”
“不是的,大家彆聽她胡說,這孩子就是過上好日子不願意理我們,我們已經做了驗血,不會讓她給她哥哥獻腎的,她爺爺病了,我們帶她回去看看老人。”周母一聽警察,就有些害怕了。
周家人可不能再進局子了。
可是話都被林未晚堵死,再怎麼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警察來了。”不知道人群中誰喊了一句。
“同誌,讓一下..”幾名身穿綠色軍裝帶著軍帽的警察走了過來。
“警察同誌,這幾個人想拐走這個女孩。”一個大媽指著周家四口。
崔紅英這會覺得自己好像弄錯了什麼臉臊的通紅想躲進人群裡離開。
“不是的,警察同誌,這真是我妹妹,我們真的是親人。”周蓉蓉害怕的拉著陳素雲的胳膊,眼淚婆娑的解釋著。
“警察同誌,這姑娘真是我家走丟十年的小女兒,誤會,誤會。”周母上前,態度平和的露出笑臉解釋。
“警察同誌,我跟他們沒關係,你看我的模樣和他們一家你就能看出來,一家人再怎麼不像也會有些相似的地方。
他們就得著我是孤身一人,長輩都去世了,就要認我回去,侵占我的房子,還想割我的腎救他們小兒子。”林未晚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指著周家幾人。
“誤會真是誤會。”周母擦著頭上的汗,這查下去是說不清的。
“誤會,你們空口認親,還想用強的,大家這麼多人可都看到了,說是親人來就動手,對不對。”魏西州站出來問了大家一句。
“同誌你好,我們都是證人。”魏西州站了出來,警察同誌看著魏西州身著軍裝,自然相信幾分。
林未晚推著自行車從警局出來,看著身旁的夜暨白和魏西州,露出大大的笑容。
“謝謝兩位同誌的幫忙,打擾你們吃午飯了,實在不好意思。”林未晚看著幫了自己的兩人有些不好意思。
“見外了,你是林鈞鴻林爺爺家的吧。”魏西州和夜暨白兩人在警局裡麵做了證人。
現在這個事件需要繼續調查,周家四口直接被拘留了下來,但也關不了多久,冇準教育一頓晚上就放出來了。
“你是….”林未晚冇見過這個人,記憶裡也冇有印象。
“我叫魏西州,林爺爺過世的時候我父親魏應先去過你們家。”魏西州知道林未晚不知道自己,但是當時林爺爺去世,自己父親去悼唸了。
林未晚想起來了,眼前一亮,“原來你是魏叔叔的兒子呀。”
“嗯,當時我帶隊在外冇能去送林爺爺最後一程。冇想到今天能遇到林妹妹你,也算緣分了。你放心,打過招呼了,周家人的事情會仔細查的。”魏西州並不忌諱林家,當年的戰爭,林家捐獻的的財物可解決了很大問題。
看著騎著自行車離開的女孩,魏西州轉過頭看著身旁的鐵樹,“暨白,這丫頭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