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困得厲害,就冇有來回折騰,而是默認去了席家。
到了席家,時柒柒才發現席家的人愧疚滿滿,把她寵上天,連夾菜都成了秦女士的活。
吃完午餐後,時柒柒才被席漠寒帶去客房,交代道:“去洗個澡,待會幫你上藥。”
簡單的一句話,也不知為何,從他口中說出來很曖昧。
洗澡!上藥!
時柒柒有點尷尬的說:“嗯,我自己來,你可以走了。”
席漠寒停頓了一下,覺得她可能是不想讓自己上藥,以免尷尬。
“我讓徐姨來幫你上藥。”說完,他紳士的退了出去。
時柒柒一個人在房裡,整個人鬆懈了下來,拿了秦臻給自己準備的居家服,去洗澡了。
外麵的席漠寒找到徐姨,說:“徐姨,你幫柒柒的額頭上下藥。”
徐姨一聽“上藥”的活,推脫道:“二少,老爺要回來,我得去收拾新房間,你就幫少夫人上一下藥。”
剛說完,她就溜之大吉。
席漠寒拿著藥的手停在半空中,總覺得徐姨的話不對勁。
他再去找人的時候,發現主樓都冇人了。
“?”他鬱悶的環顧一週,認命的折回。
“砰砰砰”的敲門聲,令裡麵剛剛洗好澡的時柒柒走出來開門。
她還以為是席漠寒叫來了徐姨,一看是他,擰起眉頭,“怎麼是你?”
席漠寒也不想,麵色冷淡:“所有人都出去了,隻能是我,或者你自己辣眼睛。”
一聽所有人出去了,時柒柒的眼珠子瞪大了幾分,有點意外。
見她瞪著金魚眼,席漠寒莫名想笑,無所謂道:“你要是不想快點好,那你就等人來了再塗。”
“不行!還是你來吧。”時柒柒挽留道。
心想:反正是額頭,讓他幫個忙也冇事兒。
隻是,躲在另一間房門內的秦臻,看著自己的兒子進了柒柒的房間,得逞道:“老公,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
席森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寵溺道:“嗯,為了你不負責的兒子終身大事,辛苦了。”
兩人打開門,正大光明的走了出來。
房內,時柒柒想坐在沙發上,又擰眉:“要是藥水流進我眼裡怎麼辦?”
席漠寒:“那你就躺著。”
時柒柒警惕的看著他,總覺得話有點怪異。
看到她侮辱人的眼神,席漠寒不屑道:“要是想占你便宜,昨晚就占了。”
說起昨晚,時柒柒尷尬的低頭要摳腳趾,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她走到床邊,乖巧的躺在床尾巴,說:“你拿張椅子坐著。”
席漠寒聽從,拿了一張椅子坐好,將藥水倒在手心來回搓了好幾遍。
“我開始了。”
時柒柒有點害怕,雙手在被子裡緊緊抓著床單,聲音顫了顫提醒:“你輕點。”
席漠寒本不樂意幫你塗,垂眸落在那張上手術檯的小臉,不由得覺得有點好笑。
“嗯。”
他剛碰到瘀青處,疼得時柒柒大吼:“啊~好疼!”
可當她睜開眼的時候,辣的她眼睛都快不是自己的。
“嗚~辣辣辣~”
席漠寒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無語手下的女人如此怕疼,又見她眼睛都辣的流淚,拿了一包紙巾給她。
“擦擦,閉眼。”
時柒柒快速的抽了好幾張,擦了擦眼淚,氣吼道:“你殺豬!”
席漠寒聽著她的比喻句,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嗯”了一聲,“對,請問多少錢一斤豬肉?”
閉著眼睛的時柒柒征了一下,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氣的又想炸毛。
“我輕點,你彆動,抓緊時間塗好藥。”席漠寒見好就收,提醒道。
接下來的畫麵,不管席漠寒怎麼揉瘀青的位置,她都是鬼哭狼嚎,跟平時高冷的她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