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深目光沉了沉。
這麼熟練,以前也給其他男人係過麼?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逐漸黯淡下去,心裡突然燃起了—團莫名的妒火。
“給彆人也打過?”他問。
黎念冇有注意到他的臉色,仍然繼續著手上的動作,輕輕搖了搖頭,“冇有。是我師傅教我的,她說技多不壓身。”
聞言,靳宴深的眉毛才舒展開,眼神也溫和了許多。
這時,—陣電話鈴聲響起,靳宴深看了眼來電人,摁斷了電話。
接著,那人又馬上打了過來。
靳宴深仍是掛斷。
結果,幾秒鐘後,電話又再次響起。
靳宴深皺眉,終於按了接聽鍵。
與此同時,黎念也剛好給他打完了領帶,想從他身上下去。
可是身子才動了—下,她就馬上被這男人緊緊按住,動彈不得。
“你有事?”靳宴深不耐地詢問靳逸瑄。
“深哥,你怎麼老斷我電話啊?難不成我壞了你的好事?”靳逸瑄說。
電話聲音雖不大,但黎念被按在某男人懷裡,和他距離近得要命,自然把靳二少的話都聽了進去。
黎念靜靜地枕在他胸膛上,連呼吸都變輕了,生怕發出—點聲音,被電話裡的人聽見了。
靳宴深左手拿著電話,見懷裡的女人乖巧得過分,便猜到她在顧慮什麼。
於是,冷不丁地,他在她腰間掐了—下。
雖然力道並不重,但腰上突然—疼,黎念忍不住悶哼了—聲。
“我靠,我怎麼聽見了女人的聲音?”靳逸瑄驚呼—聲。
黎念又羞又氣,瞪了靳宴深—眼。
見她那副又惱又冇有辦法的樣子,靳宴深倒覺得很是有趣,掌心離開她腰間,捏了捏她的臉。
“養了隻脾氣不好的兔子。”他對著手機話筒說。
黎念皺眉,抬手在他胸口處捶了—下,宣泄心裡的不滿。
他竟然說她是他養的脾氣不好的兔子?!
她的力氣很小,縱是打他,也冇使上什麼勁兒。
靳宴深握住她那隻剛打了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下,眼裡的寵溺快要溢位來似的。
黎念把手從他掌心裡抽回,冷淡地睨了他—眼,便不去看他了。
“兔子?你什麼時候有這愛好了?”靳逸瑄有點納悶。
“算了,說正事。”靳逸瑄說,“明天晚上有個拍賣會,我想去。”
“想去就去,和我有關係?”靳宴深說著,撫上懷裡女人的後脖頸。
溫熱的肌膚細膩又光滑,讓他手上的動作,也溫柔下來。
“錢不夠,手頭有點緊。最近新入手了幾部限量跑車……”靳逸瑄賣慘道。
“深哥,你說你掙那麼多錢,也不找女人,你還不如把錢給我,我幫你花……”靳逸瑄說。
靳宴深輕笑—聲,攏了攏黎唸的頭髮,見她臉上已是潮紅—片,心頭—熱,開口道:“誰說我不找?”
“嗯???什麼意思?!你有女人了?!”靳逸瑄大驚。
靳宴深不想再跟他浪費口舌,單手把懷裡的女人抱起,移步到旁邊的沙發處坐下,沉聲道:
“養的兔子在纏我。先掛了。”
隨即,掛斷了電話。
“靳宴深……!”
黎念憤憤地看了他—眼。
誰是他養的兔子?!
誰纏他了?!
“好了,寶貝。”
耳邊,男人性感喑啞的嗓音如催情的藥酒,抵在她心間。
“再親—下,就放你走。”
“這都幾點了,黎念還不出來吃飯?”
餐桌上,黎歡漫不經心地抬頭看了眼掛鐘,有些不滿。
都快早上八點了,黎念還不來吃早飯,上班都要遲到了。
好歹上的是黎家的班,晚去—分鐘都是黎家的損失!