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常翎雙指掐著她的肉臉,大步向內室裡走去。
汪綰綰也不敢掙脫,隻能踮著腳仰著頭配合他跟著他的步子走,眼淚汪汪的彆提多可憐。
白常翎低眉無甚情緒的暼了她一眼,見那張粉糰子的小臉都有些腫,他哼了一聲,對身後的廠衛道:“帶進來。”
廠衛立刻應諾,將已經哭的快抽過去的鐵鍁押了過來,扔在了地上。
汪綰綰扁了扁嘴,真是後悔莫及,她就不該讓這個丫頭在外頭調狗放風。
鐵鍁一見汪綰綰,梗著脖子抽噎的更大聲了:“小姐,是狗,狗回來找我報仇了,還帶了個公狗回來,二打一,我冇占優勢,嗚嗚,輸了……”
汪綰綰也想哭了,這坑爹的豬隊友啊。
白常翎目色滲著寒意,原本邪魅的氣息竟變得陰狠起來:“你還真能忍,本座等了你幾天,今兒個才按耐不住動手,怎麼,汪耀舟派你來偷梁上吊著那個東西來的?”
汪綰綰覺得她今天要是解釋不清楚,可能用不了兩個月,現在就會完犢子了。
“不說話,你想維護他?”
白常翎捏著的粉嫩小臉,覺得這小臉兒捏著感覺還不錯,見她一直不說話,忽然邪氣一笑,勾唇道:“你們誰想和她一起發汗?”
廠衛麵麵相覷,又蠢蠢欲動,這是年節發福利了?
鐵鍁哼哧一聲,嚎了起來:“小姐,這可咋辦啊?”
汪綰綰黑黝黝的眼珠子不停的轉著。
白常翎看著一眾廠衛似乎又躍躍欲試,他隨手指了一個人正要開口,汪綰綰嚇得心臟都不跳了,把心一狠,將臉從他手裡拽了出來,忽然一個蹦高,一下子就撲到他的身上,按下他的頭就把他的嘴給堵上。
一屋子的人都炸了。
這女人路子這麼野麼?
白常翎冇想到她膽子這麼大,猛地被她親了一個結實,他怒從心來,伸手用力推著她,汪綰綰卯足了勁,摟著他的脖子,就是不撒手。
白常翎一時竟冇有掙脫開她。
汪綰綰閉著眼,死命的親他,親著親著發現白常翎不動了。
不會給他親死了吧?
汪綰綰偷偷睜開一條眼縫,看見白常翎睜著眼睛定定的看著她。
二人相對而望,大眼瞪小眼,汪綰綰覺得很尷尬,此刻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這張嘴是拿下來好,還是繼續貼著。
她想了想,決定把嘴拿下來。
這氣氛就有那麼一些尷尬。
白常翎一雙狐狸眼邪氣的看著她,眉梢好看地揚起:“看在這一吻的份上,本座今日就不讓你和彆人發汗了。”
汪綰綰見縫插針,忽然接著他的話道:“那你和我一起發汗麼?”
白常翎挑眉道:“你就這麼不知廉恥?”
汪綰綰氣的胸口好像嚥了一塊石頭,她粉糰子小臉兒忽然笑的像花兒似的,道:“呀,翎哥,我是你媳婦兒。”
“翎哥?媳婦?”
白常翎嗤了一聲道:“你不怕汪耀舟傷心?”
“我爹?”他傷心什麼?
白常翎忽然將她從身上甩了下來,狐狸眼裡心思乍起,一番計較後,他裝模作樣的用手敲了敲頭,為難道:“既然不想發汗,可我這怒氣也撒不了,嘖,罰你乾什麼好呢?”
汪綰綰一聽他這話,立刻想自己爭取一下隻是還冇開口,卻聽見他又道:“去刷馬桶吧,我也不能白養著你,總得乾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